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吃!這纔是真正的烤野雞嘛,這味,比十里香燒烤城的味地道多了,真他媽的享受啊——”野哥噗的一口吐出一根雞骨頭讚道,一雙大眼迅速瞄了坐在旁邊盯着他那傻吃肥啃模樣的壞丫一眼問道,“你怎麼不吃?哦,對了,你一定不餓,那我可就全吃了——”
“你多長時間沒吃東西了?像個餓死鬼似的。”壞丫見野哥把剩下的半個野雞腿也拿起來往嘴裡塞,便不由笑道。
“我嘛,三天前吃過一頓,不過我不餓的,吃一頓飽三天,真的,不要拿這種崇拜的眼神看我嘛,我吃一頓真可以飽三天的,不信,你今天管飽我,我完全可以三天不吃飯的!”野哥一邊大口啃着雞腿,一邊假裝一本正經地翻眼瞅着壞丫說道。
“你豬啊,一隻野兔和一隻野雞全都進到你口中了,你還沒吃飽?”壞丫看着野哥那狼狽地吃相,忍俊不禁地笑着,不過在她看來,這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傢伙還真是好玩。
“豬?豬哪有我吃得多啊,不信的話,把你洗白白之後,我照樣能吃得一點兒骨頭都不剩。”野哥用手抹了一下沾滿肉渣的嘴,一本正經地說道。冷幽默,別管內容冷不冷,一定要裝得冷,而且黃黃的、色色的才更有味,不過這丫頭也太小了點兒了,如果換做是丫頭她媽,嘿——那效果肯定……野哥微閉上眼睛,眼前似乎真出現了一個肌膚白嫩、彈指即破的美婦正衝他勾魂地蕩笑……
壞丫見野哥一本正經地說連她都能夠吃個一點兒不剩,以爲他只是在打比方說他還能吃很多東西,不過針對他拿自己打比方,還是忍不住想要還擊,於是就反擊道:“哼!我吃了你還差不多!要不,把你洗白白後就在這架子上烤熟了,讓我嚐嚐野人味兒?”
野哥一聽壞丫這反脣相譏的話就知道這丫頭根本就沒有理解他的話,唉,悲哀呀,怪不得當年俞伯牙老兄會在鍾子期死後砸掉他那把破琴呢?看來這世界上最悲哀的事莫過於不被人理解了,算了,不理解就不理解吧,省得她理解得過於充分了,自己的老二受不了煎熬要暴露目標,不過,被美女吃也是很不錯的嘛,但願她長到十八歲時還願意吃老子,野哥雖然沒有從壞丫那兒得到調戲成年美女瞬間得到回報的快感,但也還是拿五六年後的壞丫給YY了一把。
“你現在還不能吃我。”野哥嘻嘻笑道。
“爲什麼不能?”
“因爲你還太小啊,是吃不出太多味來滴。”
“什麼味不味的,大不了烤時多放些鹽巴、孜然什麼的,我就不信沒味兒。”
“啊哈,對,對!你說的對極了,其實我是很有味兒滴,只要你願意,我可以等你長到十八,哦不,十六也行,在大明帝國,十六就算是成年了嘛,嘿嘿——”
“你,你這個壞蛋,你是不是說的不是什麼好話?”壞丫見野人對於吃她的話題似乎非常地感興趣,雖然沒有覺出什麼不對來,但第六感覺明顯在告訴她,野人說的好像不是什麼好話。
“啊,你不要誤會,你是我的主人,有壞話我也不敢對你說呀,不過關於吃人的事兒,一定要等到十八歲以後再說哦——”
“死去吧!”這回壞丫是真的意識到野哥說的不是什麼好話了,所以她俏眉一橫,穿着一雙漂亮鹿皮靴的右腳轉瞬間已經踢向了野哥的面門。
“哈——好俏的金蓮呀!”野哥一伸手牢牢握住了壞丫踢過來的小腳,然後帶着一臉壞笑地順手扯掉了鹿皮靴和雪白的棉襪,奇怪,壞丫怎麼沒有裹腳呀?難道這個時代還沒有盛行對女性肢體的摧殘?
“好看嗎?”
“啊——好看,好看——”野哥翻來覆去地欣賞着壞丫漂亮的小腳,竟然忘記了觀察壞丫的臉色。
“好看啊,那另一隻腳也給你看!”
“好滴——”野哥的話還沒說完,便感到一陣風向他襲來,太快了,竟然沒容他反應過來,壞丫的另一隻腳已經以火箭般的速度飛到了他的面門上……
“怎麼樣,這隻腳更漂亮吧?”壞丫一邊撿起被野哥脫下的鞋襪,一邊望着捂着臉做痛苦狀的野哥咯咯地笑着。
“你——”野哥捂着有些腫脹的半邊臉,恨不得馬上抓起壞丫去揍她的小屁股,可是轉而一想,聽說古代女孩子的金蓮是屬於個人之一,通常到洞房時纔會讓自己的丈夫觀瞧的,今天自己冒失瞅了人家的金蓮,是不是有些犯忌諱呢?
對,先弄清現在是什麼時代再說,畢竟這是古代,別一不小心犯了讓人四處追着要求對她終身負責的事,那麻煩可就大了。心裡這樣想着,野哥便收起了二十一世紀那種吊兒郎當的對付女孩子的態度,忍痛問道:“你們現在是什麼朝代?”
“什麼朝代?還我們?難道你真是從天上掉下來的不成?”
“我是野人嘛,我當然不知道你們是哪個朝代了。”
“哼!連威震四海的大明都不知道,我看你還真是不折不扣的野人。”
“啊,原來是明代呀?只是不知道當今的皇帝老兒是朱元璋呢?還是朱棣?”
“都不是。”
“那是誰?”野哥一聽說他穿越的這個明朝不是最有名氣的朱元璋或朱棣兩朝,不覺有些遺憾。
“朱-允-炆。”
“朱允炆?就是那個軟不拉幾的小皇帝?”
“什麼軟不拉幾呀,在外面可不能亂說,小心你的腦袋不保。”
“你挺關心哥的嘛,是不是喜歡上英俊瀟灑冠天下、倜儻風流數第一的野哥我了?嘿嘿——”
“我喜歡你?你還真不知道恬不知恥四個字怎麼寫呀,我若不是怕你被殺後賠個奴才,才懶得管你呢?”壞丫望着野哥那不懷好意的邪笑,於是便毫不留情地諷刺道,可是,跟他這個近乎白癡,又似乎很聰明而且言語放蕩不羈的傢伙在一起,怎麼總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呢?
“恬不知恥?”野哥豎起大拇指讚道,“哇!壞丫,你可真夠聰明的,我的優點這麼快就被你發掘出來了?”
“下流!”
“下流,下流也是我的優點嘛,哈哈——”野哥正想着再耍笑壞丫幾句,一甩臉看見大約一千米開外的山角處有好多穿着花花綠綠衣服的男女正向這邊走來,於是便向壞丫提醒道,“哦,壞丫,你看那兒,是不是你家親戚來了?人好多耶。”
“啊——快走!”壞丫扭頭一看那羣人,臉色立刻就變得緊張起來,她不由分說,拉起野人就往住的地方跑。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呀,看把你嚇的?”
“我叫你走你就走,別問那麼多!”
“你不說我就不走!難道他們還能吃了我?再說了,這山谷中不是有你娘下的九道毒線嗎?難道還怕了他們不成?”
“那九道毒線對付別人還行,對付他們是不管用的。”
“怎麼不管用?”
“我待會兒再告訴你!快走,要不然就來不及了!”壞丫不由分說,拉着野人就跑,野哥見壞丫神情慌張,想必是遇上了強大對手,看來還是保命要緊,所以還是等安全了再伺機詢問吧,於是就不再多言,跟着壞丫迅速向壞丫家的那幾間竹屋跑去……
“他們到底是誰?”透過窗櫺望着足有上百人的浩浩蕩蕩慢慢逼近的那些明顯帶有異域服裝色彩的人,野哥也隱隱感到了對方的不同尋常。
“他們是五毒教的人。”
“五毒教?你怎麼會惹上五毒教?這下麻煩豈不是搞大了?”
“我沒出生就惹上他們了。”
“什麼!你沒出生就惹上他們了,難道是……”
“對,是我娘惹上他們了,這麼多年我娘一直在躲避他們,我們已經搬了好多次家,沒想到他們還是找上門來了。”
五毒教,九道毒線,野哥很快就把這兩點聯繫到了一起,於是他盯着壞丫驚奇地問道:“你娘是不是五毒教中人?”
“是,她以前是五毒教的聖姑,可是後來,她離開了五毒教……”
“你娘是五毒教聖姑?她還背叛了五毒教?”
“求你,先別問了,好不好?我們……逃命要緊……”
野哥回望了一下那羣穿的跟舞臺上小丑似的一幫人,再看壞丫已經有些發白的臉色,才真正意識到了他和壞丫離危險已經越來越近了,對,還是壞丫說的對,現在還是撒丫子逃命要緊……
“咱們可以往對面山裡去,我想,他們應該追不上咱們的。”野哥不由分說,拉着壞丫就往背對着五毒教那羣人的方向跑。
“不行!回我們家!往其他方向逃註定都是死路一條!”
“回你們家纔是死路一條呢!你沒看你家那位置,被人一圍,然後放把火一燒,咱們倆可就成限量版的烤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