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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着敵人突破防線,兵力已經捉襟見肘的壓力,劉良佐一夜之間白了頭。
急忙召集朱哥回來商量,鋒無羽是無法召集回來的,因爲前線仍然在戰鬥,壓力不是一般的大,隨着尚可喜的火銃兵加入戰鬥,隨着洪承疇把剩餘的沒有被消滅和打壞的二百門大炮拉到了前線邊緣,就放在第一道戰壕的前面佈置。
僅僅六百多米的距離,火炮壓制着第二道戰壕後面的火炮,火炮無法發揮更大的威力,只有第二道防線上的屯堡裡面的大炮才能發揮威力,和敵人對戰,在摧毀敵人的火炮的同時,也被敵人的火炮摧毀着。
華夏軍雖然有不少火炮被佈置在這裡,但城頭的大炮面對三裡地以外的敵人,也只能說能打到,並不能說能保證摧毀,只是騷擾性質,敵人的大炮卻能打到僅僅六百米距離上的三磅小炮和六磅炮,甚至連僅僅離城池只有兩裡地的九磅炮都能打到,炮戰華夏軍沒有了絕對的優勢。
這些小炮佈置在前沿只是爲了壓制敵人步兵和火銃兵,卻對敵人的火炮,尤其是兩千斤重的超重紅衣大炮無能爲力,和這些紅衣大炮對射的屯堡裡面的十二磅火炮也只能保證有限的摧毀敵人的火炮,卻不能全部摧毀,因爲即便是擁有炮架的華夏軍大炮也是非常沉重的,移動起來不便,屯堡又不能兼顧到很遠的地方,一旦照顧這個區域的屯堡火炮被敵人摧毀,那麼這個區域的敵人的數量衆多的質量不如華夏軍的大炮就能對第二道防線起到破壞和壓制作用。
而防線上的士兵只能祈求多福,不要被敵人的炮彈打到。
造成如此困境的實際原因只是因爲敵人兵力太多了,雙方兵力對比太懸殊了。敵人的資源太多了。
戰爭打到現在,華夏軍有些應付不過來了,因爲傷亡太大了,即便是經過戰火鍛鍊的民兵和民夫也快傷亡殆盡,沒有死的都變成了重傷員被送進了饒州府府城,府城裡面都動員其了婦女和依然強壯的老人來幹一些做飯,運輸,轉運傷員的任務。
到現在三萬名華夏軍正規士兵已經傷亡八千多人,不僅有補充過來的新兵和轉正民兵,還有調不來的守備部隊的士兵,這些都是補充過來的兵力,原先留在這裡的不過九千多一直都是華夏軍精銳的整編好的野戰旅士兵。
如今從其他方向撤回來的士兵都被堆在第二道防線正面北門處,其他方向,尤其是南門的第二道方向已經形同虛設,只保留了屯堡和觀察士兵,連炮兵都撤入了第一道防線,第一道戰壕後面的胸牆掩體裡面。
離城門不過二百米左右,直接受到城牆上華夏軍第七野戰旅的精銳士兵的保護。
這些地方的守衛將領都是守備了,而不是朱哥,劉良佐這些人。
夜色中,尚可喜的三萬士兵猛攻第一道防線剩餘的無法撤出來的屯堡,同時向第二道方向進攻,他們的士兵都是在東西方面的邊角配合清軍綠營和漢軍旗戰鬥,而孔有德的士兵則正面攻擊北門第二道防線。
有前面不計傷亡的綠營和漢軍旗士兵的攻擊,第二道防線也變得岌岌可危。
連大炮都打紅了炮管,不斷爆裂了。
很快,華夏軍不得不掩護9磅炮和屯堡裡面的12磅炮和9磅炮部隊先撤退到第一道防線,火力驟降。
每一里地有一個百人營的火繩槍華夏軍部隊反擊敵人,但他麼遭遇的是尚可喜和孔有德新拉上來的火炮的打擊和幾千火銃兵的攻擊。
凌晨,其他三個方向的第二道防線的士兵都被撤了回來,守衛第一道防線。
太陽升起的時候,第二道防線失守,所有的火炮除了被炸掉的,被打壞的,全部撤入城中,弓箭兵和輜重兵撤入第一道防線。
肉搏的士兵同敵人激戰,火槍兵掩護着傷員退入第一道防線,中午,屯堡全部淪陷或者放棄。
敵人攻到了城牆下面的第一道防線處。
雙方休戰,因爲誰都沒有心情再進攻了。
華夏軍近四萬多兵力已經減少到了一萬三千兵力,而城中躺着近一萬多傷員,能戰鬥的輕傷員被補充到了其他三個方向的第一道戰壕裡面,城牆上的華夏正規軍派遣了兩千人馬下到第一道防線裡面進行協助防守。
尚可喜見到孔有德的時候,孔有德正在第二道防線的一個屯堡裡面看着被炸燬的華夏軍的12磅火炮喃喃自語。
尚可喜是懂得火器的人之一,他查看了炮口和炮身,感嘆道:“這是被華夏軍主動炸燬的,看看這漏出來的炮膛的鐵精,好鋼啊,我想至少能發射兩千發炮彈,比起咱們只能發射三百發炮彈的大炮可是好多了。”
“是啊,如果咱們擁有這樣好的大炮,那該多好啊。”孔有德嘆息一聲。
尚可喜道:“我搶到十門三百斤虎蹲炮,試着發射幾發炮彈,乖乖輕鬆打個三五百米遠,就算是散彈,也能打個百五十米遠,還有三門五百斤到六百斤的佛朗機炮,一炮下去,打五百到八百米遠不成問題,散彈也打二百米多遠,怪不得我的手下死了那麼多,這個距離上,咱們的小炮雖然發射速度上超過他們,卻無法打這麼遠。”
孔有德接着他的話說道:“還有一種八百多斤的大炮,可以打七百五十米到一千五百米遠,加大藥劑,可打一千八百米遠,而不炸膛,可惜我不敢試再加一些藥劑,怕把那唯一的一門給炸壞了。”
尚可喜愁眉不展,“據說,這些大炮敵人哪裡很多,咱們費盡心機,纔不過繳獲十來門,而且越是大點的炮,越難以繳獲,我就沒有繳獲八百斤的大炮,看眼前的這大炮怕沒有一千斤,比起咱們的紅衣大炮最大的火炮要輕很多了,要按這樣推算,起碼能打兩千米遠,甚至更遠,那可是五里多地啊,我在一個屯堡裡面看到一門損壞嚴重的大炮,比這個更加重,差不多有一千五六百近,你說那不是真的能打兩千多米到三千多米的大炮?”
孔有德道:“我也看到了,但這樣的大炮很少,只有這種大堡纔有那麼一到三門,看起來另外那兩門大炮給拉走了,敵人沒有給咱們留下。這一門還是不巧給咱們的紅衣大炮打中才不得不扔掉的。”
尚可喜瞅了瞅外面正在打掃戰場的士兵,悄聲問道:“咱們的工匠能不能仿製如此大炮,否則以後咱們對上華夏軍很是吃虧,據我的探馬報告,多鐸貝勒已經……被俘或者死了,華夏軍全殲了貝勒爺的兩廣清軍,那可是二十萬大軍啊。”
“啊,”孔有德捏在手中的十二磅大炮的碎片跌落腳下,砸到了孔有德的腳趾,疼的他抱着腳在哪裡跳來跳去,驚得附近的漢軍旗士兵紛紛拔刀衝到他跟前護衛。
但孔有德卻大聲叫道:“遠離這裡,所有人退出屯堡,五十米內不準近人,違者格殺勿論。”說完,他忍着疼痛,不管士兵們紛紛跑開,扯着尚可喜道:“靖南王,你說的可是真的?”
尚可喜湊到他耳朵邊,小聲道:“千真萬確,昨日我纔在帳中聽了我潛伏在後面偵查敵人動向的斥候騎兵的彙報,福建完了,多鐸大軍完了,敵人的主力大軍正在前來,原先太子太傅洪大人讓咱們埋伏的華夏軍去包抄敵人後路,沒想到被敵人引誘到汀州府給全殲了。”
孔有德艱難的嚥下口水,臉色慘白的問道:“那可是二十萬大軍啊,即便是二十萬頭豬讓他們抓,沒有半個月他們也抓不到啊,滿人滿萬不可敵,何況華夏軍並沒有充足的兵馬打多鐸的二十萬大軍,他們是怎麼辦到的?”
尚可喜道:“我也不知道,但現實情況就是,他們辦到了,我的斥候騎兵尾隨那些押送俘虜的華夏軍看到,那排出幾裡地的俘虜隊伍,裡面有原先投降過來的廣西明軍,也有汀州府的明軍,還有廣西清軍,廣東清軍,還有蒙古人,女真滿人,實實在在的,我敢用項上人頭擔保這個消息是真的。”
孔有德一屁股坐在地上,扶住屯堡的堡牆,和尚可喜對視一眼,“你昨夜損失了多少兵力?”
尚可喜輕鬆的說道:“華夏軍兩邊都是一些拿着弓箭和大刀的士兵,只有少量火銃,以及少量大炮,還是那種三百斤虎蹲炮小炮,其他的大炮因爲射程或者無法調整,打不到我的人,所以,我的傷亡不大,兩千綠營,五百漢軍旗,一百火銃手,十幾個因爲炸膛炸死的炮兵,其他的傷亡都是同華夏軍肉搏的金陵來的綠營和漢軍旗,他們的死傷要大一些,我估計有一萬上下。”
孔有德低下頭,尚可喜沒有問,他要比孔有德精明一些,孔有德自己就報了出來,“我的人傷亡了五千多兵馬,其餘的大炮炸膛三門,被擊毀十五門,火銃手被殺兩千多,總共傷亡七千多人,而正面攻擊的金陵清軍和博洛的清軍則傷亡三萬有餘,很多人雖然能戰,可各個帶傷,聽說,先前他們已經傷亡十二萬人。可以說把來自金陵的綠營都打光了,漢軍旗也傷亡一半多。”
尚可喜一驚,跳起來,“查,這不是說,咱們四十萬大軍已經損失了十五萬還多?”
孔有德苦笑道:“這還不算,關鍵是士氣的影響,恐怕剩餘的綠營部隊現在已經快要炸營了,漢軍旗也差不多,洪承疇這個老賊,根本不拿咱們漢人的性命當性命,咱們只是他功勞簿上的一筆可有可無的犧牲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