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的情況怎麼樣?”韋寧果然不出他所料,接着就問出了他想要嘚瑟的事情。
韋寧對於今日之事也是知道的,除了一些她不太方便知道的事情,朱高煦幾乎是沒有瞞着她什麼,也沒有什麼好瞞着的。
這時候,他們是真的同林鳥,他若是出事了,韋寧絕對是跑不掉的,可不是後世動不動就能夠離婚,撇清關係。
朱高煦扯過一個凳子,靠在韋寧的身邊,舒服的把她抱進自己的懷中。
說道:“爲夫出馬,豈有失敗之理?這點兒面子,夫君還是有的,不過主要還是爲夫弄出來的這四輪馬車,的確是深得人心啊。你看,咱們父皇,現在可是天天都要乘坐。”
頓了下,朱高煦想了想,繼續說道:“僅僅就是今晚已經確定了的,爲夫大致算了一下,都有四五萬兩銀子,這以後啊,咱們家可就不缺錢花了!”
說完,朱高煦一臉的自得,可惜韋寧是背靠着他,在他懷中是看不到的,白瞎了他的表情。
“這樣就好,省的你天天爲了銀子發愁,你看,外面都說你現在掉錢眼裡了。”韋寧又是高興,又是心疼的說道。
雖然她也是知道,這是自己夫君用來“自污”的手段,但還是很心疼。在她眼中,朱高煦永遠是那個頂天立地的偉男子,她聽不得旁人說自己夫君半分不好。
“哈哈,這有什麼,你看現在這樣多好。爲夫對於眼前的生活很滿意,現在也能夠多多陪着你和壑兒,不知有多高興呢!再說,若是爲夫沒有一點兒缺點的話,那纔是可怕呢!”朱高煦哈哈一笑,安慰她說道。
若是換作原來的朱高煦是萬萬不喜歡現在的狀態的,可惜他沒了,而是換了現如今的他,當然無所謂了,“閒”王不好嗎,想幹啥幹啥!
“那你那出海貿易船隊的事情呢?他們同意了嗎?”韋寧很聰明的轉移了話題,不再說這個,怕他多想了。
轉而問起了另外的事情,既然嫁與朱高煦,有些事情她也是明白的,生在皇家也不易啊,雖然這是無數人夢想的。
朱高煦幫她整理好一縷掉下來的頭髮,聞着好聞的髮香,回到道:“他們又不傻,那麼好的條件,如果還不願意的話,那豈不是明擺着要得罪你夫君啊,你說呢?”
“不過,夫君很有把握,不是嗎?”韋寧對此事,雖然也是有點兒懷疑,不過對於朱高煦的盲目信任,讓她下意識的去說服自己:自己夫君從來都是對的!
“那必須啊,爲夫告訴你啊,等明年船隊跟隨鄭和出了海。等到回來之後,到那時就是他們求着爲夫了!再說,爲夫哪件事情失敗過?也就是這太子之位,那也是爲夫主動退讓的!”朱高煦輕輕的撫摸着她那大大的肚子,小聲的說道!
“嗯,我的夫君是最厲害的!”韋寧的眼中彷彿閃耀出小星星,滿是崇拜之意,的確朱高煦從沒有讓她失望過!
“那是必須的,對了,等到你生完孩子,爲夫送給你個禮物,包你滿意。”朱高煦買了個關子,說道。
他準備第三(試驗樣車不算)輛馬車,就用來送給自己老婆了,不能堂堂的生產廠家,竟然連自用的都沒有吧,那也太不合適了,難道是對自家產品沒信心嗎?
接下來,大部分時間都是朱高煦在說,韋寧是一個很好的聽衆,不時的開口附和着他的話語。
直到她的小腦袋,開始忍不住的上下晃動,看來是撐不住想睡覺了。朱高煦趕緊摟着她站起來,照顧着她睡下,這個時候可是萬萬大意不得。
第二日,朱高煦早早地就起來了,並沒有因爲喝了酒就懶惰起來,隨着家丁們出了下早操。
這一番運動下來、出出汗,把昨晚殘存的酒意散發出去,昨晚喝的,的確是有點兒多,這時候又不能來瓶啤酒沖沖、解解酒,唯有動起來了。
等到他結束的時候,朱高煦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等待自己的李忠賢,朱高煦心中一喜。
若是他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有人開始過來送銀子,訂購來了,畢竟他可是說了先到先得,這樣誰也不得罪,就看他們送錢的速度了。
朱高煦拿着一條白毛巾,擦着額頭的汗水,向着內院走去,示意李忠賢跟上來,讓他邊走邊說。
李忠賢立刻緊緊的跟上來,在他身邊小聲的彙報道:“王爺,剛纔清遠伯王友的管家,送來了將近一萬兩銀子。說是其中5000兩銀子是下西洋的份子錢,剩餘的銀子用來訂購兩輛四輪馬車,而且對於馬車定製的要求,也是派了人過來。”
“嗯,不錯。王友此人可以啊,不枉本王對他的一番幫助,這事你就安排下去吧。該怎麼來、就怎麼來,明碼標價是不能改。”朱高煦滿意的點點頭,王友還是很機靈的,不枉自己對他那麼好!
“奴婢遵命!”李忠賢回道。
“昨天二十來位的公侯將軍,這兩日,應該都會送銀子過來。一則就是訂購四輪馬車,再則就是下西洋的份子錢,這些你都要做好記錄,到時候呈上來。對了,銀子的安全一定要注意,這可不能有絲毫閃失!”朱高煦拿起毛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水,繼續吩咐道。
他有點兒而懷念後世發達的銀行體系了,直接轉賬就成了,哪用得着這麼麻煩。
不像現在,還要自己做好銀錢的安保工作,不過京城目前治安不錯,也沒有哪個毛賊敢於光顧戒備森嚴的漢王府,上次那只是意外。
讓他趕緊去忙,可以預見的是,馬上就要有很多銀子要來到王府了,大清早的就有好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