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赫纔去而復返見到和那天相同的一幕時,唯一的區別是這次沒有血。有的只是狗血。而韓名勁這次看着孝淵再次哭着跑進臥室之後,無語的連衣服都不想穿了。就納了悶,這個房產怎麼來來回回的成你家了一樣,你說進就進,鎖門都不管用。你是有鑰匙是伐
“我殺了你”劉赫才還是那句臺詞,也還是就那麼莽撞地撲過來。但是韓名勁卻沒有那天知道是誤會後的愧疚。上去將他一通暴打:“你妹的,沒你也沒這麼多事。”劉赫才被他打的說不出話,只能忍着疼悶哼。奈何其實劉赫才心裡也想說這句話。沒你,也沒那麼多事。
“別打了。”孝淵不想出來,他覺得沒臉面對她的赫才oppa。可是如果不出來,那個混蛋就會有可能把他打死。爲什麼會這樣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次真的反抗了,可難道能說是那個混蛋用強嗎就只是那麼一絲從小長大對他的包容和順從,潛意識的親近,就將抗拒變成半推半就的摸樣。只是這樣的解釋,對已經把兩人根本就是糾纏在一塊看在眼裡的劉赫纔來說,估計是解釋不通的。
韓名勁沒再打,趁機穿上衣服褲子。說實話,從小到大,前世今生,自己第一次像電視裡的反派。真正的欺男霸女,看似好好的一對被自己這個惡人拆散不說,反過來還要教訓人家男朋友。可是韓名勁的鬱悶誰能知道
我你妹的。認識她。我可是十年前。你認識她幾天以前我們都能抱着吃飯睡覺的關係,儘管年紀小。可憑什麼因爲你的出現,我長大了就不能再抱着她一起吃飯一起玩那麼有勢力,那麼有錢,那麼有背景,卻連自己想做的事都做不了,要那些又有什麼用換句話說,此刻不欺負你,不仗着自己本事欺負你,更待何時
沒有一絲愧疚。穿好衣服韓名勁就坐在一邊。面容平靜地看着兩人。劉赫才擦擦嘴角的血,掙扎着站起看着淚痕未乾的孝淵:“你你叫我相信你的。現在呢”孝淵眼中有着深深的愧疚,張口yu言,想說很多。最終卻只能是一句:“對不起。”
劉赫才走了,沒回頭,沒留一句話。孝淵一直送到門口,就這麼站着,等關上門轉身時,眼淚已經流過嘴角。韓名勁走上前,要給她擦淚,被孝淵氣憤拍開:“你滾滾出去”這話還是和那天一樣,不過韓名勁是三人中,最先也是唯一做出不同選擇的。
“我不滾。”孝淵被韓名勁平靜拒絕的樣子驚住了。半響突然擡手,狠狠要拍過去。韓名勁沒躲沒閃,只是憨笑着。孝淵冷着臉:“你以爲這樣我就能原諒你”韓名勁搖頭:“在乎你原不原諒,我當初不做多好”
皺眉將孝淵扯過來坐下,不理她的抗拒:“有什麼念念不忘的你喜歡的是我,一直都是。因爲覺得我心思沒放在你那你才找得他,就這麼簡單。”孝淵揉着頭大叫:“別說了”韓名勁停頓下來,沒再開口。輕輕將孝淵抱到懷裡,孝淵靠着他的胸口,大聲哭泣起來。
直到不一會哭累了。韓名勁將不知何時睡着的孝淵抱進臥室,放進被子裡。守在一邊看着熟睡的她。回想整個過程,也許有些莫名其妙,其實每個細節都是有原因的。韓名勁纔不信,孝淵是因爲真的喜歡那個劉赫才纔會和他在一起。
但是她願意那樣像正常人一樣交往。韓名勁倒也不是非要攔着。直到誤會出現,孝淵對除了韓名勁以外的別的男人很失望。當然只是那麼短暫的剎那,於是拉扯之間,發生了關係,又被那個男人撞到了。親眼所見。
之後呢,韓名勁沒在意更多,因爲潛意識裡覺得他倆應該就這麼結束了。可是在隔了一個星期後,兩人居然神奇地複合這就不得不讓韓名勁多想一些。男人,沒有會包容這種事的。當然,就算劉赫纔是個男人中的奇葩,韓名勁也不會多理會。他注意的是孝淵。
女人,被男人要了第一次。還是她曾經抱有期望後來覺得不可能而放棄的男人。怎麼會這麼淡定地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如果是和陌生女人發生的關係,韓名勁或許會相信。但是這個女人是他一起長大認識十年的姐姐,她那麼從容平靜,本身就很假。
既然認清了這一點,韓名勁也堅定了自己的決心。她固有想法是覺得自己依舊沒有多在意她,不想因爲這件事讓韓名勁產生類似負責的念頭。而和自己結婚,又真的遙遙無期很飄渺,劉赫纔不管真的不在意還是有什麼別的目的,也都這樣了。
韓名勁會讓兩人得逞嗎管你什麼亂七八糟的,自從從美國回到韓國,哪怕沒想到會糾纏到今天這樣,可韓名勁潛意識裡就沒想過這幾個從小長大的怒那會有一天離開他投入別的男人懷抱的時候。從來都沒想過。
尤其還是已經發生關係的現在,那更是不可能。看着孝淵還沒幹的淚痕,偶爾鼻子還皺一下。韓名勁沉默一下,乾脆掀開被子躺進去。而孝淵沒醒,卻咕噥一聲,下意識將他攔腰抱住,頭埋進他懷裡。輕笑搖頭,韓名勁將她的淚痕抹去。
他知道,折騰這麼久,算是把她虐慘了。這種事別說發生,估計也就電視裡能碰到這麼狗血的橋段。但是,放手讓你zi you什麼的蠢事,他不會再做了。虐就虐點兒,抓住手,不放開。之後的事之後再說。隨手將檯燈關掉,韓名勁也不願去想那麼多。
他就是總想太多,纔會讓事情越來越複雜。越來越亂。不想了。孝淵最近虐得夠嗆,自己又何嘗不是糾結得不輕這也算是經驗教訓,可惜經歷了白浩賢那次,怎麼總是不吸取。多參與一個男人,就會產生這種效果。
一夜無話,是真的。就像小時候一樣,抱着一起睡覺。很單純的那種。孝淵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被劉赫才追着滿山跑,可是來到一棵樹下,一邊道歉一邊卻又不敢讓對方發現。最終回頭。才發現靠着的這棵樹,居然有一雙笑眼。
突然睜開眼睛,孝淵以爲自己還在夢裡。然而仔細一看,那雙笑眼是在一張帥氣的臉上。眉毛。鼻子,嘴脣,都是熟悉的那張。嘴脣慢慢變大,直到模糊。自己的脣邊觸感證實了,自己已經醒來,是現實,不是夢。
“拜你所賜。夢裡不敢呆着,醒來又想在夢裡。”孝淵看着韓名勁,喃喃開口。韓名勁笑着湊上前:“終於被我上了,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願望嗎捨得放下我不醒”孝淵一頓。擡起手臂就要揍他。奈何身子卻沒有力氣。
韓名勁皺眉:“幹嗎還覺得難過還覺得對不起他”孝淵輕聲開口:“難道我對得起他嗎”韓名勁眯着眼睛:“那你就對得起我”孝淵擡頭看着他,語氣提高:“我有什麼對不起你的人家不要你也不在意,等人家要了你又來搶。”
韓名勁點頭:“你這個搶字用得好。不錯,就是搶。但是搶他的,而是把我自己的搶回來。”直視微愕的孝淵眼睛,韓名勁平靜開口,說出的話,卻沒那麼和諧了:“我碰還是不碰,忽略還是親近。都是我的事。放在那放着也好,跟別人有毛線關係他敢把手伸過來。如果不是看在你的份上,孝淵姐,你自己說他會是什麼下場還不在意你是不是處女,不在意那天的事想複合有沒有以後都兩說了”
孝淵張大嘴,指着他說不出話來。半響顫抖着嘴脣:“你你把我當什麼了”韓名勁輕笑:“就是你心裡想的那樣。”翻身坐起。騎在韓名勁身上,舞后的體力回來了。掄起拳頭。重重砸在他的胸口,聲音一下比一下重。韓名勁一直面帶微笑,哪怕是嘴角流出鮮紅的液體
“啊。”孝淵停住了,愣愣地看着他的嘴角,趕忙翻身下來。一臉的不知所措:“怎怎麼會我”韓名勁捂着胸口,笑着支着身子,從口中吐出一小塊番茄醬。孝淵愣了一下,氣憤大叫:“呀”韓名勁嘿嘿笑着:“快洗臉刷牙吃早餐吧。早就做好等你了。”
看着韓名勁起身離開臥室,孝淵氣哼哼地拿過枕頭朝他摔過去。喘息幾下,卻不由無奈笑了。這個混蛋的慣有招式,毒舌讓你起火,然後狠狠揍他發泄。只是從來沒有對自己用過,自己居然一時中招了。只是,真的能輕易發泄出來嗎吃完飯之後,韓名勁給了她答案。
“跟我走,今天帶你好好玩一天,你想去哪就去哪。”孝淵出神半響,微微搖頭:“我不去。”韓名勁一頓,試探詢問:“你不會還想着跟他道歉吧”孝淵皺眉瞪着他:“還有用嗎兩次了都被他看到。”咬着嘴脣,孝淵一臉愧疚的摸樣:“是我是我對不起他。是我對不起赫才oppa。”
韓名勁抿起嘴角,笑着上前:“沒事,我會替你對得起他的。把你那份扛在我身上。”孝淵沒好氣地推開他:“什麼叫你扛上本來就是你攪亂的”韓名勁憨笑着:“這個心態不就對了。放飛心情,把悲傷留給我。以後我們開開心心地在一起,多好”
被韓名勁拽着,孝淵也無力抵抗。甚至大部分外套都是韓名勁幫着穿好的。出門坐車,不理孝淵的詢問,一路奔至漢江大橋。看着一臉疑問的孝淵,韓名勁輕笑開口:“最愧疚最無法承受的時候,無非也就是死嘛。這裡你來過吧”
孝淵愣愣地看着韓名勁,他的笑眼,還有他的表情。半響慢慢意識到什麼神sè複雜,卻也想笑。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不想問他,自己總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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