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只要你能跟着老子,你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居然還敢跟死了家人一般,當真是給臉不要臉,你要是再在老子面前哭哭泣泣,老子就率領大軍,把你的家人全部殺了。”一個憤怒的聲音,從房間中傳出。
憤怒的聲音落地,哭泣的聲音立馬就低了下來,時不時的啜泣,顯得無比的壓抑。
楚峰怎麼也沒有想到,一個堂堂的駐軍校尉,居然會在這裡如此的禍害百姓,還利用軍隊來對付這些普通的百姓,怒火中燒,猛地一腳將房間的大門踹開。
這是一個臥房,一名粗獷的中年漢子,一絲不掛地坐在牀上,他的身旁,也坐着一名一絲掛的女子,正趴在自己雪白的雙膝上,不斷地聳動着一對玉肩,輕聲啜泣,右側的雪白傲峰,在她身體的擠壓下,發生着微妙的變化。
楚峰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看到如此不堪的場面,一時之間不由得怔立在了當場。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闖駐軍重地?”粗獷漢子對着楚峰怒吼道。
楚峰這才清醒過來,雙眼閃爍寒光,冷冷地看着牀上的粗獷漢子,寒聲說道:“穿上衣褲,馬上出來。”說完,楚峰急急地轉身,走出了房間。
走出房間之後,不時地傳來女子壓抑的哭聲,楚峰的腦海中情不自禁地出現適才所看到的一幕,有一種口乾舌燥的感覺,而且臉上情不自禁地發起燒來,他不敢再在這裡呆了,直接沿着走廊,回到大院,靜靜地等着嚴校尉的到來。
就在這時,張江回到了院落之中,看到楚峰面紅耳赤的樣子,臉上立馬就充滿了疑惑:“楚公子,你……你怎麼了?”
楚峰微微一愣,急忙搖了搖頭:“沒什麼。所人的士兵是不是已經集結了?”
“嗯,都已經在操練場集合。”張江點着頭說道。
“帶領五百人,將這幢院落包圍起來。”
“是,楚公子。”張江答應了一聲,再次奔出了院落。
時間緩緩的過去,楚峰強攝心神,原本躁動的心這才安寧了下來,靜靜地站在當場,等着嚴校尉的到來。
只不過他的樣子是平靜了,可是他心中的怒火,卻是情不自禁地燃燒了起來,因爲他已經明白,這幢院落,恐怕就是嚴校尉用來享樂之用,而他的享樂,卻是建立在百姓的痛苦之上。
約莫半盞茶之後,嚴校尉很是憤怒地奔到當場,先是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楚峰,這纔對着那些值守的士兵怒吼道:“你們這羣飯桶是幹什麼吃的?老子不是告訴過你們,這裡任何人也不要放進嗎?小心老子軍法處置你們。”
“軍法?他們犯了什麼錯,你居然敢用軍法處置他們?”楚峰站在一旁,揶揄着說道。
“你他媽的什麼東西?老子治軍,要你管嗎?來人,把他給老子抓起來。擅闖駐軍之地,有可能是敵國奸細,老子要好好的審問。”嚴校尉怒聲說道。
“大……大人,他……他是楚峰楚公子。”剛纔那名與楚峰說話的值守士兵,小心翼翼地說道。
“楚峰——”嚴校尉嘴裡驚呼了一聲,驚疑轉首望向楚峰,心中電閃。
對於普通的士兵來說,他們只知道楚峰在一日間,讓近兩名喪主的鱗甲狂獒與新的主人簽訂了契約,成爲他們心中的大英雄,可是對於這些比較高層的官員來說,他們就自是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特別是嚴校尉這種跟雷傲天暗中結交的官員,那就更是清楚楚峰是雷傲天最恨之人。
況且,楚峰在競技比賽中,還殺了雷傲天的兒子,雷傲天現在絕對希望楚峰去死。
明白這些之後,嚴校尉立馬就想到,只要殺了楚峰,自己就能成爲雷傲天的親信,即使皇上想要追究這件事情,雷傲天絕對有能力將這件事情搪塞下去,如此一來,他恐怕就不是一個小小的地方駐軍的軍官這麼簡單了。
心念至此,嚴校尉的臉上不由得冷冷一笑,寒聲說道:“楚峰楚公子?你們這羣飯桶,真TMD蠢到家了,他說他是楚峰就是楚峰嗎?要是他說自己是王爺一類的皇親國戚,你們豈不是也要相信?本官現在懷疑他就是打着楚峰名頭的敵國奸細,你們趕快動手,將他給宰了,千萬不要讓他將駐地的情況泄露出去。”
就在這時,張江已經率領着五百名軍士,快速地將這幢院子給包圍了起來,他適時地進了院中。
“張江,這次怎麼這麼會辦事?沒有本官的吩咐,居然也知道將這裡包圍起來。哈哈哈……你會前途無量的。”嚴校尉大笑着說道。
“那個……校尉大人,小人不是自己做主,而是得到楚公子的吩咐。”張江尷尬地說道。
“什麼?你想要被誅滅九族嗎?居然聽憑一個身份不明之人的擺佈,暗自調兵,包圍本官的住所。”嚴校尉厲聲喝道。
張江尷尬地一笑,說道:“校尉大人,楚公子手中有金牌御令,我不得不聽他的。”
“金牌御令?”嚴校尉臉色大變,駭然不已,喃喃自語道。
楚峰冷冷一笑,右手中駭然出現金牌御令,厲聲說道:“承皇上厚愛,將金牌御令交到我手中,可以對各地的官員握有生殺大權,可以暫時任命各地官員。你身爲地方駐地的最高軍官,不僅不保百姓安危,而且還在此禍害百姓,今天我要直接處決他。來人,將這狗官給我抓起來。”
“楚公子,冤枉呀!下官沒有在此爲禍百姓,你不能殺我。”嚴校尉直接跪在地上,顫聲說道。
“死到臨頭,還敢狡辯,你這樣的人渣,活在世上只不過是浪費糧食而已。既然你說你沒有在這裡爲禍百姓,那老子就讓你死得心服口服。本來你要是直接認罪,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而你現在不認罪,那就等我查明之後,再做處理。哼哼,你要是殺人,我就剁你雙手,你要是禍害人家清白女子,我就讓你變太監,再加上你不要臉,強顏狡辯,只要這些查出屬實,老子就割掉你的臉皮。”楚峰陰森森地說道,嚴校尉的身體情不自禁地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