“輔機,別太嚴肅。”
長孫無忌刻板的模樣,讓朱瞻基微微有些拘謹。
會帶偏人的情緒沉重化。
“啊…這……”長孫無忌一愣。
他並不覺得,自己很嚴肅啊?
一直以來,他都是這副模樣,並無改變。
也沒聽誰說他,太過於嚴肅。
都說這是沉着穩重。
“沒事,你就這樣子吧。”朱瞻基見長孫無忌驚愕的瞪大眼眸,嘴角微抽的擺手。
然後說道,“輔機,朕有一事相問,還請輔機解答。”
“臣不敢,請陛下儘管道來。”長孫無忌拱手,將春秋筆撇在腰間,等待着朱瞻基的問題。
朱瞻基直言道,“朕已拿下天津衛,河間與保定府三地,已無力向外繼續收復大明疆土,朕想問輔機,朕現在該如何去做?”
“陛下。”長孫無忌微微皺眉,思索的言道,“眼下最重要的要是,穩固三地的防禦。”
“臣之所以來晚,是臣去了一趟雙頭族的的領地,發現雙頭族在真定府,駐兵超過十萬。”
“其戰力皆是二品左右。”
“若是雙頭族全軍來襲,依照現在的三地之兵,人數雖然衆多,但戰力不均,很難阻擋他們的攻伐。”
“而且異族高手衆多,其九品多如毛,宗師也不在少數。反觀我大明,現如今九品五名,宗師一人,打一處駐守之地還好,可面對整個異族,則是如同以卵擊石。”
“所以臣認爲,先守護好三地之後。在謀發展,召集大明天下內的有識之士,聚合起來,共同抗敵。”
朱瞻基聞言之後,心思微沉的點頭,“輔機所言不錯。”
緊接着,說出了自己的擔憂,“朕想謀發展,可異族卻不會給朕時間啊。”
“輔機有何辦法,爭取謀發展的時間?”
“以利而化之。”長孫無忌沉聲道,“陛下,異族入侵大明,無非是看上了大明之地的資源。”
“那何不謠傳出去,言明海域的資源無數,更有無數神秘之地,將他們的視線,轉移到海域?”
“這樣便能分化他們的實力,給予我們謀發展的時間,練兵造器,聚合強者。”
“待他們探明,海中具體情況後,臣相信我大明,必能讓他們大吃一驚!”
朱瞻基手握茶杯,沒有長孫無忌那樣自信,而是說道,“此計雖然不錯,但輔機可否想過,異族之人已經降臨許久,豈能沒有人去探索海域?”
“傳謠畢竟是傳謠,異族中也有聰明的人存在。”
“陛下,我們爲什麼要讓他們相信呢?”長孫無忌卻是反問一句。
然後說道,“信不信,那是異族的事情,只要有一族,前往海域尋找資源,那麼就有其他異族跟隨。”
“就是在聰明的人,看見無數人都去了,他就是不信,也不得不去相信,此爲陽謀。”
“原來如此。”朱瞻基恍然大悟過來,笑道,“還是輔機想的通透,那朕也不介意幫他們一把。”
“全憑陛下做主。”長孫無忌躬身,他知道朱瞻基已經領悟到了,以利而化。
也不再多言。
“輔機,今日你也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朱瞻基內心雖有定計,卻沒有立馬做出安排。
因爲他在等白起迴歸。
而且他需要定向抽獎一次,以獲得能防禦三地的物品。
待明日一同公佈。
長孫無忌提起兩顆頭顱,詢問道,“陛下,那這雙頭王者的頭顱,該如何處理?”
“掛在戰旗上,震懾異族!”朱瞻基怕的是異族羣攻,可不怕雙頭族,如果這點魄力都沒有。
那他也不配爲帝。
“臣遵命。”長孫無忌沒有意見,躬身退離。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朱瞻基放下茶杯,側頭問道,沒有說話的明菲洛,“你可否告訴朕,你們異族皇者,做下決定後,多久能將消息,從異空中傳遞到大明來?”
“一月。”明菲洛直接吐出兩字。
朱瞻基愕然,“這麼久?”
“久嗎?”明菲洛眼眸眨眨,回憶的說道,“異空比你想象的要遙遠,一月已是最快的速度,當初我隨族中王者來到大明,也用去了兩月時間。”
朱瞻基嘆道,“朕還以爲,那天空中的幽深黑洞,是直接連通到了你們的世界。”
“你猜的不錯。”誰知明菲洛點了頭。
讓朱瞻基錯愕,差點凌亂起來。
不由的氣惱道,“你在玩弄朕?”
“是你的認知不夠而已。”明菲洛無語的搖頭道,“對我們來說,進入傳送通道,也許是眨眼之間,但對於你們的世界來說,這一眨眼的時間,便是許久。”
“這也與開啓通道的能量晶石多少有關。”
“能量晶石!!”朱瞻基徹底懵嗶了。
內心翻起驚濤駭浪。
這是多麼熟悉的詞彙。
“對,這是我們異空的特殊產物。還有異空遠比你想的要複雜,不是你們這個世界能比。”
明菲洛沒有發現朱瞻基的異常,只當他是沒有見識的土包子,拉拉衣裙道,“你也別問了,我告訴你的夠多了,有些東西我說了,你也不懂。”
“你懂的很多嗎?”朱瞻基眉頭一挑,邪邪的笑道,“那你懂不懂,什麼叫做侍寢?”
“侍寢?”明菲洛茫然,看着朱瞻基那不懷好意的笑容,有些惱怒的道,“你們大明的語言,我怎麼能通曉全部!”
“你什麼意思,就直說,這樣子看着我幹嘛!”
朱瞻基憋笑道,“哦,侍寢啊,就是一個女人,陪着一人男人,一起談談人生,說說自己的理想。”
“我跟你有人生談嗎,而且我沒理想。”明菲洛“明白”過來,卻感覺有些不對勁。
“哈哈……”
結果她剛說完,朱瞻基就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打開茶杯手指沾水,在桌子上寫下,明菲洛能看懂的三個詞彙,隨即大步向着大堂外邁出。
並且玩味的道,“朕等着你侍寢。”
當明菲洛看到桌子上的三個字,面容瞬間通紅起來,死死的握住拳頭,極爲惱怒的罵道,“這個該死的無恥之徒!”
恨不得衝上去,暴打一頓朱瞻基。
可惜,她的血核被刀氣禁錮。
此時的她,只是一個普通的人,連朱瞻基的一根手指,都打不過。
又如何報戲弄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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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將怒氣憋在心裡,尋找報仇之機。
而出了大堂的朱瞻基,臉上的玩味之色,頓時消失不見。
快速的回到了房間內,盤坐起來。
並且對着系統說道,“系統,給朕定向城池防禦類抽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