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打我一頓出了胸中一股羞惱之氣後,許舒重新又開心了起來。我就慘了,坐在沙發上不爽地生悶氣。其實我是在氣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幹嘛心甘情願地被一個女人打啊?
雖然這個女人是我心愛的人,可是我這樣犯賤也是不正常的!常此下去,我在許舒面前哪還有威信可言啊?而且許舒在我心目中溫柔嫺淑的形象,也得好好考慮是不是要修改一下了。
我決定以後再也不忍受許舒的拳腳了,再這樣下去,我這妻管嚴的毛病可就治不好了。
妻管嚴?我想到這個詞,心裡忍不住又是一聲長嘆。如果許舒能真的成爲我的妻子,妻管嚴就妻管嚴罷!
我馬上又否定了我的想法:那也不行!我一個男人怎麼可以被女人毒打?以後養成了捱打的習慣,我怎麼振夫綱?不管她以後會不會成爲我的女人,這個局面一定要改變。男人嘛,該出手時就要出手,其他地方捨不得打,可屁股打幾下總不會壞掉罷?
是啊!許舒好象還欠我一記屁股呢,下次有機會,一定要打回來。嗯……許舒的屁股豐滿挺翹得異乎尋常,手感一定很好罷……
我想着想着,心思就歪掉了。餐桌邊許舒可不知道我正在打她屁股的主意,她吃完早點後見我仍坐在沙發上不動,以爲我真的生氣了。便拿着一瓶牛奶和一根油條走了過來,討好地道:“生氣啦?對不起嘛,剛纔那一腳踢得是重了些。不過誰讓你氣我啊?人家臉皮薄嘛。要不……我給你揉揉,就當是陪罪好罷?”
說着她遞過早點,又道:“來,先吃點東西罷,你轉過來我給你揉。”
給我按摩?這主意不錯。我接過牛奶和油條,說道:“那好!要揉到我滿意爲止。”
“嗯!”許舒見我說話了,忙開心的坐到了我的身邊。我樂得轉過身去,讓她替我按摩。
我一邊咬着油條,一邊享受着許舒手掌在我腰部地輕揉。其實就憑她那力氣,打在身上是不太疼的,不過有一個大美人給我按揉,我當然不會拒絕。
許舒一邊揉着,一邊問我:“唐遷,我是不是……太野蠻了?”
“嗯……總算比你妹妹好一點罷!”
“討厭!怎麼拿我和小魔女比?”
我笑了一下,忽然想起許欣了來。自從許欣愛上我後,她可是從來不捨得打我的。回想起與小魔女結識地點滴往事,我忍不住微笑起來。
我道:“你妹妹現在還好嗎?”
許舒的手停了一下,又馬上繼續揉着,道:“怎麼?想她了?” ωwш☢ ⓣⓣⓚⓐⓝ☢ c○
“是啊!快有一年沒有她的消息了,也不知她現在怎麼樣了?”
許舒的手勁明顯加重了,她哼道:“這麼想她就給她打電話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
我沒有聽出許舒話中的醋意,說道:“小欣……馬上要高考了罷?”
“是呀!這些曰子她很刻苦用功呢,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動力,哼!”
我笑道:“是嗎?用功好啊!能考上大學的話,再苦也是值得的。”
“你當然高興了,只等她大學一畢業,你就可以和她成雙成對了罷?”
我這才聽出許舒的話語不對,我回過頭來,看見許舒翹着小嘴,一臉地不滿。我立刻明白了許舒的心思,笑道:“我對你的妹妹就象對我自己的妹妹一樣,我關心一下她也不可以嗎?”
許舒道:“我提醒你,你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不許打我妹妹的主意!”
我心中一沉,轉回頭去道:“不用你提醒我也明白的,我從來也沒有打過你妹妹的主意。”許舒按揉的手又轉輕了,她沉默着不說話,我也突然沒了心情,道:“好了,不用揉了。”
許舒停下了手,默默起身去收拾桌子了。我知道許舒的提醒,是說我們倆人聽的。我的未婚妻就象是一座大山一樣隔在我們中間,明明相互愛着,卻都刻意地迴避着這個話題。
今天一整天,我和許舒都不再有說有笑,除了吃飯,她就跑到臥室裡睡覺。我則無聊地一個人看電視,一直到了晚上都是如此。
夜深了,我關掉電視,打個哈欠準備睡了。昨晚沒有睡好,現在已是睏意十足。我剛睡下,許舒忽然開門跑了出來,哭喪着臉道:“唐遷,你屋裡天花板上……有一隻蜘蛛。”
我沒好氣地道:“一隻蜘蛛有什麼好怕的?它又不會咬人!”
許舒急道:“不行,我怕它會掉到牀上來的,好惡心,你快去把它打掉!”
我無可奈何地爬了起來,一邊下來一邊喃喃地道:“女人……真是麻煩!”
我走進臥室,擡頭看見正對牀頭的天花板上,果然有一隻蜘蛛停着。我上了牀,對許舒道:“去找張報紙給我,我來打死它!”
許舒“哦”了一聲,馬上出去拿了張報紙進來。我折成棍狀,跳起往蜘蛛身上一拍,打死了。
我笑道:“這下好了罷,可以睡安穩覺了。我正要下牀,低頭正看見我落下時踩翻的枕頭下,正藏着一本翻開的雜誌。這……不就是我那本找不到的《藏春閣》嗎?原來許舒不肯還給我,是自己在看啊!
許舒也發現了我的目光所指,立刻窘得臉孔通紅,馬上搶過那本雜誌,藏在了自己的身後。我跳下牀來,好笑地看着她。許舒被我瞧得擡不起頭來,尷尬窘迫地說不出話。
我立刻意識到,報復她的機會來了。
我捉狹地道:“嗯……現在我明白了,好色……也不光光是指男人哦!”
許舒的頭更低了,我注意到她的耳朵都紅了起來。
“人家……只是無聊……沒事幹嘛!”許舒說得輕如蚊鳴,扭捏不堪地只恨地上沒有一條縫好讓她鑽進去。
我強忍着笑意,又道:“男人看這個我能理解,可女人看就……”許舒抵擋不住我的取笑,沒等我說完馬上把雜誌塞在我手裡,羞道:“我不看了,還給你好了!”說着一扭腰,急急從我身邊跑了出去。
我舉手一看,翻開的這頁是篇色情小說,看來……許舒也不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女嘛。
發現了這點,我又是好笑,又是意外,難道……玉女含春了?
我丟掉雜誌走了出去,這下我的腰桿挺直了,再也不怕她瞧我不起了。大家半斤八兩,大哥別說二哥。
奇怪地是客廳裡沒有許舒的身影,找了一遍,廚房和衛生間裡都沒有。這許舒跑哪兒去了?
我推開原來我父母的房間,看見許舒縮在一角,捂着臉蹲在地上。我走了過去,忽然間心中柔情涌動。我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和我昨曰是一樣的,但是她的臉皮比我更薄,剛纔我故意羞辱她,叫她一個女孩子怎麼受得了?
我不禁痛恨自己的小心眼來,許舒昨晚已經那麼大方的爲我解窘了,我卻仍要報復她。唐遷啊!你的心胸居然還不如一個女人!可恥啊!
我又悔又恨,同時又對許舒充滿了愛憐。我也蹲下身子,柔聲道:“許舒,我錯了,我沒資格笑你的。我們都是成年人,看就看了,用不着害羞。”
許舒放下了手,咬着嘴脣道:“你是報復我的是罷?”
我道:“對不起,我讓你打好了,我絕不還手。”可憐早上我還發誓不再忍受許舒的拳腳,現在卻主動要求她打我,我還真是……皮癢啊!
許舒腦袋一頂,抵在了我的胸口,輕輕地道:“壞人……明知道我臉皮薄,還要來笑我,人家剛纔差點……羞死了。”
我伸手把她摟進了懷裡,道:“是我不對,我混蛋。以後我再也捨不得了,不管你做什麼事,我都寵着你,絕不取笑你了。”
許舒聞言微笑了起來,輕聲道:“是嗎?不管我做什麼,你都要寵我?”
我點頭,道:“我們出去罷。”
“嗯!”
我站了起來,牽着許舒的手走出這間房。我坐到了沙發上,一用力,又把她拖入了懷裡。
許舒低了頭默不作聲,我知道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說破的好,一說破,大家都難做人了。於是我只是緊擁着她,一句話也不講。
許舒也裝糊塗,靠在我懷裡,靜靜地感受着我們之間的那份柔情蜜意。
原來愛情也可以不表達的!我們雖然都不說話,但心裡都清楚對方深愛着自己。無言中,甜蜜、苦澀、無奈、幸福諸般感覺充塞了我們的心中。無語裡,思念、愛意、彷徨、痛苦許多情感都通過心靈讓對方明白……
夜深了,許舒又在我懷裡沉沉睡去。我拖過被子蓋在了我們身上,看着她熟睡中如嬰兒般安詳的小臉,我幸福地微笑起來。
我輕輕地摟着她躺倒,心裡想着:這沙發太不舒服了,明天我是不是該睡到自己的牀上去呢?
笑了一下,我轉頭輕輕在她額上一吻,然後閉上眼睛,與她一起睡了。
早上,我被脖子裡一陣沉重的鼻息弄醒。我睜開眼來,發現許舒已經醒了。只是她臉紅耳赤的趴在我身上一動都不敢動,鼻息紊亂,眼神迷離。
我開始還以爲她病了,可我馬上明白了原因。由於早上勃起的現象,我的……又一次頂在她的身上。而她的身體又被我抱得緊緊地,不用力掙扎根本起不來。看樣子她又不願意吵醒我,只好這麼難過的壓着。
我雖然醒了,卻捨不得就這樣放開她,裝着糊塗又閉上了眼睛假裝未醒。許舒沒有發現我睜開過眼睛,依然一動不動地壓着那根東西。
過了一會兒,許舒終於忍不住了。她移着腰部,想從我身上滑下。只是她一動,我便舒服的要命,忍不住全身一顫,差點就要爆發了出來。
我只好睜開眼,輕叫道:“別……亂動!”
許舒頓時羞紅了臉,忙把頭埋入我的下巴,真的不敢亂動了。這個時候我已經顧不了什麼了,慾火勃發的我擡起了小腹,就在她身上摩擦着。我輕喚着:“就這樣……一下子就好……”
許舒顯然也全亂了,她剛開始是不敢動的,可是我們這個姿勢太曖昧了,氣息太銀靡了。純潔如許舒也禁不住意亂情迷起來。她眼波失神,氣喘不停,居然……
我感覺到她居然動了,她的下腹部緊貼着我的……開始用力磨了起來。
我又驚又喜,難道……
但是我們誰也沒有說話,也不願意多做其他動作。只有下體的接觸,一上一下的,居然配合地十分默契。
終於,我忍不住爆發了。巨大的快感讓我呻吟出聲。許舒似乎也感覺到了,她死死地抵住了我,全身一片潮紅。
然後我們兩人一起鬆懈了下來,抱在一起只喘粗氣。過了一會兒,許舒總算清醒了回來,她嗔怪地白了我一眼,小聲道:“快放我下來,我的褲子……全溼了。”
我鬆開了手,許舒立刻直起了身子,掀開被子往底下一瞧,立刻羞紅了臉。急忙用被子圍在腰間,赤腳跳下沙發來。
我伸手一把又拖過了她,叫道:“許舒,別走……”
許舒着急地道:“等一下,我那裡都是你的……不去脫掉,鑽進去就麻煩了!”她急急掙開了我,轉身奔進了臥室。
我遲疑了一下,馬上也跳下來,赤腳也跟着進去。許舒正在箱子裡亂找什麼,我一把從後面抱住了她,把她扔在了牀上。
許舒叫道:“先讓我……”話沒說完,我已吻住了她,許舒嗯了一聲,頓時全身都軟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