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皇上.”少女盈盈一拜,羞答答地低下頭。
“哈哈哈!好一個國色天香!”洪承疇仰天大笑,“沈卿令妹,果然是傾國傾城之貌啊!”
沈榮見狀,也只得陪着笑臉:“陛下謬讚了,妹妹.妹妹不過是個粗俗村姑,豈敢驚動龍顏.”
“你這話就不對了!”洪承疇擺擺手,“寡人看上的女人,豈是區區村姑?”
他說着,一把拉住少女的玉手。
“來,讓寡人好好瞧瞧!”
少女嚇得花容失色,連連躲閃。
“皇上.皇上恕罪妾身妾身不敢”
“放肆!”洪承疇眼神一凜,“你都是寡人的人了,還跟寡人客氣什麼?”
他說着,就要去扯少女的衣裳。
沈榮見狀,再也忍不住了。
他一個箭步衝上前,擋在妹妹身前。
“皇上!請自重!妹妹年幼無知,還請皇上高擡貴手!”
“你你敢攔寡人?”洪承疇勃然大怒,“沈榮,你可知罪?”
“沈某.沈某知罪”沈榮咬牙切齒,強忍住心中的忿怒,“只是皇上玉體萬金,豈能與妹妹這等粗俗女子.有什麼瓜葛?”
洪承疇聞言,更是怒不可遏。
“放肆!寡人的女人,也輪得到你這個臣子置喙?”
他一把推開沈榮,大步走到少女面前。
“來人,給寡人押了沈榮下去,重打八十大板!”
“皇上饒命!”沈榮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地跪在地上。
“陛下.妾身願意願意侍奉皇上”少女哭泣道,“只求皇上.饒了家兄”
洪承疇聞言,這才冷哼一聲。
“看在你的份上,寡人就饒了這個忤逆之徒!”
他說着,一把拉起少女,抱上馬車。
“來人,速速回宮!”
“諾!”
馬蹄聲聲,車輪滾滾。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離開了沈府。
沈榮望着遠去的車隊,心如刀絞。
妹妹被皇上強行擄走,他竟然無力阻攔。
身爲人兄,卻不能保護自己的親人。
他頹然跪倒在地,淚如雨下。
“妹妹.對不起.哥哥沒能保護好你”
一陣淒厲的哭聲,迴盪在空曠的庭院。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寒風凜冽。
不知過了多久,沈榮才悲哀地起身。
他必須去皇宮,去見妹妹一面。
哪怕是死,他也要與妹妹共患難!
想到這裡,沈榮咬了咬牙,大步走出府門。
守衛見狀,連忙攔住。
“將軍何去?皇上有旨,京城之內,不得放沈府一人出入啊!”
“混賬!”沈榮怒喝一聲,“你們也敢攔寡人?”
他說着,抽出腰間佩劍,指着守衛。
“納命來!”
守衛聞言,嚇得連連哀求:“將軍饒命!我等我等不敢違抗皇命啊.”
“皇命?哼!”沈榮冷笑連連,“若非皇上強搶民女,沈某何至於此?”
他目光冰冷,語氣森然:“讓開!再敢攔寡人,休怪劍下無情!”
守衛聞言,嚇得魂飛魄散。
他們面面相覷,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放沈榮離開,那就是違抗皇命,死罪難逃。
可若是阻攔,只怕性命堪憂啊!
正僵持間,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算了,讓沈將軍過去吧。”
循聲望去,竟是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
他正是沈榮的師父,兵部尚書俞岱巖!
“師師父”沈榮見到恩師,頓時淚流滿面。
他撲通一聲跪倒,泣不成聲:“師父.您.您老人家怎會在此”
“愚徒,起來吧。”俞岱巖嘆了口氣,“爲師在宮中,已經聽說了這件事。”
“皇上.皇上強搶民女,老臣也是無能爲力啊.”
沈榮聞言,悲憤交加。
他擡起頭,目光堅定:“師父,皇上這般行徑,已經違背了君王的準則。”
“沈榮不才,願與妹妹同生共死,誓不讓她受半點委屈!”
“唉”俞岱巖搖頭嘆息,“皇上登基在即,如今正是權力巔峰。就算他再荒淫無度,誰又敢說半個不字?”
他拍了拍沈榮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愚徒,爲師理解你的心情。但你千萬不可魯莽行事,否則只會害了自己啊!”
沈榮聞言,黯然淚下。
“師父教誨,沈榮銘記在心”
他咬了咬牙,緩緩起身。
“沈榮告辭。”
說罷,他大步離去,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中。
守衛們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俞岱巖擺擺手,示意他們退下。
“孩子,但願你.不要做傻事啊”
老者仰天長嘆,淚眼朦朧。
與此同時,皇宮龍牀之上。
一個少女正在洪承疇的身下,嬌喘連連,淚水漣漣。
“皇皇上饒了妾身吧.妾身妾身好害怕.”
“哈哈哈,寡人的女人,有什麼好怕的?”洪承疇大笑,毫不憐香惜玉,“好好侍奉寡人,寡人自會讓你享盡榮華富貴!”
少女聞言,哭得更兇了。
她不過是個十七歲的黃毛丫頭,哪裡經得起這般折騰?
更何況,心愛的哥哥,還在皇上的淫威之下,不知死活。
她心如刀絞,恨不得立刻去死。
洪承疇卻渾然不覺,依舊我行我素。
他淫笑連連,在少女身上馳騁,盡情發泄着獸慾。
一時間,喘息聲,哭泣聲交織在一起,迴盪在寂靜的宮殿。
夜,還很長.
翌日清晨,洪承疇心滿意足地醒來。
他睡眼惺忪,隨手摸了摸身旁的美人。
入手一片冰涼,哪裡還有少女的溫熱?
“賤人,給寡人滾出來!”洪承疇怒喝一聲,猛地坐起身。
然而,空蕩蕩的龍牀上,哪裡還有少女的身影?
“混賬!來人!”洪承疇氣急敗壞,一腳踹翻了龍牀。
殿外守衛聞訊趕來,個個驚慌失措。
“陛下.陛下何事震怒.”
“那個賤人呢?那個沈家的賤人呢?”洪承疇指着空蕩蕩的牀榻,怒不可遏。
“回回陛下.沈小姐.沈小姐不見了”
“什麼?”洪承疇勃然大怒,“國色天香的美人,說沒就沒了?”
他一把揪住守衛的衣領,目眥盡裂:“給寡人好好搜!掘地三尺,也要把那賤人給寡人找出來!”
“諾!”守衛領命,如喪家之犬般退下。
洪承疇在殿內來回踱步,氣得七竅生煙。
堂堂天子,連自己的女人都看不住。
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被天下人恥笑?
正在氣頭上,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陛下!不好了!”一個太監慌里慌張地跑進來,還未跪穩,便叫道,“沈沈榮帶兵帶兵殺進宮來了!”
“什麼?”洪承疇大驚失色,“沈榮那個狗賊,竟敢擅闖皇宮?”
他勃然色變,厲聲喝道:“來人,傳旨下去!調集禁軍,給寡人殺!”
“諾!”太監領命,匆匆退下。
洪承疇心中惴惴,連連搖頭。
沈榮擅闖皇宮,莫非是爲了救他的妹妹?
那個賤人,難道真的逃出宮去,投奔沈榮去了?
與此同時,武當山,掌門張三丰的房間裡。
一名男子盤膝而坐,周圍真氣滾滾。
此人,竟然就是之前被以爲死去了的,皇上楚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