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燈火通明。
石門大道上,這是一條去裂北山莊的必經之路,也是唯一的一條路。
“這裂天震還真是老狐狸啊,石門這麼大,可去裂北山莊的路卻只有一條。”車內,楚悠雲一邊看着外面的景色,一邊對白文博說着話。
白文博贊同的點點頭:“裂北山莊以前不再這裡的,可裂天震這老狐狸卻考慮的周到。”
刺————————————刺耳的剎車聲突然響起,楚悠雲車子一晃,問道:“怎麼回事?”
司機回頭道:“楚少,差點撞到人了。”
楚悠雲透着前窗看到車頂前躺在一個人,疑惑道:“你確定你沒有撞到人?那他怎麼回事?”
司機是獵天的一爲老臣了,看着倒在地上不起來的人,苦笑道:“莫非碰上無賴了,我明明沒有撞到他,我保證。”
說話間,老柳和無邪已經下車趕來,楚悠雲看了眼一臉沉思的白文博:“你待着這裡,不要出來。”說完後就下了車,想看個究竟。
“楚少……。”白文博突然開口道。
楚悠雲疑惑的回頭望了一眼,白文博輕聲道:“小心。”
楚悠雲點點頭,做了個明白的手勢,然後就像躺在地上的人走去,從背面看,躺在地上的應該是個三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楚悠雲蹲下身:“你沒事吧。”
話音剛落,剛剛還躺在地上的男子突然身體暴起,同時手中還拿着一把薄刀,對着楚悠雲的要害斬去。
一直站在楚悠雲旁邊,保持警惕的老柳雙眼一震,快速的捏住那把薄刀的刀柄,看着地上一臉驚訝之色的男子,眼裡閃過一絲殺意。
男子似乎也發現了不對,放掉手裡的薄刀,準備起身逃走,可無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他身後,看着一身黑衣的無邪,男子心裡不由的升起不好的預感,果然,思念間,一隻拳頭出現在眼前,將門牙打飛了好幾個。
無邪剛剛輕鬆的制服了這個男子,正要說話時,馬路兩邊突然多出不少人,這些人個個手持一片薄刀,雙眼冷漠,緩緩的將楚悠雲等人包圍起來。
殺手,看着這羣人,衆人心裡都冒出一個想法,憑他們多年的感覺,這些人就是殺手。
殺手們看到自己的目標後,眼裡閃過一絲喜色,按不住心裡的興奮,持刀殺來。
老柳搶先殺手們一步,一刀揮出,兩個站在最前面的殺手立刻變成兩條孤魂。
看到老柳如此強悍,又是兩個殺手撲來,老柳冷笑一聲,短刀在手裡靈活的一轉,刀尖瞬間穿透兩個殺手的腹部,鮮血和腸子全部流淌了出來。
殺手們的宿命註定不是敵死就是我亡,雖然只是一瞬間就少了四個同伴,可他們沒有絲毫的懼色,依舊持着薄刀喊殺着衝了過來,不過大部分人都衝向了保護楚悠雲的無邪,顯然想撿個軟柿子捏,看着衝過來的殺手,無邪嘴角微微上揚,右手一揮,一把明亮的長刀出現在手中,刀尖下垂,靜靜的等着殺手們的到來。
一陣刀光閃過,最先衝到無邪身邊的四個殺手同時停住了衝勢,這讓後面的殺手們不由的一陣好奇,明明離無邪還有五步之遠啊,怎麼就停下來了。
接着,四個頭顱沖天而起,鮮血從屍首上涌出,染紅了後面殺手的臉頰,這一下,震住了所有人,沒想到軟柿子沒有捏到,反而加快了死亡的步伐。
“殺。”
殺手們只是停頓了一下,再次喊殺着衝了過來,只是聲音裡有些哀傷,似乎知道必死無疑,可殺手的規矩讓他們只能向前衝去,哪怕前面是萬丈懸崖。
無邪笑了一聲,長刀用力在地上一戳,刀尖插進小半截的土層,靜靜的等着殺手們的到來。
七米……五米……三米……一米…………隨着刀鳴聲響起,無邪動了,身形一晃就衝進了殺手羣裡,而插着土層的長刀在地上劃出一條長長的細縫,一直都身形停下來的時候,長刀猛然拔出,離無邪最近的幾個殺手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只是感覺眼睛一刺,不由自主的閉了一下,接着咽喉一涼,不甘的倒了下去。
看着身邊的四俱屍體,無邪嘿嘿一笑,在周圍殺手們驚恐的目光下,長刀再次揮下,一個離他最近的殺手被長刀劈成兩半,濺了無邪一臉的鮮血。
看着無邪樣子,衆殺手再也沒有了一絲抵抗的情緒,只是象徵的揮舞了幾刀,然後一個個倒下成爲一具具屍體。
“楚少,殺了八個。”老柳一臉冷酷的回到楚悠雲身邊,似乎殺的不是八個人一樣。
無邪剛好走過來,聽到老柳的話後,笑道:“我殺了十五個,老柳,你不行啊,嘿嘿。”
憋了眼得意洋洋的無邪,老柳沉聲道:“你衣服要洗了。”
先前還得意洋洋的無邪立刻一臉的鬱悶,老柳的意思他當然明白,老柳身上一滴血沒沾,而自己卻染了一身的血,等於自己輸了。
“好了,別說了,繼續前進。”楚悠雲出來打了個圓場。
停留了半個小時的車子再次緩緩行駛開來,白文博看了眼前方的道路:“楚少,這不是好宴啊。”
楚悠雲微微一笑:“你怎麼就肯定這是裂天震派來的人,而不是何瑞木的人?”
白文博搖搖頭:“如果是何瑞木的人,那麼裂天震的人應該出來保護楚少了,畢竟要是楚少在參加他的宴會上出了事,那京城的獵天兄弟把上就會殺過來,所以這是裂天震的人,只不過是一羣二流殺手,爲的就是試探楚少的身手和智慧。”
楚悠雲微微一笑:“呵呵,不管他怎麼算計都算不過軍師你啊。”
宴會就在裂北山莊舉行,沒有請任何人,這無形中將楚悠雲的身份再次捧高起來。
幾人剛剛走到山莊的大門時,兩個守衛伸手攔住:“對不起,裂北山莊不接受外人。”
止住想要動手的無邪等人,楚悠雲遞上一張邀請貼,金黃色的邀請貼在燈光下金光閃耀。
守衛掃視了眼邀請貼上的字,嘴角一歪,嘲諷道:“對不起,就算你有邀請貼也沒用,因爲老爺子不喜歡遲到的人,請回吧。”
守衛的刁難並沒有讓楚悠雲生氣,而是笑着對白文博說道:“軍師,我想到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