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下了雨,路面溼漉漉的,路邊的柳葉沾着點點雨珠,陽光灑下,映出五顏六色的光芒,煞是好看。
風拂柳柔,花香鳥語,處處都是好風光。
宋謙、刀逍遙和慕容湘兒兩人行在街上,神清氣爽,感覺愜意。
“快去看啊,女人脫光了在遊行哩,快去看啊。”
“聽說了嗎?只要給錢,就讓女人當面與狗交合,咱們快點,不然就看不到了!”
“人與狗交合,這是真的嗎?枉我博學多識,從來沒看見過這等熱血場面,不論如何也要見上一見!”說這話的是個一把鬍子的老頭,一邊嘀咕一邊挪着步子往前。
宋謙幾人也聽聞了人們的話,面面相覷,難以置信。
少時,他們來到了被人羣圍得水泄不通的現場,他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擠到了前面。這要歸功於刀逍遙的凶神惡煞,否則,正在興頭上的人們,是萬萬不讓行的。
場中間騰了一塊空地,有一間小屋子那麼大,穿着官服的衙役押解着一個容貌豔麗,光着身子的婦女。這女人被圍着的男女的無數雙眼睛探看,她死的心都有了,可惜,押解她的衙役不會讓她如意。
另一個衙役,手裡牽着一隻大狗,此狗長相兇猛,看去令人生畏。可此時的狗,沒有一絲兇戾,眼裡多了幾分說不出的東西,它的那隻狗眼緊緊盯着赤裸裸的婦人的下身。它的生殖器官,如一條猛龍,猙獰地暴露在空氣中。
牽狗的衙役,嘿嘿壞笑道:“鄉親們,我們是興齊縣來的,這婦人淫蕩不堪,竟趁丈夫不在,與家裡的狗交合。”
他的話聲剛落,便贏得無數的喝彩,圍觀的人們紛紛要求來個現場表演,看一看是否如他所說。
押解婦人的衙役說:“想看容易,只是我們兄弟走了大半天才來到這裡,累得不行,是不是可以給點賞錢?”
一個衣着錦繡的人,一聽這話,便拋出了一錠銀子,嚷嚷着說:“好,給你錢,快讓大爺我看一看!”
衙役開心地笑了幾聲,又有人拋銀子,見此他和另外的衙役一起去撿。
就這麼的功夫,兩個衙役大約賺了幾百兩的銀子。
牽狗的衙役手一鬆,那大狗便迫不及待地往光身的婦人靠近,婦人見狀,嚇得花容失色,連忙往後退,卻被陰差冷不丁推了一把。
大狗趁機一把抱住了婦人的大腿,那猙獰的器官當着無數男女的眼,直接進入了婦人的**。
“啊!”婦人尖叫了一聲,說不是痛苦還是快樂。
大狗也跟着嗷嗷地叫,狗與人的交合,就在人們的眼皮子底下開始火熱地進行着。在場的人們有的別過了頭,不過沒多久便抵不過誘惑,繼續去看這異於常事的畫面。
“這太……羞人!”慕容湘兒只瞧了幾眼,臉便紅了,別過頭怎麼也不肯去看。
刀逍遙見宋謙看向自己,便發表了他的看法:“前朝疏於禮法,所以到了我朝禮法嚴謹,對於女子亂性,極其痛恨。類似的事,我見過不少,這種處罰不是最過分的。”
宋謙嘆了口氣,“雖然這婦人有過,但這麼做未免殘忍。”
他來到衙役面前,問道:“這婦人是怎麼回事?”
這衙役是牽狗的,現在狗與女人當衆交媾,他賺了一大把銀子,心裡歡喜得很,聽見有人要問事情的來龍去脈,他樂意告之。
“她的丈夫經商在外,經常一年都不回家一次。家裡養了一隻大狗,這婦人忍不住獨守空房的冷清之苦,就引着大狗與她性交。從此一發不可收拾,狗也漸漸習以爲常,有時還會主動與婦人交合。
一天,丈夫回來,與她同睡一牀。大狗突然進屋竄上牀,竟把她的丈夫活生生咬死了。鄰居們爲她的丈夫抱不平,於是告了官。縣太爺聽說後非常氣憤,便拷打這婦人,婦人死活不肯招供。縣太爺靈機一動,命人把狗牽來,狗來了又把婦人叫出來。狗見了婦人,徑直跑到婦人身前,撕碎衣服當場與之交合。這時,婦人才沒話可說。
昨日縣太爺命我兄弟倆一早將婦女和狗帶杭州定罪,沒想到路人要看人和狗當場苟合,我兄弟不肯,他們不放行。我們只好順了民意,讓他們見識見識,也順帶着處罰一下這淫婦!”
衙役笑呵呵地說完,彷彿在說着一件有趣的事。
宋謙點了點頭,說道:“你們不用把送到這裡的官府了。”
“爲什麼?”衙役不解地問道。
“因爲……”宋謙的身形一閃,便來到了婦人的身前,此時女人正赤裸着躺在地上,嬌喘連連,玉口輕啓,秀眉時不時蹙起,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見她如此模樣,宋謙微微一怔,蹲下身,合併手掌,狠狠地砍了下去。砰一聲悶響,並掌如刀砍在婦人的脖頸處,那婦人低哼一聲,嘴角流出了血。她眼皮開啓,看了一眼宋謙,淺淺地笑了:“謝謝……”然後眼皮重新閉上,胸脯漸漸沒了起伏。
“你、你、你殺人啦!”衙役吃驚的張大嘴巴,似能吞下一個鴨蛋。
宋謙冷笑一聲:“沒錯,人是我手的,你到了這裡的官府只說宋謙殺人即可。”
衙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指着宋謙:“刁民,你大膽!知不知……”
“啪!”另一個衙役抽了這衙役一把,忙叩下來,道:“小人眼拙,不識宋大人,請大人莫要見怪。大人殺得好,這樣的淫婦多活一會,就是一個禍害,大人殺得好!”
宋謙連頭也懶得回,直接拂袖離開了,只留下一個挺撥的身影,讓人議論紛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