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唱的歌,來自於一支很有特色的樂隊,它的名字叫做——aa。
這支樂隊,玩的英倫範,然後還是支搖滾樂隊。
算是小衆……中的小衆吧。
所以aa樂隊的風格很獨特,但這支樂隊毫無疑問也是蠻優秀的,譬如他們第二張專輯中的主打歌《追夢赤子心》,不但本身就擁有着爲數挺多的擁躉,後來這首歌更是被著名自幹五動畫《那年那兔那些事》,選爲了主題曲並且和與動漫片尾畫面高度契合,輕而易舉就得到了許多自幹五的喜愛,從勵志歌曲一躍就變成了愛國歌曲。
不過陳默這次選唱的,卻並不是這首影響度相對而言更大的《追夢赤子心》,而是aa樂隊首張專輯中的主打歌——《on-or-o》(爲你年輕)。
也許因爲歌名的緣故,《on-or-o》這首歌連旋律都契合着“爲你年輕”這個主題,聽來就好像是一羣半大的少年在興高采烈之時的隨性之作,甚至連鼓點都敲的透着毛手毛腳的強烈感覺。
可這些也恰恰就是此歌的最大特點——嗯¢dǐng¢點¢小¢說,.→.±o,還要加上aa那辨識度很高的歌聲。
用心細細聽來,讓人真的很像含笑說一句:“加油。”
所謂青春與年輕,可不就應該是這樣無尤無怨的麼?
只不過,陳默雖選唱了這首《on-or-o》,但他那一肚子的音樂技巧,讓他無法完全模仿出aa的那種張揚、單純、快樂,只能說是盡最大努力去接近。
可即便如此,在陳默才唱到喂猴子吃香蕉“--on-banana”時。現場的聽評觀衆中的三分之一,就已經不約而同的霹靂啪啦猛拍起了掌。
“好聽!”
有人用盡全力喊了一嗓子。
但並不是只妹子,而是個毫無疑問的男子聲音。
陳默倒是沒受到影響,他只是繼續歡快的唱着歌——
(那時我在想我有多大,還有地平線到底有多遠)
(在加利福尼亞州我們彼此需要)
(在夜幕降臨前你向我展現你的身姿)
(我撫摸你的臉龐,許諾我們永遠這樣年輕)
(在這象牙色的海灘上我們長吻)
彷彿激情永不消退
……
隨着陳默的不斷演唱。這首張揚青春的《on-or-o》就越具有吸引力,一些聽評觀衆已經主動隨着音樂在搖擺,而不是在節目組專門帶動氣氛的現場人員帶領下搖擺。
“這歌有點意思,很有點……青春無敵的感覺。”
已身在專屬休息室的鳳鳴羽衣,這樣說道。
“呵呵,非常有活力的歌,但我兒子大概還是欣賞不了的,他還太小。”
已在爲登臺做準備的迷音尼羅河,則是這樣評價道。
不過。這並不妨礙迷音尼羅河本人,對陳默這首爲你年輕產生濃厚興趣,她真心覺得這首歌很有意思,哪怕陳默是她這一場的對手。
“還以爲這個大黃蜂,是三十歲以上的成年人,現在看來……怕是能有是十八歲就不錯了。”
因爲獲得了死亡加賽的勝利,所以已安全無虞的科學狂人,則是挺意外的在感嘆。
還別說。科學狂人這隨口一說,還真就猜對了陳默的歲數。只不過他也就是那麼一感慨而已,說完也就到此而止了,誰讓陳默的歲數大小和他其實並沒有什麼關係?
“加利福尼亞在哪兒呢?”
天籟雙姊中的一位,在琢磨這個問題。
“哎呀,你怎麼可以想這個?!”
另一個天籟雙姊,則吃驚的看向前者。
“姐姐你在想什麼奇怪的東西啊?!我就是覺得加利福尼亞這個名字蠻好聽。所以想知道它究竟在哪兒而已,它應該是個蠻美麗的地方……”
被質問的天籟雙姊,詫異的看向質問者。
“真的?你真的沒有想少女不宜的事情?”
質問者卻依然帶着狐疑。
“哎呀真的啦!”
被質問的天籟雙姊,有些惱羞的模樣。
她們的這番有趣互動,自然是被跟拍她們的攝像妹子忠實記錄。併成爲了幾乎百分之百會被剪輯進節目正片的素材。
這些,陳默自然是都還不清楚的,一曲唱罷的他感覺到有些疲憊,所以他只是在欠身謝幕之後,走回到了後臺。
而後迷音尼羅河登場,她的演唱風格始終如一,哪怕這次不再是埃及民歌,卻依然滿滿的全是埃及味道的異域風格。
也不知道是不是爲了和陳默打個擂臺,迷音尼羅河的這首歌也帶着隱約的搖滾音樂味道,編曲更是在使用了幾樣埃及特色樂器的同時,讓節奏鼓點偏向了流行樂。
“好了,又到了我們大家做主的時間,不過我心中有個疑惑不吐不快,不知道大家願意不願意幫我答疑解惑?”
當迷音尼羅河也一曲唱罷,主持人樑亮便迅速回歸了舞臺中央。並笑吟吟的開口說道。
有的是托兒,在臺下喊“快講。”
“其實我就想問問……有人知道加利福尼亞在哪兒麼?”
支持人樑亮問道。
“呀!!”
天籟雙姊中的姐姐,在專屬休息室的電視內看到這一幕時,沒忍住的就發出了驚呼。
“看,被調侃了吧!”
驚呼過後,天籟雙姊中的姐姐。帶着埋怨的伸出纖纖手指,在挨着她坐着的天籟雙姊中的妹妹所戴面具的額頭,用力的戳了一指頭。
“哪有調侃呀?亮哥明明只是和我一樣,對加利福尼亞比較感興趣好不好!姐姐你真是的……”被戳額頭的天籟雙姊妹妹,很委屈的在那裡嘀嘀咕咕:“膽小如鼠、膽小如鼠、膽小如鼠……”
直到被姐姐忍無可忍的咯吱腰,那膽小如鼠的碎碎念才終於停止,然後兩個渾身上下都透着青春氣息的天籟雙姊,便互相撓癢癢的鬧成了一團。
爲了防止自己拍到少兒不宜的乍泄春光,跟拍天籟雙姊的攝像妹子。邊無奈的感嘆“真是兩個無憂又無慮的小姑娘啊”,邊只能主動的關掉了攝像機。
至於舞臺那邊,則是另外一副模樣。
鑑於完全進入了另一條歷史之流的緣故,連藍星五大流氓中的流氓頭子米帝都不存在,又哪裡來的加利福尼亞呢?
事實上,在加利福尼亞那片地面,現在百分之六十還是原始狀態,統治那些區域的是數個印第安人的大部落。
而經過考古學家的細心考證。早已證明其實是殷商時期出走的華夏人的印第安人,根本就沒有遭到被大肆屠殺到幾乎滅族。除了一個假惺惺的感恩節外,只收獲了死亡的悽慘命運,他們現在活的很滋潤,是除了技術移民與投資移民以外,最容易獲得中國永久居民權的海外族羣。
反正,除了感恩節和屠殺。其他美好的事物都有。
至於印第安人部落區之外的區域,則是諸如“新海州”、“新大連”、“新鐵嶺”這樣的大小不一城市,每一個城市都代表着一段可歌可泣的海外拓荒史。
甚至,連電影的支系流派裡面,就有着名叫“拓荒電影”的一類。
總而言之。加利福尼亞這個地方,可以說是在這個平行世界裡,是並不存在的。
既然不存在,自不會有人知道它。
“那麼,加利福尼亞究竟在哪兒?”
主持人樑亮自然而然的就看向了陳默。
事實上,樑亮耗費時間的問這個問題,完全是出於製作人趙金江的遙控指揮。
跟拍天籟雙姊的攝影妹子,雖是已主動停止了拍攝,可她停拍之前的那段有趣的素材,卻早已被即時轉播到了導播間內的監控大屏幕之內。
趙金江怎會放過這個話題?若不順勢加一把火,簡直就是在侮辱趙金江他那金牌製作人的名頭啊!
“在這裡。”
面對主持人樑亮的問詢,事實上早已經想好了對策的陳默,伸手指了指他的心口位置。
“這裡?”
樑亮伸手,去戳了戳陳默那穿着盔甲一般的胸口。
“這裡分明是一塊鐵板。”
戳完收工的樑亮,得出了這個結論。
“你要透過現象看本質,我指的不是這塊鐵板,而是心。”
陳默只能去循循善誘。
“哈哈,拉倒吧!如果我真有這等本事,我還做什麼主持人?我隨便找個醫院,都能享受到有專門的醫生護士陪伴,有至少三十平米獨立辦公室的……至尊級光機級待遇。”
主持人樑亮哈哈笑道,併成功的惹笑了幾乎全部的現場觀衆,包括那五個特邀現場嘉賓。
甚至,連陳默這一局的p對手迷音尼羅河,也被逗笑了。
“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陳默攤攤手,實際上他還想鬆鬆肩膀的,可惜全副武裝的大黃蜂套裝讓他的這份努力,最終化作了無用功。
“好了好了,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親愛的大黃蜂先生你千萬別生氣。嗯,我們現在進入特邀嘉賓評猜環節……啊呀糟糕,我是不是又得罪了尼羅河的女兒?!”
主持人樑亮倒是逗樂的很,他咬着手裝出害怕無比模樣,把話題扯到了迷音尼羅河身上……
在又是差不越多兩分鐘的搞笑後,終於進入了現場特邀嘉賓的猜評環節。
“我有個問題,大黃蜂你究竟多大?”
問出這個問題的,是著名的樂評人司馬布雷。
“對不起,在我的國家有這樣兩條禁忌,女人的收入與男人的年齡,都是不能說的秘密。”
陳默怎麼可能回答這個問題。
“這明顯是說反了吧!機器人不老實哦!”
唯一的女特邀嘉賓花千紫,忍不住的插了這麼句抗議進來。
“沒辦法啊,因爲我聽說貴國有條諺語,叫做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陳默倒是繼續逗着樂,反正這一期節目他已經進入的第二輪,算是已經超額完成任務了,所以在不在乎p結果的前提下,自然能夠毫無壓力的亂開玩笑了。
“機器人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經徹底崩壞掉了,真的。”
花千紫捂着臉,一副羞於在和陳默化身的大黃蜂爲伍的模樣。
“我爆個料,你們肯定還不知道,其實迷音尼羅河家的六歲兒子,很喜歡我們的大黃蜂……”
主持人樑亮見話題越扯越沒邊,眼瞅着節目就要淪爲百無禁忌成人綜藝,是趕緊再度發聲將話題扯了回來,並引導着讓大家把注意力落到了迷音尼羅河的身上。
好容易一番問答結束,終於再度進入了投票環節。
依然是慣例的特邀嘉賓先投票。
“硬要我選的話,這一次我會把票投給大黃蜂,他剛纔演唱的那首歌突破了之前的演唱風格,這是非常難能可貴的,如果不是我們的音樂王子……”被點兵點將到第一個投嘉賓票的司馬布雷,扭頭看了端坐在距離他兩個嘉賓席的假陳默,然後才繼續說道:“一直也坐在嘉賓席,我甚至都會堅信這是他又披着外國馬甲,又混進了假面歌手的隊伍之中。”
“司馬老師謬讚了。”
那假陳默倒是彬彬有禮的欠身,向司馬布雷表示了感謝。
小樣,真能裝啊你!
“司馬老師,其實我真的就是小黑——英語版的小黑。”
舞臺中央化身爲大黃蜂的陳默,忍無可忍的看不下去了。
“呵呵,大黃蜂你太幽默了。”
司馬布雷第一個表示不信,有陳默之前的那番插科打諢在,他會相信陳默纔怪。
“還好……還好啊!”
導播室裡的趙金江,真心被嚇出了一頭汗來,他真心沒料到陳默會這麼任性了。
唔,小黑哥這是很不滿那個假陳默的存在了啊!
換掉,下一期就找個理由,把丫趕緊換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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