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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刀兵又起,烽煙處處,列國不斷攻取南宋皇朝之中,南宋境內,百姓們身受戰爭之苦,怨聲載道,而在這時,消滅大金八萬精銳後,趙無極下令,大越王朝十萬大軍,安營紮寨,修養之中,似按兵不動,等待時機一般。當然,忌憚於大越強兵的兇猛,一時間,也沒有其他國家,前來滋事,一個個忙着開疆裂土。
戰爭的日子,過得很快,轉眼又是一個月過去,南宋周邊列國紛紛在這場入侵戰爭中,收穫巨大好處,拓土強國,不外如是。
而在各國之中,猶以大金王朝、‘南大理王朝’兩國,入侵南宋最爲瘋狂。大金王朝,本來就是此次行動的領頭者,前段時間在林牧的手裡,死了皇座供奉,國之氣運,崩散無數,八萬精銳也全軍覆沒,可謂損失慘重。恨意之下,完顏洪烈下令瘋狂的擴張,以補損失,只有疆土擴大,才能彌補丟失的氣運和國勢?
至於‘南大理王朝’段智興那裡,對林牧,對大越王朝的恨意,絲毫不比完顏洪烈弱,甚至更強烈,恨意之下,還有恐懼。
這一個月之中,段智興可謂提心吊膽,時常被夢魘籠罩,生怕什麼時候,骷髏林牧攜帝座之威,殺向大理王朝。卻就在這種生命時刻受到威脅的情況下,段智興比完顏洪烈,更加瘋狂無數。
“段譽之處,正在一步步取信刀白鳳、段延慶,尋找機會下手刺殺,朕這裡,也要不斷的開疆裂土,到時候,等奪回段延慶手中的天下,兩個大理王朝合一,朕也有了足夠疆土,才能晉升皇朝。唯有成就大理皇朝之主,纔有可能,對抗帝座。”心急如焚之下,段智興不斷下令,催促前線將士,快速攻城掠地之中。
除了大金、‘南大理’兩國之外,其餘大清、‘北大理’王朝和周邊小國,也在不斷攻取南宋疆土,只不過,諸國穩紮穩打。
時間緩緩流逝之中,又是半個月過去,骷髏林牧,在這段戰爭的歲月裡,吸取天地間,各類‘陰暗之氣’實力暴漲,已漸漸趨至帝座第二重天的巔峰程度,距離第三重天,慢慢十分接近了。
這些日子,骷髏林牧都停留在南宋皇朝,修煉的同時,也收取各地傳來的戰報,通過兩體勾連,讓遠在越國的本體,得知一切,卻說,這一日,酒樓客房之中,骷髏林牧正在修煉之中一般。
陡然,掌櫃的一臉凝重,敲門而入,又來稟報:“王上,我們的人剛得到消息,兩日之前,郭靖領着鐵木真部族,從草原之上,起兵十萬,攻入大金王朝邊境,直衝腹地而去,各國震驚。”
“大金王朝,主力大軍在南宋境內,入侵最快,已經快要逼近襄陽城,一時之間,根本無法回援。留在國土中的守軍,不足以抵擋草原人兇猛,節節敗退,各國,想必也收到消息了。”掌櫃的稟報之際,眼露興奮之色,問:“王上,我越國是否發兵?”
“夫君,果然不出你所料,最終,郭靖還是起兵了!”黃蓉聽了這話,美眸閃過了一抹精芒,看向骷髏林牧,沉聲開口說道。
“王上,臣以爲,這個時候是覆滅大金王朝,最好時機,完顏洪烈肯定撐不住了,周邊列國,必定羣起而攻,我大越王朝,趁着這個時候,不若撈取一番好處?嗯!”掌櫃的小心翼翼,問。
骷髏林牧微微沉默,最終搖了搖頭,沉聲道:“不必了,郭靖與完顏洪烈,有不共戴天之仇,讓他自己報仇吧,我們不插手。”
“可是,王上,這.......!”掌櫃的臉色一變,焦急問。
“傳朕命令,讓舅舅準備一下,恰當時機,隨時攻取‘南大理王朝’,段延慶將與我大越王朝雄兵,前後夾擊,諒那‘南大理’很難守住.......!”骷髏林牧眼中鬼火跳躍,沉聲鄭重道。
“呃?是,臣謹遵王命。”那掌櫃身軀一顫,連忙就恭拜。
“夫君,我們大越王朝,在中原,也要開始爭霸了?”黃蓉靠在骷髏林牧懷裡,撒嬌一樣,美眸一眨一眨的,好奇不已的問。
“是啊,時不待我,已經等了這麼久,不能再等下去。”骷髏林牧很爲淡然的點頭,看向黃蓉,又問:“黃島主怎樣....?”
“哼,他呀,前幾天和夫君你,一起探討武學,似乎大有領悟,現在還在閉關之中。蓉兒已經勸爹了,讓他和我一起,加入大越王朝,可是,他很好面子,就是不願屈居人下,我都磨破了嘴皮子,他就是不鬆口,沒同意,唉。”黃蓉對着骷髏林牧嘆息。
“哈,哈哈哈哈,無妨,是否加入我大越王朝,全憑自願,黃島主習慣了閒雲野鶴,不想被束縛,也是正常的。再說,有蓉兒陪在我身邊,我已經很滿足了。”骷髏林牧眸光一閃,安慰說。
“夫君,你真好,不過,我爹這個人,蓉兒還是很清楚的,死要面子,蓉兒嫁給了夫君,他本身就是大越王朝之人,只是嘴硬的不願承認而已,真要有需要他幫忙的地方,爹一定不會推辭。
他老人家,最疼蓉兒了....!”黃蓉看着骷髏林牧開心道。
“這是自然,黃島主既然閉關苦修,這幾天不要打擾。”骷髏林牧點了點頭,看向黃蓉,語氣有着平和,十分鄭重的開口了。
“嗯!”黃蓉俏生生的應聲,接着與骷髏林牧,閒聊起來。
掌櫃聽了骷髏林牧的命令,最快速度,將消息往鐵掌幫下越軍駐紮之地,傳送而去。在這同時,各國也紛紛得到了驚人消息。
草原部族,起兵十萬,攻取大金王朝,這一下,可謂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雪上加霜一般,大金王朝,風雨飄搖,岌岌可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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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皇城,朝堂大殿,下方羣臣臉色極其陰沉,一個個臉上盡是愁容,看向龍椅之上,面色鐵青的完顏洪烈,其中一個老臣,終於忍不住站出來,急聲問:“王上,草原部族趁火打劫,我大金王朝主力,都在南宋皇朝境內,一時,無法回援,該如何是好?”
“是啊,王上,想不到一向對我大金王朝,恭恭敬敬,不敢有冒犯的草原人,居然膽大包天,引兵攻來?這....”有人大怒。
“王上大事不妙啊,草原人十萬大軍,攻入我大金王朝,我軍雖然節節敗退,但邊境守軍,拼死抵抗,奮力搏殺,卻也還能擋住一段時間,可是,老臣得到消息,周邊大清王朝,甚至附近附屬我們大金王朝的幾個小國,也都頻繁調兵,卻是已在蠢蠢欲動,有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想法,這?!”一個老臣滿臉憂愁。
“呃?王上,這該如何是好!?”羣臣臉色狂變,都驚呼。
“豈有此理,郭靖,不過豎子爾,他好大的膽子!爾等怕什麼,朕決定,御駕親征,調集我大金王朝境內,各地剩下的守軍,驅逐草原人,抵禦列國。”完顏洪烈一拍龍椅,面露猙獰兇色。
“萬萬不可,王上萬金之軀,關乎國之社稷,御駕親征若有不測,則,我大金王朝大難臨頭了。”羣臣聽了,頓時臉色狂變。
“若有不測?”完顏洪烈雙眼一眯,目中露出了一絲寒光。
“啊,不,臣等不是這個意思,王上萬年無期,只是御駕親征,茲事體大,關乎家國,還請王上三思。”羣臣紛紛叩頭拜呼。
完顏洪烈則是雙目冰冷,面露猙獰,狠聲道:“大金王朝,已經大難臨頭了,危亡之際,朕若縮在皇城裡,列國不齒,我大金王朝,天下百姓,亦是不齒,完顏洪雷只能戰死,朕意已決。”
“傳令,朕不在朝這段時間,百官協作,統領朝政,籌備糧草,明日御駕親征,朕要親手驅逐草原人。”完顏洪烈恨聲大喝。
“是,王上!”羣臣一聽,也是知道勸說無用,只能恭拜。
退朝了,大殿之中,只剩下完顏洪烈一人,他這個時候,才身軀一震,臉上露出失態之色,仇聲道:“郭靖,古越林牧?!”
“看來你郭靖是知道了?哼,當年之事,朕從不後悔,你想報殺父之仇,哈,哈哈哈,那就來吧。”完顏洪烈,面露猙獰道。
這一刻,他沒有任何畏懼,儘管,形勢是極其不利,卻也能面露兇色,勇敢面對,不得不說,完顏洪烈,也算是一代梟雄了。
只可惜,他生不逢時,活在了林牧,要崛起的時代,與林牧爲敵,被算計的死死地,註定毀滅,毀滅之前,他要最精彩一戰。
.....
大清王朝,金鑾殿之上,聽了草原人發兵的事情,滿朝君臣大爲吃驚,接着一個個眼露驚喜,年輕的帝王沉吟半響,道:“索相,草原人起兵十萬,攻入大金王朝,不知現在,戰況如何了?”
那鬍子花白的臣子,鄭重道:“臣啓王上,鐵木真部族,兵強馬壯,大金王朝精銳不再國內,一時之間,根本節節敗退,草原人世代以遊牧未生,不擅長管理城池,而且,好似對大金王朝諸多城池,也沒有太多興趣一般,郭靖一心滅金,破一城,就搶掠一番,派少部分兵馬駐守,接着,大軍再度深入,不做梳理。”
“哈哈哈哈,王上,這個時候,我們大清王朝,應該出兵大金,給予其嚴重打擊,讓完顏洪烈,無法翻身。”有大臣建議。
“是啊,王上,草原人粗鄙,不足爲慮,他們即便攻下了城池,勝利、搶掠一番足夠資源之後,早晚還要退回大草原,大金王朝諸城,正是我們該吃下的肥肉。”一衆羣臣,紛紛建議之中。
“好,朕正有此意,着鰲拜統籌攻取大金王朝之事,決不能給完顏洪烈,翻身的機會。”龍椅之上,年輕的帝王,沉聲決定。
羣臣身軀狂震,無不恭敬拜服:“王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
而與此同時,大金王朝,周邊小國之主,也都蠢蠢欲動,在這個時候,都忍不住了,終於不再觀望,狠聲下令:“一邊攻取南宋皇朝,一邊分出一部分主力大軍,一定要趁機,打掉大金!”
“哼,我等附屬大金王朝多年,每歲進貢,甚至有時候還要公主和親,受盡屈辱,今次,輪到你大金王朝倒黴了?完顏洪烈,你也有今日,哈,哈哈哈哈哈.......!”各大附屬國之主狂笑。
郭靖從草原上起兵,猶如一個引子,彷彿導火索一樣,周邊列國,猶如聞到了血腥氣味的惡狼,選擇羣起而攻。幾乎轉眼之間,大金王朝就陷入了絕境一般,完顏洪烈御駕親征,也難挽回。
大金王朝,徹底亂了,完顏洪烈沒辦法,急忙想要從南宋境內,調回精銳大軍,只是,南宋境內的守軍之中,丐幫弟子率領大量江湖武人蔘戰,陡然間,反攻激烈起來,一時也被拖住了。
“哈,哈哈哈哈,天要亡我大金王朝嗎?”百官紛紛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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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在這同時,在那‘北大理王朝’皇宮之中,一處水榭庭樓,段延慶一身龍袍,盤膝打坐,正在苦練神功,入定一個時辰,段延慶猛地睜開雙目,目中有着一抹嘆息:“還是不行,無法突破?”
“唉,朕之身體,早年落下殘疾,暗傷無數,雖憑藉大毅力修得一身上乘武學,可,現在的程度,便是極限,想要突破根本不可能,除非,這一身的殘疾、暗傷,能夠痊癒。”段延慶自語。
嘆息之下,他的語氣很爲複雜,有着無奈,有着不甘心,還有着一絲期盼,這一刻,他自然是想起了,林牧賜下的靈丹,自己的一條手臂,本來重度殘疾,就是被那一顆靈丹,完全治好。
如果再有幾顆那樣的靈丹,自己的傷勢、殘疾,說不定就能完全恢復?等那時候,突破皇座,輕而易舉,可,林牧有要求啊。
“王上,太子殿下求見,說是修煉《北冥神功》,吸取太多異種真氣,出現了岔子,一時無法完全壓制,求助王上。”陡然卻在這時,一個太監尖細的聲音,打斷了段延慶的思緒,稟報了。
“哦?既然如此,讓太子進來吧。”段延慶瞳孔一縮,道。
這一個月以來,段譽表現的中規中矩,畢竟是自己親生兒子,漸漸段延慶也打消了顧慮,對其表示相信,再說,段延慶對自己本身的實力,還是很有信心的,更何況他還有王朝氣運,護體呢?
“兒臣拜見父王,咳咳、噗,兒臣這幾天苦練武功,不知爲何,突然內裡暴亂,衝撞經脈,一時間無法懾服。”段譽咳血說。
“我兒,此《北冥神功》,爲父也聽說過,雖然奇妙,但吸取他人功力強大自己,終究是不勞而獲,想要完全煉化,懾服所有異種內力,恐怕還需要一定的時間,過來,爲父看看。”段延慶也沒有多想,看着段譽咳血的樣子,反而臉上,露出一抹擔心。
“是,兒臣多謝父王教誨,咳咳咳....!”段譽又是咳血。
話語之間,段譽在兩個侍衛攙扶之下,向着段延慶而去,只不一會,到了近前,段延慶身體殘疾,十分不便,手抓柺杖,剛是拄着站起來,去查看段譽體內情況,卻不料,段譽猛地身體一震,一掌拍碎兩個侍衛的腦袋,鮮血噴濺,滿臉都是,接着毫不遲疑,腳踏‘凌波微步’,瞬間撲向段延慶,猙獰道:“給我死!”
“什麼?你這個逆子,竟敢弒父!”段延慶暴怒,生死邊緣,他也是迅速做出反應,就要後退,可惜,段譽‘凌波微步’太快了,瞬間就貼近而來,段延慶腹語嘶吼,擡手發出一道一陽指。
“哈,哈哈哈,段延慶,能死在我大理段氏,六脈神劍之下,也是你之榮幸,給我死吧!”那‘段譽’冷笑中,猙獰着大吼。
擡手發出絕學‘六脈神劍’,呲吟,一道劍氣,憑空激射而出一般,兇猛無匹,無堅不摧,幾乎眨眼間,對上了段延慶最強功力發出的‘一陽指’,砰,虛空隱隱壓抑,一聲巨響,段延慶震驚的發現,自己的‘一陽指’居然被破開,無法擋住。繼而那‘六脈神劍’的劍氣,再度向着段延慶心口要害,激射而來一般。
“什麼?六脈神劍!”段延慶驚怒,眼中兇殘起來,大吼。
身體之中,更是傳出一道龍吟之聲,顯然,王朝氣運感受到了段延慶的危險,轟轟灌入體內,段延慶氣勢暴漲,身體之外,形成一尺氣運的防護牆,砰,那‘六脈神劍’劍氣,打在氣運的防護牆之上,又是巨響,這氣運之牆,居然瞬間被打透了一個洞。
“啊,不可能,居然有這麼大威力?你只先天大圓滿,憑藉這‘六脈神劍’居然能威脅皇座性命,不!”段延慶面露驚叫之色,大駭之中。他也是狠人,趁着氣運防護牆格擋,身軀一動躲開了要害,但那劍氣,仍是刺入體內,鮮血綻放,劇痛,刺了骨。
“孽子,朕的直覺,一點不差,原來你這次回來,是要刺殺朕的,給我看打!”段延慶面露兇殘,猙獰無比,身融氣運出手。
“哈,哈哈哈哈哈,段延慶,今日你必死!”那‘段譽’大吼,‘凌波微步’展開,手中‘六脈神劍’施展,二強激戰之中。
而‘段譽’的輕功和六脈神劍,十分兇猛,哪怕段延慶,有王朝氣運加持,一時之間,觸不及防之下,居然也被壓在了下風。
段譽則瘋狂了一樣,不顧一切,段延慶接連受傷,好在暫時來說性命無憂,然而,鮮血瘋狂流淌,他變得越來越虛弱,氣運神龍,這時候發出一陣陣哀鳴,充滿了憤怒,充滿了兇狠之氣般。
北大理王朝羣臣,皇宮之中的護衛,都有感應,紛紛面色大變,驚吼無比:“不好,氣運示警,有人刺殺王上,快去護駕。”
“嗯,出了什麼事?”皇宮之中,距離御書房不遠,一個密室之中,盤膝打坐,正在修煉內功的蕭峰,身軀狂震,立即向着一個方向而去,那個方向,六脈神劍的劍氣、一陽指之力激射,顯然是段延慶遇刺所在,蕭峰臉色極爲陰沉,展開了最快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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