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李幹事處得到的消息讓我的心暫時平靜下來。柳權和老趙住在縣委招待所,到現在還是配合調查,並沒有採取雙規的措施,因此他們的活動還是比較自由。只是紀委要求他們不得離開縣城,也不得見客,隨時配合調查。
小李的話打消了我見他們的想法,於是就把老趙的衣服交給他,讓他代爲轉交。
回不成市裡,我只得回蘇西鄉。路過老鷹嘴村的時候,看到有一面紅旗迎風招展,遠遠的就看到月白嫂帶着一幫子年輕的男女在熱火朝天地勞動。正驚訝着,老牯牛趙德亮看到了我,笑哈哈地跑過來:“陳秘書啊,來檢查啊。”
我笑笑說:“不是的哦,我剛從縣裡回來,不是停工了麼?”
“昨天朱鄉長來了,說全面復工。我們村就先動了。”趙德亮笑嘻嘻地看着我說:“你在縣裡開會?”
我搖搖頭,問道:“紅旗是怎麼回事啊?搞那麼大動靜。”
“這不是縣團委組織了個青年突擊隊嗎?朱鄉長親自送來的旗子。”趙德亮衝月白嫂喊:“月白啊,月白,你過來,陳秘書來了。”
月白嫂帶着一頂草帽,一縷汗溼的頭髮從帽子邊沿垂下來,嬌俏地搭在她的眉梢。一件白色的襯衣已經被汗完全溼透貼在身上,清晰地看到她胸衣的輪廓和顏色。
月白嫂掀下草帽扇着風,手指捻起胸口的衣服,讓風直接灌進去。
“陳秘書,回家去,嫂子今天給你做好吃的。”她扇了幾下,瞪了一眼趙德亮說:“還站這裡幹啥?幹活去。”
趙德亮憨厚地一笑,露出被煙燻黑的牙齒,叮囑我說:“一定在家吃飯啊。”
我點頭答應。前段時間駐村工作,我與他們建立了很好的關係,在他們眼裡,鄉政府幹部在家吃飯,是個人榮耀。
月白嫂帶着我先回家,路過小溪的時候,她找個樹蔭坐下來,挽起褲管,把腳伸到清冽的溪水中擦洗。她的小腿豐滿潔白,流露出少婦特有的嫵媚與柔軟。我的心一動,盯着她的胸口看了一眼,剛好月白嫂彎腰舀起一捧水,淋在自己的臉上。水珠如在荷葉上滾動一樣,噼裡啪啦落下來,潤溼了她的胸口。
“別看啦。對面山上有人,盯着的呢。”月白嫂回頭嫵媚一笑,“看你個傻樣,就好像一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
我嚥了口唾沫,似乎聽到咕咚一聲的響聲。
我抽出煙來,深深的吸了一口。這段時間變故太多,女人這個詞彙就好像從生活中被抹去了一樣,即便是晚上春夢,也沒有夢到讓自己激動不能的夢來。昨夜聽到小李幹事的話,壓在心裡的石頭就好像搬開了一樣,心情突然開朗,一下子就活泛起來。男人的心一活泛,首先想到的就是女人,想女人的面容,想女人的身體,想女人的纏綿。
“今晚不回去了吧。”月白嫂揹着身子說,樣子扭捏。
我啊了一聲,沒有回答。
“老牯牛晚上要在工地,不回來,我想去後山塘。”月白嫂噗嗤一笑說:“嫂子可沒勾引你啊。”
我的*頓起,恨不得現在就一把摟過來。
光天化日之下,就算天大的色膽,我也不能暴露出來。我支吾着說:“看看吧。天晚就不回去了。”
月白嫂高興地站起身,在我的屁股上大喇喇地拍了一巴掌說:“你自己看,都站起來了。”
我不好意思地別轉身子,面對着一個能揉出水的女人,而且是個漂亮、性感的女人,即使是太監,也會伸出舌頭舔一下嘴脣。
“停着停着工,突然又開工,朱鄉長唱什麼戲啊?”我喃喃道。實在是搞不明白這其中有什麼機巧。但我感覺這裡面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
“朱鄉長說,青年突擊隊歸青年突擊隊,現在每天鄉里都付工錢。要不,你沒看到那些小媳婦啊,幹得多歡!恨不得把兩個奶子都割了。”月白嫂笑嘻嘻地說,如少女般跳躍着越過小圳。
我驚奇地問:“爲什麼要割了?”
“礙事啊!晃來晃去的,多不方便。”月白嫂笑嘻嘻地說,白了我一眼。
“哪多難看!”我感嘆着,心裡一團亂麻。倒不是月白的話,而確實是心裡理不出半絲頭緒。
“少了哪個,你們男人的眼睛就沒地方放了。”月白嫂顧自在前面走,幸災樂禍的取笑我。
我沒接話,心裡冒上來一個念頭。
難道縣裡的款到位了?
“走啊。”月白嫂在前面喊我,:“想什麼哪?”
我笑笑說:“沒想什麼。”
跟着月白嫂回到家裡,先喝了一大杯山泉水,沁涼直透心底。月白嫂扔下我進了裡屋,隔了一會出來,換了一件寬鬆的裙子出來,讓我躺在涼椅上休息,她去做飯。
我跟着她進了竈房,從背後抱住她。
月白嫂楞了一下,迴轉頭用舌尖在我的額頭上輕輕一點,說:“鬆手!這大白天的,萬一讓人看見。”
我沉浸在她柔軟的世界裡,根本捨不得離開。
她反轉神來,下身抵住我說:“這地方……。”她指了指貼在竈頭的竈王爺像,搖搖頭。
我撩起她的裙子,雙手在她的背上滑走,她微微顫抖起來,呼吸開始急促。我的手停留在她豐滿的屁股上,捏了捏,結實而滑膩。,她的小腹平坦結實,光滑而又質感。
還想進去,月白嫂堅決地把我的手拉出來,抱歉地笑着說:“不要了。這是竈房,竈王老爺看着的呢。”
我只好退出手來,滿手的沾稠讓我意亂神迷。
“快去洗洗,等下老牯牛就回來吃飯了。”月白嫂回眸一笑說:“忍忍啊。”她收拾好裙襬,嫋嫋婷婷地出去,再進來手裡抱着一捆柴火。
我怕再待下去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慾,只能一步一回頭出了竈房,回到堂屋躺在涼椅上,看屋外的雞鴨喧囂。老黃狗已經認識我了,過來在我的腳邊聞了聞,甩甩尾巴臥到一邊,趴在地上伸出舌頭,美美地睡它的覺去了。
月白嫂的曖昧,強烈的有着偷的感覺。不像金玲與我,酒醉後神志不清,比如現在我與金玲,缺少了衝動,更多的是需要。金玲就像情人一樣,隨時可以滿足我的需求。情人就像*,一旦沾上,想要戒掉,比登天還難。
而風情萬種的月白嫂,在我眼裡就像一朵燦爛的桃花,熱烈而馥香。並且我只要想起她少女時代與趙金明騎竹馬的美好,衝動就會想波浪一樣,一波一波涌來,推着自己朝深海里游去。
月白嫂相邀今晚再赴後山塘,我知道那必定是一場無比風花雪月的故事,竹林裡,青石板,一條伸向水裡的石基,我曾經差點虛脫。
只是今晚,只要去了後山塘,就不會再是月白嫂的櫻桃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