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漫長的飛機旅程,顧小凡,劉施詩,陳可兒等級人先於劇組其他人來到了蘇格拉,隨着飛機降落在格拉斯哥市機場。
可一下飛機他們的就下了一跳,機場上兩排士兵整齊地站着,而蘇格蘭的文化大臣洛普,竟然率領着整個蘇格蘭文化部的官員,在機場爲顧小凡與黑羽工作室的人進行接機儀式。
這令顧小凡與劉施詩極爲意外,邊從飛機扶梯下去,邊互相看來一眼,媽媽的……怎麼會這麼大的排場呢?哈森不是說只是有一兩個蘇格蘭文化部的官員來嗎,怎麼文化大臣本人來接機了?
“歡迎你顧導演,我們對你可是期待已久啊。”“你實在是太客氣了,我沒想到您會親自回來。”
顧小凡從飛機上下來,與文化大臣洛普笑着握手擁抱,心裡也隱隱覺得這事情有些奇怪,那個負責張羅他們蘇格蘭拍攝事宜的卡狄更夫人,真的只是一個小貴族嗎……?
怎麼總覺得這事情有些過份隆重了……
“走吧,我們要參加一個簡短的發佈會。”文化大臣洛普拉着顧小凡的手笑道:
“我們全蘇格蘭民衆,都在期盼顧導演劇組來呢,我們都支持你們能把《權力的遊戲》拍攝成我們國家文化的代表劇。”
面對這種場面話,顧小凡也只是笑呵呵地客套着,心裡卻在罵這個一臉假笑的文化大臣,表面上這麼客氣,還不是想讓他多掏錢投資,把《權力的遊戲》儘量拍的好一些,爲了蘇格蘭做宣傳嘛……
你這文化大臣親自來,擺明了就是給咱們劇組施加壓力嘛……
不過顧小凡剛走到機場大廳,頓時就看到大概幾百蘇格蘭市民人正舉着牌子,一見到他們出來,大聲叫嚷抗議着:
“不要劇集!?我們要自由的愛丁堡!”“反對政府徵用民間建築物牟利!”“民族黨下臺!”
顧小凡三人又是互相望着,更加覺得頭皮發麻了,這是什麼情況啊?我們不過是拍攝一部劇集,投資再大,又不是華爾街那幫吸血鬼影響國家經濟,也不至於搞得這麼多人抗議吧。
洛普不以爲然,對顧小凡幾人小聲道:
“顧導演,你們別介意,這些都是我們蘇格蘭議會的反對黨組織一些抗議,不代表我們整個蘇格蘭的民意,你放心,我們蘇格蘭議員與主流民衆,是全力支持這個《權力的遊戲》的拍攝。”
很快他們擠過人羣,在士兵的護送下,來到了機場邊的一個會場,參加早就準備好的記者發佈會。
嘉賓席上,鮮花簇擁,彩旗招展,文化大臣洛普對着各個媒體介紹着這次蘇格蘭政府與黑羽工作室,合作《權力的遊戲》的拍攝事宜。
臺下坐着一排排黑壓壓的記者與蘇格蘭的各路政客,隨着洛普抑揚頓挫的語調,會場裡也是不時發出一聲聲討論聲。
顧小凡作爲黑羽工作室的領導,坐在最中央,會場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看着他,或者說在審視他。
彼得·傑克遜用一部《魔戒》得到了新西蘭政府的全力支持,令整個新西蘭煥然一新,成爲人人皆知的“中土世界”。
蘇格蘭政府想借鑑新西蘭的經驗是無可厚非的,畢竟兩地的人口與產業,經濟條件都差不多。
但是在場的人,看着顧小凡這張年輕的亞裔面孔,任誰也不相信顧小凡能有彼得·傑克遜那樣的本事。
每個人都是帶着很詫異的目光打量着和顧小凡三人,而顧小凡呢,這時候心情已經平靜下來了,他早就習慣面對全中國的媒體記者的狂轟濫炸了,還在乎這種小場面嗎?
蘇格蘭不過只是一個500萬人口的英國聯邦國,還沒燕京人多呢,他這位“十億導演”還真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提問時間,一位來自“泰晤士報”的記者站起來了,氣勢洶洶地提問:
“顧導演,你現在能不能透露一下《權力的遊戲》的這部劇集的信息,你覺得這部劇集能爲我們蘇格蘭帶來什麼?以至於議會如此支持你的拍攝工作?我順便想請問文化大臣,爲什麼這部劇集不是由蘇格蘭導演拍攝呢?”
這次顧小凡雖然是代表華納方面,但是也同時代表的是中國最具實力的影視製作公司——黑羽工作室,除了美國之外,沒有任何國家的影視市場能與中國相比。
這個記者如此咄咄逼人的態度,顯然不是太看上他,而這時候顧小凡也不有想起,那次與愛德華那些新聞集團的人事情,而“泰晤士報”恰好就是新聞集團的,不由心裡就有些不舒服了。
顧小凡可剛準備說什麼,文化大臣洛普卻接過了話筒。
“各位……”洛普望着下面這些羣情激涌的記者們,不由乾咳一聲道:
“我先公佈一下《權力的遊戲》的製作規格吧,雖然這只是一部劇集,但是卻是黑羽工作室的精心製作,每集的成本在700萬美元左右,而他們預期將起碼拍攝40集……”
什麼!?臺下黑壓壓的蘇格蘭媒體記者們,立刻引發一陣騷動,很多甚至望了望旁邊的人,有些不敢相信他們聽到的。
700萬美金每集,拍攝40集?加上宣傳的費用,已經超越了《魔戒》三部曲了製作費用了,這真的是一部劇集嗎?
“《權力的遊戲》是由黑羽工作室全額投資的,我們蘇格蘭議會支持的只是一些佈景的地點,如果顧導演把這部電影換到愛爾蘭或者其他任何一個國家,我相信我同樣會得到相同的支持。”
洛普望着下面這些反對他的蘇格蘭人,淡然道:
“你們要明白,不是我們蘇格蘭政府選擇了他,而是他選擇的我們蘇格蘭政府,因爲《權力的遊戲》能帶來的回報,將遠遠超出我們付出的。”
顧小凡越聽越是驚訝,怎麼這位蘇格蘭的文化大臣怎麼比他還要高調呢……這尼瑪給自己也吹的太過份了吧,高帽子戴着他一愣一愣的,這傢伙怎麼會對他這麼有信心?還是有什麼其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