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半日,一幫罪官,將自己收拾整齊,穿上官辦公廳就是一座很大的院子,大門上還掛了匾, 福州辦公廳,門口還有警衛,那士兵將槍立在腿外 側,站的筆直,見他們走過來,"啪”的敬了個軍禮, 驚得一幫狗官一哆嗦。
進了院果然都有自己辦公的地方,還分了工商士 農財稅法等等,每人都有自己的辦公室,門上掛着職 務,那熊維翰的辦公室是最大一間,看起來很敞亮。
配的秘書都是五大三粗的漢子,很有安全感,尤 其那眼神,紅紅的甚是凌厲,盯得一幫官員渾身發 毛,只是,這些漢子身上多少都有些傷殘。
這是齊太軍第一批覆原並安置的殘疾軍人。
齊太軍在和白蓮教最後一戰後,齊太殿下就對殘 疾軍人和犧牲的烈士作出了安置章程,對殘疾軍人優 先安置,不能工作的也會養老,而犧牲的烈士,發放 一百兩撫卹金,有父母的養老,有子女養至十七歲。
這些士兵在路上就知道會復原,但是昨晚接到復原通知後,還是和戰友抱頭痛哭,一遍一遍唱着送戰友。
朱慈睿擺平了這些貪官,沒了後顧之憂,便帶着一些工匠和學員一頭扎進了 "實驗室”。
猜猜,這科技樹,齊太殿下會如何點?
"報告,各位首長好!”
張錚走進作戰室,對着衆人敬了一個標準的軍 禮,"各位首長在開軍事會議呢,我能參加嗎?”
衆人臉色都黑了,誰敢不讓你張錚參加,過後你 還不打擊報復捶死我們。
馮開元哈哈一笑,這裡也只有他能和張錚平等對 話,雖然沒張錚資格老,但怎麼說也是奉旨調過來 的,摟住張錚的肩,“若是開軍事會議,少了誰也不 能少了你張錚啊,殿下的戰法,除了殿下本人,還有 誰能比你運用的更純熟。”
"兄弟們湊在一起,只是集思廣益,想學習一下 齊太新編的兵書。”
張錚掃了一眼,營連長差不多有二十人,除了沒 任務的幾乎全坐在這裡,點點頭,“這倒是個好辦法, 對了,學習的怎麼樣了?”
馮開元搖搖頭,一臉的頭痛,“別提了,下配了不少地形圖,能看圖說話。”
找個先生,隨便到學堂拎一個,給咱念念不就成了馮開元無語,"你當我們沒想到,關鍵那大些的 孩子比咱都忙,總不能找個七八歲孩子站在這裡給咱 們講課吧,就算是比咱認字多,也丟不起那個人。”
馮開元這麼一說,衆人都忍不住笑出來,想想那 場面,眼珠子都瞎了,弄個七八歲的孩童站在那裡給 他們講課,這要傳出去,他們齊太軍還有臉見人嘛!
笑過之後,衆人都思索起來,既然齊太讓他們 學,過後肯定要考覈,這是齊太府的傳統,現在齊太 殿下不搭理他們,主要是沒時間。
孫小五試探道:“要不從軍樂隊請一個?”
不少人眼睛都亮了,那些可都是大才女,而且各個都很漂亮,站在那裡給他們講課,絕對很養眼。
馮開元搖了搖頭,"不行,那些女人身份特殊, 頻繁出入咱軍營會讓人怎麼想,何況,她們也沒閒 着,又是練樂器,又是站軍姿的,齊太殿下可是特意 下了命令,不可去騷擾她們,她們的身份也要保密衆人的眼神頓時又暗下來,秦壽忽然一拍桌子, 將衆人嚇了一跳。
"這事簡單啊,不是抓了好多狗官的家屬嘛,也 有不少有學問的,他們閒着也是閒,弄兩個過來不就 得了,如果老實的,就用太子的辦法改造他們,不老 實的,過後滅口就是。”
張錚樂了,"你小子不錯,腦子終於比我好使一 回。”
下一刻,秦壽就暴露了本性,掃了衆人一眼, "要男的還是要娘們,尤其肥豬的家眷,那小奶媽都 是那麼嬌滴滴的......"
張錚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脖子上,"你個禽獸,是 不是早就惦記上那些小奶媽了,要我說,你小子也不 用找藉口,或是偷偷摸摸的,看上哪個和咱太子說就 是了,你的級別和年齡都夠了,太子還能不同意。”
馮開元也在一邊幫腔,"張團長提議不錯,咱得 給秦營長張羅張羅,咱軍營不能全光棍,否則,以後 誰來接替咱們。”
朱慈睿帶着匠工和學員在試驗室一紮就是兩天 多,先是將銅棒和鉛棒放入裝有稀硫酸的瓷壇裡,接 上兩根銅線,然後讓學員排好隊,一個個用舌頭舔。
第一個是個女學員,也是唯一對物理化學感興趣 的,伸出小舌頭舔了舔,嬌軀一哆嗦,俏臉一紅,” 好,好麻。”
"麻,怎麼個麻法,我來試試。”第二個是很壯實 的學員,十五六歲,用舌頭一舔,猛一哆嗦,眼珠子 瞪老大,“臥槽,好麻 .....”然後又舔了一下,"臥槽, 真麻......"
女學員紅着臉瞪了他一眼,"虎墩,不許說髒話, 沒見太子殿下在。”
"大妮姐,真麻。”虎墩抓了抓頭,有些不好意 思,"太子,不是我想臥槽,是不臥槽一下,不足以 表達我的心情,太子,爲啥會麻呀?”
後面的學員都等急了,"躲開躲開,讓我也麻一 下。"
就連幾個大叔級的工匠也滿臉好奇,雖然麻一下 不知有什麼用,能用來做什麼,但是,既然太子做出 能讓人麻一下的東西,肯定有麻一下的道理。
朱慈睿也沒先講解,說實在的,以他們的見識和 知識面,越講越糊塗,不如直接點,讓他們知道有什 麼用處就完了。
這種試驗也不算什麼高科技,後世那些對物理化 學感興趣的小學生都能做。
朱慈睿讓工匠製作出極爲細小的各種金屬絲,還 準備一些頭髮,麻繩,絲線之類的。
先用頭髮、麻繩和絲線分別連接兩根導線,結果 不言而喻,沒什麼反應,再用金屬絲試驗,有的會發 熱,有的直接融斷了,甚至有火花。
齊太殿下想裝下逼,問道:“這是何道理,能想 到原因嗎?”
虎墩眼睛一亮,“太子我知道,我知道,硬的麻, 軟的不麻。”
臥槽,這孩子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