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決,你在麼?”朱緲煙站在臥房門前問道。
見他沒有迴應,朱緲煙以爲秦決還在生她的氣,“理司大人,在麼?你要是在不回話,我就進去了。”
說着她一把推開門看到一個女孩正騎在秦決身上,雙手掐住他的鼻子。
“你害死我了!”秦決不斷咳嗽。
但她卻笑着轉身關門,“可以啊,理司大人居然和一個女刺客混到了牀上!”
“不要動,否則我殺了他!”荷秋水開口威脅,但她卻絲毫不懼。
繼續笑道:“此事若是傳出去,秦大人地位怕是不保吧?”
“你捨得麼?”秦決冷笑道。
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來人是朱緲煙,無論是薇爾回來,還是護佑回來都能將荷秋水一擊必殺。
但來人是朱緲煙,變數就大了。
“當然捨不得!”朱緲煙撅起嘴壞笑道:“可若是你執意悔婚的話,那我也不介意毀掉你,反正你對我也沒用了不是麼?”
“你這一說我可想起來了!”秦決壞笑道:“你可是我妻子呀,老婆救命,我現在快要被刺客掐死了。”
“求我!”朱緲煙雙手叉腰壞笑道:“現在錦衣衛都在外面,能救你的只有我!”
“我說過,別動!”荷秋水低吼道。
“我沒動!”朱緲煙繼續道:“求我,並且保證不悔婚。否則,我不介意看着你死在我面前。秦決……不要太過無情!”
“好,我娶你行了吧?”秦決無奈攤開雙手,下一秒,朱緲煙就掐住了荷秋水的脖子。
“一個小小刺客,居然敢如此大膽!你可知我是誰?”朱緲煙獰笑道:“要不要我掐斷她的小雞脖子?”
“別急,放了她吧!”秦決坐起身看着荷秋水跌落在牀上,“其實我不想殺你,畢竟我們之間無冤無仇。”
他素質脖子咳嗽三聲繼續道:“秋水,告訴我,江湖上都有誰要殺我?”
“我說過,所有人都要殺你!”荷秋水低頭捂住脖子,朱緲煙下手太狠,剛纔抖動時又碰到了傷口。
“所有人?”秦決冷笑着搖頭道:“他們馬上就會自己打起來。你們來朝廷刺殺的門派都將被武林定爲魔教,由江湖人剷除乾淨。”
“不可能,我們是江湖英雄!”荷秋水一臉不相信,認爲秦決在忽悠她。
“那我問你!江湖敢和朝廷發生戰爭麼?”秦決嘆氣道:“他們不敢,但必須給朝廷一個交代。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你們這些前來朝廷暗殺的門派全部定爲魔教,親手斬除,否則朝廷不會善罷甘休。”
“我要回去,這件事我必須告訴父親……”
“晚了!”秦決苦笑道:“你現在回去,你的門派也會被滅!你什麼就做不到,不如這樣,你跟我合作。我幫你毀掉江湖!”
他這樣做是出於兩點考慮,第一護佑是個賭狗不可信。
第二,護佑想重建門派,這和秦決徹底毀掉江湖的想法有衝突。
他需要一個瞭解江湖的人,在日後剿滅江湖時給他提供情報幫助。
“這……”荷秋水掩面痛哭,她不明白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們爲江湖立過功,爲江湖流過血,但最後卻被江湖拋棄。
女孩怎麼會知道,這個世界是利益的世界,英雄總是第二個被出賣。
“要不然你也可以選第二條路!”秦決冷笑道:“明天我送你出去,若是運氣好,你就死在你的門派中。若是運氣差,可能需要一個人揹負報仇的使命。屆時我絕對不會幫你,因爲當你離開時,我們就再也不是一路人了!”
“好吧!”荷秋水點頭道:“我同意,但如果事情沒有按照你說的發展,你就必須放我回去!”
“好!”秦決立刻點頭。
我會放你回地獄,如果你的門派還在,只能說明江湖想和朝廷開戰,那時候我們不是陌路人,是敵人。
“你來之前有沒有人看見你的臉?”秦決雙手抱膀看着她,隨後將木黃放在朱緲煙身上。
“沒有!”
“那有人知道你麼?”秦決再次問道。
“沒有,華光派是新晉宗門,以前沒人知道我們!”荷秋水低頭緊握雙拳,對江湖人的痛恨幾乎突破臨界點。
在他們來之前,武林盟主給了他們豐厚的許諾,若事情真像秦決所說的一樣發展。
武林也太無恥了。
“好!”秦決指着她說道:“現在你叫水秋,再也不是荷秋水。懂麼?”
“懂!”水秋立刻點頭。
門外傳來聲音,秦決立刻將她摁倒在牀上,轉頭看着朱緲煙壞笑道:“公……老婆大人,幫幫忙?”
“你要做什麼?”朱緲煙抱緊肩膀一臉敵意的看着他,還吐了一口唾沫,“無恥小人。”
“反正都是一家人,怕什麼呢?脫衣服上牀!”秦決解開她的外衣扔在地上,將她抱到牀上。
“大人!”外面傳來一個聲音,“我是東廠的人,今夜有刺客在皇城行兇。我們一路追尋血跡,發現血跡在附近消失。我們擔心刺客就在您的宅邸中!”
“笨蛋!”秦決指着她罵了一句,因不解氣擡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刺客?”秦決解開衣服走下牀說道:“我沒見到什麼刺客!”
他推開門,東廠的人在地上看到了一件女子的衣服便立刻問道:“這件衣服?”
“是北安公主的,她正在我的臥房休息。你若是還懷疑,可以在其他地方搜一下!”秦決扣上釦子繼續道:“這個房間就沒必要進了吧?”
“可臣聞到了血腥味!”他皺眉問道,東廠太監都沒有這方面經驗。
“廢話!”秦決一腳踢在他肚子上大罵道:“公主乃是完璧之身,怎麼會沒有血腥味?蠢貨,滾!”
“是!”他立刻帶人去其他地方搜查。
直到夜半三更才離開。
待他們離去後,秦決立刻去燒了一鍋熱水,打來給水秋清洗傷口。
“別亂動!”朱緲煙將細針掰彎,用絲線給她縫傷口。
一針下去,秦決立刻伸手到她嘴邊讓她咬住,以免發出聲音。
當傷口縫好後,秦決的左手也被咬出血了!
“拿酒來!”朱緲煙剪斷絲線,用溼毛巾給她擦拭傷口,“記住,不要劇烈運動,否則傷口破裂很容易造成感染。”
她輕輕撫摸水秋的皮膚說道:“多好的皮膚,若是留疤就太可惜了!明日我給你帶些御醫用的金瘡藥來,小心一個叫護佑的人,千萬不能在他面前露出任何馬腳!”
“知道了!”水秋點頭道:“我不會讓別人發現我肩膀上的傷,更不會讓人知道我用的是華光派的武功。”
“還算懂事!”朱緲煙伸手接過秦決那來的酒給她的傷口消毒,隨後將剩下的酒遞給她說道:“喝光,今晚才能睡個好覺。”
“也對,該睡覺了!我就不送了!”秦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示意朱緲煙快點離開。
她雙手環抱笑問道:“你真打算趕一個破身之痛的人離開?真殘忍呢!”
“那就在這睡吧!”秦決無奈搖頭,他扶着水秋上牀睡覺,朱緲煙也脫下鞋襪躺在牀上。
她在外,秦決在中間,水秋在最裡側。
“小心一點啊!我晚上可能會做出些禽獸不如的事情。吾好夢中造人!”秦決壞笑道。
水秋沒有搭理他,向裡側靠近。
“是麼?”朱緲煙枕在他胳膊上笑道:“那就來呀!”
“你怎麼不按照套路出牌?”秦決抱着她睡。
“你真能忍呀!”朱緲煙笑道:“那就早點睡吧!你還要上早朝呢!”
“知道!”秦決點頭道:“這件事事關重大,我必須出席早朝。睡吧,放心睡吧!”
他是個SP,但絕對不是淫棍,他的忍耐力十分強大,因爲他現在正處在黎明前一刻。
很快秦決就發出了輕鼾聲,朱緲煙輕輕撫摸着他的臉壞笑道:“你小子總算是落在了我的手中,在榨乾你最後一點價值前,我絕對不會讓你死!”
秦決再次如夢。
這一次他看到了一個戴着眼鏡的秦決。
眼鏡秦決正站在一艘戰艦面前笑道:“終於成功了,有了它,我們必將成爲海上霸主。”
“是我們!不是你!”朱開一劍刺穿他的胸膛。
他拔出劍走向戰艦說道:“這是父皇的意思,秦決,你太厲害了。我們都害怕,所以你不得不死。放心,汝妻妾吾養之,汝無慮也,安心去吧!”
秦決立刻上前抱起眼睛秦決,他吐出一口血笑道:“忠誠無用,你要小心!”
說着他摘下眼鏡戴在秦決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