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流匪】 【】
趙武留了一個大隊的兵力留守五十寨驛,剩下的兵馬由他親自帶着攻打熊嶽驛。
從五十寨驛到蓋州城只有一百多裡,而距離熊嶽驛就更近了,只有六十多裡。
早晨天一亮,趙武便率軍從五十寨驛出發,趕在了天黑前,包圍了熊嶽驛。
熊嶽驛內的守將是鑲紅旗的一名佐領,手下有一百多八旗兵,剩下的都是漢軍旗的兵馬。
因爲這裡是虎字旗與清軍前線的關係,熊嶽驛的清軍也不是每天都守在堡寨裡,反而每天都會派出兵馬在四周巡視,防備虎字旗大軍的來襲。
趙武率大軍靠近熊嶽驛十幾裡後,便被熊嶽驛的清軍發現。
不過,被留在熊嶽驛的清軍以往沒少與虎字旗這邊的兵馬交手,吃過虧,知道野戰想要打贏成建制的虎字旗大軍很難。
熊嶽驛的守將直接把周圍的清軍全部聚到了堡寨中,同時派人去蓋州城求援。
趙武帶着他的戰兵營來到熊嶽驛後,因爲天色漸晚,便沒有直接進攻,而是包圍了熊嶽驛的兩個出口。
一夜過去。
熊嶽驛內的清軍沒有趁着夜色偷襲外面的虎字旗駐軍大營,而趙武也沒有選擇在夜晚攻打熊嶽驛。
東方的天際剛剛露出一絲魚肚白,熊嶽驛外的虎字旗營地便開始埋鍋造飯。
炊煙裊裊升起,無風的天氣使得炊煙越過了熊嶽驛的寨牆都不見潰散。
“啓稟佐領,虎賊在堡寨外面擺放了不少大炮,恐怕馬上就要攻城了。”一名漢軍旗的將領急匆匆的找到了熊嶽驛守將這裡。
聽到這話的熊嶽驛守將顧不上繼續用早飯,連忙穿上甲冑跟隨對方來到了堡寨的高牆上面。
“佐領你看。”帶路的漢軍旗將領擡手指着堡寨外面。
熊嶽驛守將目光看了過去。
他所在的這個方向,距離熊嶽驛寨牆四五百步的地方,擺放了一門門大炮,足有十幾門之多。
“你們的炮呢?全都推過來。”熊嶽驛守將對漢軍旗的將領說道。
聞言的漢軍旗將領臉色一苦,道:“末將帶來的那幾門炮全都送去了蓋州城,用來增加蓋州城的防禦。”
熊嶽驛守將臉一沉,不高興的問道:“你們就一門也沒有留下嗎?熊嶽驛這裡可是對抗虎賊的前線,你怎麼能把所有的炮都送去了蓋州城。”
八旗兵沒有炮,也不擅火器,靠的都是弓馬騎射和刀槍等冷兵器,清軍中只有漢軍旗多配備火器,尤其是大炮,全部都是由漢軍旗的人操弄。
“把炮送去蓋州城是禮親王的命令,末將不敢違背呀!”漢軍旗將領爲自己叫屈道。
聽到這話的熊嶽驛守將也不好繼續責罵對方,畢竟牽扯到了大清的一位親王。
他站在寨牆上看了一會兒,開口說道:“有沒有辦法解決面前的這些大炮?虎賊的這些炮對咱們的威脅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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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流匪】 【】
以熊嶽驛的情況,他知道臨時修築的這些寨牆根本擋不住大炮的轟擊。
不解決虎字旗的這些大炮,他們守城的優勢將會不在,反而還要受到虎字旗一方的炮擊。
“咱們沒有炮,想要解決虎賊的炮,只能派出一支兵馬去摧毀虎賊的這些炮,或者等動起手後,和虎賊的兵馬纏繞在一起,讓虎賊沒辦法開炮。”漢軍旗將領說道。
熊嶽驛守將想了想,問道:“如果讓你帶着人去摧毀虎字旗的這些炮,你覺得帶多少人去合適?”
“讓末將去?”漢軍旗將領愣住了。
虎字旗一方的主將敢把大炮頂到了熊嶽驛的臉上,自然不會不防備熊嶽驛有可能出現的偷襲。
就在這些大炮的周圍便駐守了一支虎字旗的兵馬。
他可不覺得這支兵馬是用來看熱鬧的,一旦他帶着人走出寨牆想去摧毀那些大炮,他相信這支兵馬肯定第一時間頂上來保護大炮,同時攻擊來犯的人。
“怎麼?不願意!”熊嶽驛守將眉頭一挑。
只有能摧毀虎字旗這邊的大炮,他根本不在乎漢軍旗會死傷多少人。
他要做的只是守住熊嶽驛,堅持到蓋州城隨時會到來的援兵。
以蓋州城距離熊嶽驛的路程,他相信自己只需要守上一兩天,便可以等到援軍的到來。
“想要完全毀掉眼前的這些炮,以末將手中的那點騎兵根本不夠用,要是強行出戰,末將擔心會因爲戰事失利,導致熊嶽驛的兵力不足。”
熊嶽驛守將看出面前的這個漢軍旗將領不願意冒險,或者說是惜命。
不過,要是不會掉熊嶽驛外的這些大炮,熊嶽驛很可能連一天都守不住,爲了守住熊嶽驛,他決定希望漢軍旗的部分兵馬。
想到這裡,他開口說道:“眼前的這些炮必須解決, 只要你能毀掉外面的這些炮,我可以和禮親王說說,賞你一個三等總兵。”
聽到這話的漢軍旗將領伸長脖子再次看了看外面的那些大炮。
頓時按耐下了對三等總兵的那一點想法。
不是他不想當這個三等總兵,實在是沒把握,害怕出了堡寨的門,不能囫圇個的重新回到熊嶽驛。
“這麼點小事還考慮,難不成三等總兵都滿足不了你。”熊嶽驛守將面露不喜。
覺得眼前這個漢將太過優柔寡斷,一點也不像他們女真人將領。
“佐領還是換別人吧!末將實在沒有把握,怕耽誤了佐領的事情。”漢軍旗的這名將領最後還是選擇了放棄。
命都沒了,別說三等總兵,就算是直接封爵也沒用。
哼!
熊嶽驛守將見對方退縮,不滿的冷哼了一聲。
可他也不好強行讓對方出堡寨,畢竟熊嶽驛的兩千兵馬中,八旗兵只有一百多人,剩下的都是漢軍的人。
轟!轟!轟!
熊嶽驛守將還沒有想出更好的辦法解決外面的這些炮,虎字旗一方便已經開始對熊嶽驛進行炮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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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流匪】 【】
一顆顆炮子炮口中飛出,砸落在熊嶽驛後來修建的寨牆上。
最外圍的寨牆都是木頭的,一顆炮子落下來,這些木頭碎的碎,裂的裂,數不清的木屑四處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