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客完畢,王子安和新垣結衣乘坐網約車回家。
這趟車的終點站是紅市。
但接了王子安和新垣結衣的單後,只能繞個道。
走了一段高速路後,車子開下來,把王子安和新垣結衣送回平陽再繼續上路。
“我們家是不是應該買一輛代步轎車啊?”下車後,徒步回家時,新垣結衣問王子安。
本來車可以直接開到王家院門口的,但路比較窄,一路回來王子安察覺到司機的技術了。
司機不怕走這段路翻車,王子安都怕,便提前下車,讓司機提早回去。
“還應該再建個游泳池呢。”王子安翻了翻白眼:“除了伊凡卡,你們一個個都還沒開始賺錢,就想着怎麼花大錢。”
“我媽媽說女孩子家要富養,不然容易被一些小錢錢給騙了。”新垣結衣辯解道。
“那你買唄,這樣我以後每次出去和回來就不用都得叫車了。”王子安無言以對,前提得有錢好嗎。
沒錢怎麼富養?
可欣那小妞前段時間沒肉吃,都營養不良了。
幸虧他來了。
不然小姑娘有可能被前身養到跟螢火蟲之墓裡面的妹妹節子一樣,最後死於營養不良。
不過再過不久,王子安就會開始有錢了。
首先,歌曲銷售渠道分成會陸續下來。
其次,他可以開始賣歌了。
伊凡卡幫王子安度過最艱難的階段,給她的歌一直沒要分成,一分錢都沒有。
從今以後,得要了。
之前他是合約沒到期,伊凡卡沒堅持。
既然合約到期,王子安再不要,伊凡卡都不肯答應。
商賈之家出身的伊凡卡,知道情分不可能天長地久。
利益相交,方能天荒地老。
粵省某市。
正在家裡小健身房健身的李克,接到粵系樂壇老前輩唐老的電話。
“唐老。”李克一邊擦着滿頭的大汗,一邊恭敬跟唐老通話。
“小李啊,好事,大好事。”唐老的聲音很洪亮,帶着一絲激動。
李克納悶:“唐老,什麼好事?”
“你趕緊準備好,過兩天出發,去桂省找王子安,地址我等下讓人發給你……”唐老也不多解釋。
李克心中一動。
王子安?
他當然認識。
這三個月,平陽王簡直是娛樂圈第一紅人。
嗯,也是第一黑人。
有的人,一輩子也就一首紅歌,甚至這首歌都不是經典金曲,就能靠它吃一輩子的老本。
王子安呢?
特麼三個月就十幾首。
圈內人,尤其是樂壇的人,再怎麼不喜歡王子安這個人。
也沒誰看不起他的歌。
李克有些興奮,唐老這是聯繫到王子安,而王子安答應給歌了?
唐老等幾個身體還硬朗的粵系樂壇前輩最近到處尋找王子安的事,李克是知道的。
同時他也很慚愧,他當初也是被寄予厚望的粵系歌手。
奈何自己沒寫歌的天賦,粵系樂壇現在也緊缺創作型人才。
導致粵系樂壇跟一潭死水一般,沒什麼拿得出手的作品。
王子安出現,才讓粵系樂壇有死灰復燃之勢。
市場決定一切。
《笑看風雲》和《沉默是金》太受歡迎了。
點播量,下載量,付費率等,綜合數據令許多歌曲望而怯步。
有錢是可以刷一刷,錦上添花。
但歌不好,刷起來成本高不說,還是圈外的笑話。
在圈內,更是讓人鄙視和唾棄。
圈內一唾棄,那這個歌手就麻煩了。
作品不好,非得擋人財路和前程,那是在挑戰整個聯盟。
大宇中心被尊爲大宇宙中心,市場很嚴格規範。
絕對的公平公正不敢說,但任何商業運作肯定得在規則之內。
一首隻能勉強進入歌榜前一百的歌,愣是把各項數據刷到前十,圈內人還未聯合抵制,官方就會第一時間採取行動——下榜。
先下榜再調查取證。
有這麼多資歷傍身,王子安在樂壇詞曲領域是香餑餑。
雖然沒舞臺敢第一時間邀請他,但邀歌,任何時候都有一堆人一堆公司在打這個主意。
李克自然也想跟王子安邀歌。
只是他根本沒渠道聯繫到王子安。
現在……
唐老果然是老前輩啊。
人脈太廣了,說找到王子安就找到。
還帶回來好消息。
圈內邀歌有個規矩,也是禮節,直接受益者必須得親自去拜訪被邀歌人。
唐老雖然德高望重,也不敢打破這個規矩,留下人生“污點”。
所以跟王子安會完面,王子安不願接旗,唐老只能邀歌。
替粵系樂壇後生邀歌。
王子安答應了。
唐老和那兩個一同跟王子安會面的老夥計商量一番後,決定第一個推薦李克。
李克是粵系樂壇青代中唱功數一數二的一個歌手,即便放在全系樂壇裡面,也是一個實力唱將。
唐老他們推薦的第二個歌手呢?
是一個比較俊朗的年輕歌手。
王子安答應給兩首歌,但只能一首一人。
且讓對方過來住幾天,量身打造。
唐老他們可高興了。
量身打造啊。
很給力!
說明王子安是真的上心了,用心在接受邀歌。
“過兩天和李克一起過去住幾天?”溫乃華正在跟朋友喝酒,接到一個電話通知。
他是唐老他們欽定的第二人。
粵系樂壇雖然落寞,做爲粵省人的溫乃華,即便發售的大部分歌曲是中文歌,口碑和銷量也都不錯,但他在樂系劃分中,屬於粵系歌手。
像平香流櫻不管唱中文歌火起來還是英文歌,身上的標籤都是太陽系歌手。
溫乃華也認識王子安,雖然王子安可能不認識他。
溫乃華是在王子安被雪藏後才火起來的。
“那就去吧,老頭子們都發話了。”溫乃華有些不情願,他跟潭生的關係不錯,按理他應該跟潭生站一塊,共同敵視王子安。
但老頭子們在粵省在樂壇的影響力還挺大的。
大佬啊,得罪不起。
桂省,王子安家。
天早就漆黑如墨,當王子安和新垣結衣回到院門口時,一眼就看到坐在石條上的慄可欣。
黑暗裡,她很安靜,腳邊上燃着蚊香。
伊凡卡不在。
看偏房那裡的燈光,她應該正在洗澡。
所以,院門口只坐着小姑娘一人。
只有抑鬱的時候,她纔不怕黑。
顯然,此時的她抑鬱了。
“小美女,我回來啦!”王子安心驚肉跳,但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還很高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