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女人不像大明大戶人家的女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像娜木鐘這樣有身份有實力的女子,想要去做什麼,呼圖克圖汗不好阻止,何況他內心對娜木鐘出面與虎字旗的人商議結盟的事情是贊成的。
有娜木鐘出面,雙方又都有結盟的想法,所以結盟的事情很成功。
虎字旗與呼圖克圖汗順利結盟,只不過在僞金到來之前,呼圖克圖汗和察哈爾部只能留在原地駐紮。
不過,一旦察哈爾部不敵僞金大軍,虎字旗不僅允許察哈爾部進入虎字旗大軍身後的草原,還會出兵相助察哈爾部對抗僞金聯軍。
結盟定下,察哈爾部和一些隨呼圖克圖汗一塊到來的部落臺吉們,全都沒有了憂慮,過起了該吃吃該喝喝的日子。
幾乎每天晚上都會燃起篝火,一羣蒙古人圍着篝火載歌載舞。
張洪手裡端着茶缸走到馬雲九的身側坐了下來。
馬雲九側頭看了他一眼,隨後收回目光,繼續用火烤着野兔子。
生活在草原上這麼久,他最大的樂趣就是可以用火烤各種野味吃。
張洪看着穿在鐵籤子上的烤兔肉嚥了咽嘴裡的唾沫。
馬雲九道:
張洪朝他翻了翻白眼。
虎字旗軍中禁酒,尤其在大戰來臨之前,任何軍中人員都不允許飲酒,哪怕一滴都不被允許。
爲了保證這條軍中條令順利在軍中實行,不僅有軍法官盯着,而且軍中從上到下,都不允許私藏酒水,尤其是軍中的軍官,是軍法官最爲關注的目標。
馬雲九看着張洪,嘴裡蠱惑道:
張洪沒好氣的說道。
軍醫儲備的酒水經過專門的蒸餾提純,用來給傷員殺菌消毒,比最烈的高粱釀還要更烈。
馬雲九撇了撇嘴,道:
說着,張洪拿起一把匕首,直接去割兔子身上的肉,還是後腿肉。
馬雲九擡手一擋,推開張洪伸向兔子肉的手臂,嘴裡說道:
張洪不顧燙手,一手拽着兔子一條後腿,匕首在上面一割,兔子的一條後腿直接被撕了下來。
嗚!嗚!
張洪咬了一口兔肉,因爲太燙,嘴裡吸着涼氣。
馬雲九掏出匕首片下來一塊兔肉,嘴裡說道,
張洪嚥下嘴裡的一塊兔肉,他道:
馬雲九看了看身側的張洪。
張洪咬了一口兔肉,嘴裡嗚嗚的說道:
馬雲九用胳膊肘子撞了一下張洪。
張洪說道:
馬雲九沖懷裡掏出一個油紙包,丟給了身邊張洪。
張洪高興的接過油紙包,打開後見到裡面確實是辣椒粉,便把手中的兔肉擱在油紙包裡面沾了沾。
隨即咬上一口,嘴裡讚道:
馬雲九見到張洪的吃法,急忙把油紙包奪了回來,心疼的看着裡面剩下不多的辣椒粉。
張洪斜睨了他一眼,道:
馬雲九把裝有辣椒粉的油紙包重新疊好, 踹回到懷裡。
經常在草原上烤東西吃的他,十分清楚把烤肉上淋上一點辣椒粉,那滋味的美妙。
張洪吃完手裡的一根兔肉,拿起放在身邊的茶缸,喝了一口裡面的水,這纔不疾不徐的說道:
手裡拿着兔肉的馬雲九不解的看着張洪。
張洪伸手從兔子身上撕下了一條兔腿,沒有急着吃,而是說道:
說完,他咬了一口兔腿肉。
馬雲九詫異的問道。
聞言的張洪嘿嘿一笑,道:
馬雲九看着她說道。
張洪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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