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的結果就是赤裸裸的挑釁。而且會讓德川幕府怒氣大增。
然而這個時代的人對於倭國並沒有多少的瞭解。
更加不瞭解他們的內部政治鬥爭。
根據朱由檢腦海中的記憶,現在的倭國完全就是由於一個小女孩在掌權。
所有的一切政治決定都由德川幕府發出來。
當然也包括這一次的刺殺,也應該是由德川幕府發出的。
都有點之所以要這麼做,他只想讓自己的態度能夠讓倭國重視。
也只有這樣才能夠換取暫時的太平,讓鄭成功快一點收復臺灣,以臺灣作爲一個根據點,然後還向倭國進行大規模的戰爭。
那一個國度在朱由檢的心中是必須要滅亡的。
因爲後世的種種讓他揪心不已。
朱由檢頓時間感覺自己使命強大,或許來到這個世界,爲的就是要改變未來世界的。
歷史是已經發生過的事情,未來便是沒有發生的事。
時刻從朱由檢的角度出發,那麼自己以前所看的歷史在現在就變成了未來。
如果他不是作爲一個現代人,也不可能對歷史有這樣的瞭解。
同時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決定。
現在的大明並不具備能夠漂洋過海的去作戰。
他只能從某一方面進行一定的證實,然後等到國力強盛之後,立即將其拿進來。
倭人的人頭被整整齊齊的放在木盒之中。並且用冰塊將其護住以保證腐爛的速度。
希望這些人頭能夠在到達倭國之前,還能夠清晰的辨認出他們的相貌。
這也是給倭國一次警告。
膽敢再犯,便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在處理好這件事情之後,朱由檢的目光再一次回到了國內。
現在更爲重要的事情便是治理好國內的內政。
讓經濟達到一個飛速的發展。從而充實自己的軍隊。
眼下他更爲關心的是百姓的民生。
在這個醫療條件不是很好的時代,想要改變這樣的事實卻是難上加難。
但他卻沒有放棄,因爲他知道只要努力便會有結果。如果不去改變,就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此刻的朱由檢更爲想要知道顧橫波所改變的事情能否順利的進行,到達了哪一步。
他更爲好奇的是,這位秦淮八豔之一的女子能否做出一些驚天動地的事情。
如今的御醫已經受到了極大的改變。
但凡是大夫就必須要受到顧橫波的管理,並且要聽從安排。
朱由檢在王承恩的陪同下來到了顧橫波的住所。
對於朱由檢和過橫波的那一點傳聞,京城之中所有人都是耳熟能詳。
但卻沒有人能夠輕易的將這件事放在臺面上來說。
因爲他們的天子是一個對百姓極其關懷,卻又殺人如麻的暴君。
王成恩並不敢將此事告訴周皇后。
此時的周皇后極其的乖巧,因爲自己父親的小妾竟然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暗諜。
也正是因爲皇帝陛下的寬宏大量,周氏一族才能夠得以保全性命。
現在的周皇后只能夠感恩大家的待在朱由檢的身邊,並不敢有任何過分的要求。
與此同時周奎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家產更是捐獻了一半出來作爲顧橫波醫療事業的改革。
顧橫波像是一名等待着夫君歸來的女子,野蠻早早的站在大門口等候着朱由檢的到來。
朱由檢的龍攆四平八穩地停了下來。
他像是一名普通人,一般飛快的從龍攆之上走下。絲毫不顧及旁人的眼神。
“恭迎皇帝陛下。”顧橫波跪在了地上。
這是君臣之禮,倘若是以往顧橫波,只需要微微欠身。
現在不同,她是一個有官職的女官。
也是大明王朝第一位正式女官。
“不必多禮,朕此番前來也是想看看你的事情進行的如何了。”朱由檢極其的和藹可親。
和以往的皇帝都有了一個極大的轉變。
這一幕被王承恩看在眼裡,他的心中也有了一些小算盤。
作爲皇帝身邊的人就必須要摸清楚,皇帝陛下的喜好。
但王承恩,聰明反被聰明誤。
在他的思維裡認爲皇帝陛下是喜愛這一位女子,纔會有如此的舉動。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皇帝陛下只是喜愛這位女子,能夠給天下老百姓帶來福利。
“回稟陛下。”顧橫波正式做起了介紹,“此前已經招了二萬餘人的醫學學生。這一個數字並不是我想要的,在整個大明王朝的疆土之上,有幾十萬個村莊。如果人口能夠達到這個數字,那麼事情才能夠真正的被解決。”
朱由檢陷入了沉思。
現在的大明王朝人口極其的少。
想要達到顧橫波口中的那個數字,基本上就不可能。
“你先去做着,既然不能夠從一個村鎮上進行。因爲現在人口居住的比較凌亂,如果將其歸置在一起,便能夠解決這個問題。”
朱由檢在一瞬間變相到了異地搬遷。
如果將那些凌亂的老百姓全部集中在一個村鎮之中,便能夠有效的解決這麼一個問題。
這件事情在他的心中逐漸有了一個形狀。
首先必須要解決他們的醫療問題,才能夠有效的進行一個人口的擴張。
現在的大明王朝所謂是蒸蒸日上。
如果人口能夠達到一定的數據,那麼大明王朝成爲真正的強國,也是指日可待。
朱由檢拍了一下大腿,興奮的站了起來。
一把便將顧橫波攔在了懷中,興奮的說道:“此事便這麼辦了。”
顧橫波更是俏臉一紅,他竟然沒有想到皇帝陛下竟然在衆目睽睽之下將自己擁入了懷中。
朱由檢也發現自己剛纔的行爲太過於失態,很快便將顧橫波從自己的懷中推開。
略顯尷尬的說:“此事一併交由你去處理。具體事宜,朕晚一點會與你商議。”
爲了緩解尷尬,朱由檢不得不找一個理由。
“臣謝過陛下。”顧橫波往後退了一步,再一次跪拜下來。
能夠得到大明天子的作用,真是三生有幸。而且自己還是一個女子。
“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爲我撫琴一首?”朱由檢說道。
話音剛落朱由檢便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