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可宴會嘍!

平樂知府衙門後衙,朱鬆等人已然沐浴之後更換好了衣服,朱楩以及廣西承宣布政使司的文武高層,在前衙之中忙活着,朱鬆他們只能等待。

說實話,這自從離開南京之後,衆人便一直處於奔波的狀態之中。

朱鬆還好說一點,這貨非常適應甩手掌櫃的工作,經常動不動就撂挑子,把所有的活計都甩給了朱有爝他們,自己一個人悠哉悠哉地享受。

而韓青山、黃三以及徐暉祖他們呢卻是很少有休息的時間,不是東奔西跑地忙活着剿匪,就是費心巴力地安排自己的手下混進各府之中,勞心勞力。

而之後的一個半月,離開廣西深入安南,更是把他們這些鐵打的漢子給累得夠嗆,這一下子有時間坐下來休息休息了,他們還真有點適應不了。

“輝哥,大軍之中受傷的那些兄弟們,身上的傷勢怎麼樣了”朱鬆身上穿着一件寬鬆的常服,喝了一口濃茶,看向了坐在他對面的徐暉祖。

這次深入密林征討安南,雖說十萬大明兵卒們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但是戰爭嘛,誰都不能保證不受傷,至於不死,那就更加不能保證了。

此次大明與安南之戰,大明兵卒與安南兵卒甚至是安南兵卒廝殺時,還是遭受了很多的刀、槍之傷,這期間受傷倒是小事,但是也死了不少的人。

出征之時,大軍足有十萬有餘,可是回程的時候,十萬大軍還是損失了有一萬多人,剩下的九萬多人,至少有一半的兵卒,身上還帶着傷。

當然了,那些小傷還不至於要了兵卒們的命,可若是得不到及時救治的話,怕是也會有生命危險的,這個時候可沒有朱鬆前世那麼先進的醫術。

“鬆弟,你就放心吧,這次咱們從太藥督造處拿了不少的白藥,軍中受傷的那些兵卒,基本上沒什麼大礙了。”聽到朱鬆的話,徐暉祖先是想了想,隨後道:“只是有一百多個兵卒受底較重,不知道還能不能熬過這一關去”

“不能截肢嗎”朱鬆是知道那一百來兵卒情況的,他們受傷較重,不論是肩膀還是大腿上,都有很深的口子,想要徹底癒合是不可能了,只能截掉。

“咱們軍中的那些軍醫說沒有把握”徐暉祖搖了搖頭,道:“有很多兵卒,甚至因爲不想忍受斷肢或者傷口處潰爛的疼痛,想要自殺”

截肢不是你想截就能截的,若是對戰的時候,倒是能夠乾脆利落地一刀給砍掉,可是眼下不是戰時,受傷兵卒的同僚刻下不去這個手,而且還極有可能造成大出血,若是流血而亡的話,倒不如直接抹了脖子來得英武一些

“不能由着他們胡來,好似還不如賴活着呢”朱鬆臉色陰沉,“要不這樣好了,將那一百來名兵卒連夜送回南京,咱們軍中的軍醫們沒有法子,太藥督造處的那些老傢伙們,一定有法子將那些兵士們給救治好的。”

“這樣最好。”徐暉祖點點頭,道:“他們都是我大明的功臣,這事我馬上去安排。”

“嗯怎麼你們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有什麼事”就在這時候,朱楩從大點之外走了進來,瞧見大殿之中衆人的臉色都有些陰鬱,不由得出聲問道。

“哎,此次征戰安南,雖說咱們大明大獲全勝,可是兵士們還是有所損傷。”朱鬆嘆了口氣,道:“那些安南百姓們也都瘋了,竟然在官府的唆使下反抗咱們,若不是那些安南百姓們,咱們大明的兵卒們絕對不會有一萬多人的損失。”

“王爺,有戰爭就有傷亡,那些陣亡的將士們都是咱們大明的功臣,朝廷是不會忘了他們的。”這個時候,廣西左布政使謝思辰也走了進來。

“本王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哎”

朱鬆多愁善感地搖搖頭,道:“算了,算了,不說此事了。此次征戰安南,安南依然被我大明給徹底滅了,其境內百姓十不存一,算是完成了萬歲的旨意。只是安南雖說寸草不生了,但畢竟已成我大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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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地,來說說你們的看法吧”

一晚上,朱鬆等人和廣西的高層都在討論新佔下的安南之地要如何,這倒不是說這幫人幹着奴才的活兒,操着皇帝的心,而是朱棣已經授意朱鬆,隨意在安南的地界上安排,反正已經是自己個的地界了,閒着也是閒着不是

一晚上的時間看似很長,其實並沒有多長,這些廣西的官員們腦洞大開,說了很多在安南土地的安排,最後整得朱鬆腦袋都大了,匆匆丟下一句,此事容後再議,就直接帶着點瓜果、點心,回房休息去了。

弄得這幫廣西的官員們是目瞪口呆之餘,亦是暗自苦笑不已。

翌日,樂平知府衙門甚至就連城外的大明軍營,都已經陷入了歡樂地海洋。

此番征戰安南,雖說損失了有一萬多名大明兵將,可是卻成功將整個安南國給滅了,連帶着,還將整個安南國百姓不下百萬人給屠了個乾淨。

與這個聳人聽聞的戰果相比,這一萬多兵將的犧牲,似乎就有些小了。

於是,由此番征戰安南的軍中高層將領們牽頭,也就是徐暉祖、朱鬆、金鐘以及廣西承宣布政使司的一衆文武官員們,他們派遣兵卒入山,去獵捕大型的野物,烹熊烤鹿。

以朱鬆他們繳獲的金銀,從周圍的府城換取了大量的美酒,又從廣西的各府之中抽掉了大批的廚子,翌日便在這樂平府以及城外軍營中開起了宴會。

當然了,一開始的時候這些兵將們是拒絕的,畢竟他們是當兵的,當值期間是禁止飲酒的,可是後來上頭的幾位大人都發了話,他們也就順從了。

反正就算朝廷因爲此事怪罪下來,也有韓王、魏國公那些大人們頂着,他們這些小兵小將們的,完全不用操心會因爲喝酒吃而被責罰的事情。

特別是今日開宴乃是難得地不禁酒,這些征戰安南山林,疲憊了有一個多月的大明兵士們,哪裡肯放過這樣的好機會,一個個是大口啃着山中的野味,大碗喝着周遭府縣送來的美酒,彼此間划拳、吹牛,真真是好不自在

樂平知府衙門正堂。

相比起前些日子,朱鬆他們在安南的吃食,這裡的膳食明顯要高檔了許多。

一大清早的,就有僕從開始安排府衙中的佈置,這裡早就已經被改成了宴會廳的樣式,周圍擺上了細長的桌案,每一張桌案上都擺放着精緻的珍饈菜餚,炙烤地色澤金黃、香氣噴鼻的各種野味,以及幾樣造型別致的小點心。

而在正堂的正中央位置,還有這一方大火爐,火爐上放着很多個只有手臂粗細的泥壺,泥壺中溫熱的正是朱楩特意命人從雲南王府送過來的瓊漿玉液。

畢竟有資格坐在樂平知府衙門中用宴的,那可都是這支大明軍隊的高層以及廣西承宣布政使司的文武官員,這點食物上的特權還是有的。

“哈哈哈,此番征戰安南,還真是幸苦諸卿了,若是沒有諸卿的通力合作,怕是單單只是這樂平府都保不住了來來來,本王敬諸卿一杯”

朱鬆老實不客氣地坐在大堂主位之上,手中端着的並不是那種喝酒用的瓷盞,而是一隻青玉白瓷大碗,那大碗之中滿滿登登地裝得近半斤美酒。

“鬆弟說地這是哪裡話”徐暉祖端着酒杯,微微一笑,道:“爲兄可是聽劉福他們說了,若非是你在清華城外出謀劃策的話,你所帶的一萬兵卒,甭說完成偷襲任務了,怕是能夠活下來的人都極少要說功勞的話,你當居首功”

“是啊,王爺”右路先鋒將軍,也是當今大明的兵部尚書金忠,手中端起了一隻酒杯,道:“這次下官可是什麼事情都沒做啊,王爺和元帥大人你們是一路碾壓了過去,連根毛都不曾給下官留下,下官等於是白撿了功勞啊”

“得了吧,金大人”徐暉祖看了金忠一眼,笑道:“這次就你金忠衝得最猛,如果不是本帥攔着你,怕是連安南的那些山林都會被你給燒了”

“嘿嘿,臨出南京的時候,萬歲爺就曾經說過,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與其殺戮威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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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斬草除根來得方便”說起來,他金忠也算不得正宗的明人,他原爲蒙古王子,也就是朱棣在北伐之時賞識他,收了他。

“行了,你們幾個也別光說本王的功勞了。”朱鬆有些無奈地看了徐暉祖和金忠一眼,繼續說道:“今日咱們可是大宴官兵,城裡城外的兵將們全都聚在一起開心地吃肉、拼酒、聊天,今日咱們只管開宴會,其他等過兩日再說,可好”

一衆文武官員彼此相視,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看來他們也認同朱鬆的話。

正所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除了廣西的那些文官高層之外,其他的一衆人全他娘地是酒簍子,一個個見着美酒那就走不動道了,非得喝個盡興不可。

就這樣,樂平知府衙門從上午巳時就開始召開宴會,一直到了午夜丑時才總算是結束了,一羣人喝地那叫天昏地暗啊,縱然以朱鬆的酒量,中途都吐了好幾茬兒,到後來自己怎麼躺下的都不曉得了。

翌日過了午時,朱鬆總算是清醒了過來,不過腦袋瓜子還是昏昏沉沉的,連他自己都不曉得昨日究竟喝了有多少酒。

連喝三大碗醒酒湯,再加上在院裡打了兩套拳,朱鬆總算是恢復了精氣神。

到了用晚膳的時候,府上的廚子做了幾樣清淡的小菜,還有藥膳粥,都是溫胃養胃的良膳,由韓青山親自給朱鬆送到了廂房之中。

第三日的時候,朱鬆等大明軍中高層,重新抖擻精神,恢復了之前的狀態。

休息、宴會都過去了,剩下的時間要辦正事了。

朱鬆的廂房之中,此次征討安南的明軍高層,全都在列。

朱高熾這兩日在忙活軍營中的事,他坐在一張紅木椅子上,對朱鬆道:“鬆皇叔,眼下我大明與安南的戰爭已經結束,接下來,您看要如何安排”

說實話,離開南京城到現在,已經將近兩個月的時間,甭管是皇親國戚,還是金忠他們這些軍中將領,都有些想念家中的親人了。

別人或許不會問朱鬆這個問題,但是朱高熾做爲太子,可沒有這個顧慮。

畢竟,雖說眼下戰事已經結束了,還有很多工作必須去做。好在朱高熾、朱有爝他們這些太子、郡王的在軍中都是小職位,就算處理事情,兩日的時間也能夠處理個差不多。

再加上什麼發送捷報,呈報戰損,抄送有功之人的名錄像這樣的事情,自有軍中的司馬、文書來做,反正他們早就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也方便。

聽到朱高熾的問話,大堂中其他坐着的軍中高層也全都豎起了耳朵,打算聽聽朱鬆會如何安排。

“能做什麼安排休息夠了,也吃夠了、喝夠了,不回京還能幹嘛怎麼着,你還想在這樂平府待個十年八年的啊依着叔的意思,明日大軍便開始休整,並且寫摺子奏稟萬歲,三日之後咱們就回南京城”

聽到朱高熾的話,朱鬆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無所謂地說道。

“啊,三日之後就回南京嗎”

聽到朱鬆的回答,朱高熾他們幾個小傢伙還沒說啥,倒是徐暉祖、金忠他們他們全都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一臉不可置信的望着朱鬆。

“嗯我說你們怎麼都是這副表情啊不回南京還幹嘛”朱鬆瞧見徐暉祖等人均是一副驚訝的面容,不由得開口說道。

“沒,沒什麼。”金忠連忙矢口否認,“只是沒想到王爺會這麼急着趕回去”

“嗨,這有什麼啊”李元霸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道:“想必四皇兄也在南京等着咱們的消息呢,與其留在這裡,不如直接回南京,與四皇兄當面講述。”

聽到這個答案,徐暉祖等人全都面面相覷,不過也只能由着他了,誰叫人家是韓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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