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奈奈……我要吃奈奈……”
“少爺,不要這樣……”
趙王府,沐鱗將一名侍女撲到再地上下其手。
張輔:“⊙▽⊙ ”
李大夫:“⊙△⊙”
朱高燧:“◑ˍ◐”
看到這一幕,朱高燧臉皮黝黑。
“幹什麼呢?拉開他!”
“王爺,王妃吩咐……”
“混賬,本王讓你們拉開這廢物。”
就在護衛糾結之時,沐鱗已經撕爛了侍女的衣服,大片風景外漏。
“救命啊……不要……”
“我要吃奈奈……嘿嘿嘿……”
“該死的東西!”
朱高燧冷臉,一把將沐鱗提了起來。
那侍女抽泣的跑開。
“啊……我要吃奈奈……”
沐鱗怪叫一聲,伸手直接抓住了朱高燧的胸口。
朱高燧:“ˋˋ︿ˊ”
“我他嘛……”
“把這混蛋給我拉開……快啊……”
“是,王爺!”
護衛趕緊上前,拉開了沐鱗。
“不要……我要吃奈奈……”
沐鱗猶如小孩子一般,抱住朱高燧的大腿撒嬌起來。
朱高燧:“……”
“閉嘴,再敢胡鬧,休怪本王不客氣!”
“可怕怕……嗚嗚嗚……”
朱高燧虎目一瞪,瞬間嚇的沐鱗大哭起來。
“朱高燧,你幹什麼呢?”
王妃沐靈冷臉走來,趕緊抱住了沐鱗。
“麟兒不怕,姐姐在呢?”
“朱高燧,麟兒都成這個樣子了,你竟然還吼他,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光天化日,你放任他……成何體統!”
朱高燧衣袖一揮。
“麟兒只不過是玩耍而已,一個小小侍女,就算麟兒真要了她,那也是她的福分。”
沐靈滿不在乎。
“你……哼,總有一天,他會被你寵出禍患。”
“我看你就是巴不得我們姐弟早點出事,好另尋新歡吧!”
沐靈瞪了朱高燧一眼,安撫起沐鱗:“麟兒不怕哦……”
“吃奈奈……吃奈奈……”
李大夫:“……”
“他就是你說的那個病人?”
“咳咳,讓兩位見笑了!”
朱高燧撣了撣衣袖,一臉尷尬。
“這位便是神醫?”
沐靈臉色一喜。
“神醫,我弟弟自從回來之後,便癡傻瘋癲,還請神醫出手救治,我王府定有重謝。”
李大夫打量一番,嘖舌。
“嘖嘖,我看他也不傻啊,還知道吃奈奈呢。”
“可不是,傻子可不懂那事兒!”
張輔點頭贊同。
沐靈:“……”
“公爺說笑了。”
“醫者父母心,還請神醫救救我弟弟。”
“我先看看吧!”
李大夫搖搖頭,擼起衣袖,檢查起來。
“神醫,如何了?”
李大夫皺眉,思索,搖頭。
“治不了,沒救了,準備後事吧!”
說完,李大夫轉身便走。
張輔:“……”
沐靈:“……”
“神醫留步,只要您能治好我弟弟,要多少金銀珠寶都可以。”
“這不是錢的事兒!”
李大夫搖頭:“這小子瞳孔擴散,脈象紊亂,所中的絕對是複合性毒藥,中毒非是生病,除非能判斷毒藥種類,胡亂用藥,可能讓這小子直接飛昇。”
“什麼?難道我弟弟就真的沒救了不成?”
沐靈身子一顫。
“神醫,您可是能開腹治病的閻王敵啊,若是連您都救不了,這天下之間還有誰能救下我妻弟?”
“錯!”
李大夫擺手:“開膛破肚的的確是我,但閻王敵不是我。”
“啊?”
朱高燧,沐靈頭頂齊齊飄出問號。
“咳咳,怪我沒解釋清楚。”
張輔笑道:“給我治病的神醫並非一位,而是兩位。”
“這位李神醫幫我開腹切腸,但治病的另有其人。”
“不錯,這當今天下,若是能有人治你弟弟,恐怕也只有唐鼎那小子了。”
李大夫沉吟一聲。
……
唐府。
大玉幾人急的團團轉。
“袁同和我唐家素有仇怨,如今夫君落在他手裡,豈能好的了。”
“是啊,我聽說刑部大牢光是大刑都幾十種,他們不會對夫君用刑吧?”
“完了,完了,夫君身子骨這麼弱,怎麼可能受得住刑罰。”
“夫君不會已經被屈打成招了吧。”
“那咱們唐家豈不是要絕後了!”
二花瞬間起身。
“二花,你幹啥?”
“趁夫君沒死,我去大牢給咱唐家留個種!”
大玉:“……”
三月:“……”
“二花,你亂說什麼呢,夫君是不會出事的!”
“三月說的對!”
大玉皺眉:“不過,三月,你收拾被褥幹啥?”
三月:“留種的事,二花一個人怎麼能行,我跟她一起,多份保險。”
二花:“……好!”
大玉:“……”
“都給我回來!老爺,您倒是說句話啊!”
“哦!”
唐金元摳鼻:“要不你仨一起去?”
三女:“⊙ˍ⊙”
唐金元:“不用擔心,他有藥。”
三女:“……”
大玉無奈捂臉。
“我說的不是這個啊,是該如何救出夫君。”
唐金元:“・`ω´・”
“咳咳,這個啊。”
唐金元大手一揮。
“大家不要慌,我唐金元朋友遍佈整個南京城,只要我……”
“行了,老爺,您還是好好讀書吧,我們跟陸掌櫃商量吧!”
三女直接無視唐金元。
唐金元:“……”
“不是,我朋友真的很多。”
“陸掌櫃,您就在生意場人脈廣,一切仰仗您了!”
“幾位夫人放心,東家對我有知遇之恩,我陸三江一定盡力。”
被幾人晾在一碰,唐金元嘴巴直撅。
“我就不信了,不就是刑部大牢,兒子,你等着,爹一定把你救出來!”
唐金元轉身進屋,片刻之後,出門直奔刑部衙門而去。
刑部大牢。
炭火跳動,將烙鐵燒的滋滋作響。
唐鼎被綁在木架之上。
噹啷……噹啷……
老虎凳,鐵鉗,銅錢鞭……一件又一件刑具被擺放近前。
袁同隨手抓起一根鋒利的釺子。
“唐鼎,知道這玩意兒是幹什麼的嗎?”
“烤肉的?”
唐鼎眯眼:“你們這燒烤設備挺高端啊,連刷子都是鐵的,可惜就是少了蘸醬。”
“燒烤?哈哈哈哈……”
袁同笑容一斂,面若寒霜。
“唐鼎,這叫連心刺,將長刺一根一根刺入指甲之中,十指連心,嘖嘖,那種痛苦……”
“連心刺!”
聽着那變態般的笑容,唐鼎莫名有種指尖發麻的感覺。
袁同看了他一眼,放下了尖刺。
“至於這刷子的用途你倒是猜對了,的確是用來刷肉的,只不過刷的卻是人肉!”
“用滾水從人頭皮上澆灌而下,然後用鐵刷這麼輕輕一刷,刺啦……一塊完整的人皮便被刷了下來。”
袁同說着,抓起肉刷輕輕一掃。
那一瞬間,唐鼎只感覺渾身汗毛倒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