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少,我們現在怎麼辦?”阿虎和何瑞木兩人狼狽的在小路上行走,之所以不走大路是怕楚悠雲追來,想要活命,還是小心點好。
“回海南吧,到時候在從長計議,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何瑞木捏緊拳頭,牙根咬的吱吱作響,現在他只要聽到楚悠雲這三個字,就恨不得把他吞下去。
“你們沒有機會了。”陰冷的聲音彷彿來自與地獄。
“何少,獵天的人?”阿虎一臉緊張的擋在何瑞木身前,單手緊緊的握住一把薄刀,兩隻眼睛不斷的轉動着,如果周邊有什麼不對,可以馬上反映過來。
“不是,是徐家的人,徐家四刀之一,殘刀。”何瑞木苦笑了一下,沒想到堂堂的何大公子,居然落魄到這種地步,隨便什麼人都來殺自己。
“徐家?爲什麼?我記得以前徐家和何家不是在一條戰線嗎?”阿虎看着不遠處的黑色身影,給了他無盡的壓力,手心處不斷的流出冷汗。
“徐家就是一頭狼,而且咬人不流血的狼,他是想殺了我,然後栽贓楚悠雲和獵天,這樣到時候我死了之後,我們何家一定會和獵天魚死網破,當初,徐家就咬了我們一口,現在,他想同時咬兩個人。”雖然面臨死亡,可何瑞木還是清晰的分析着一切。
“說完了,就下去吧,何少。”殘刀淡淡的說道,整個人也往前走去,越來越近。
阿虎看了眼何瑞木,眼裡閃過一絲悲壯,怒吼一聲,一刀劈像殘刀。
人在面臨生死的時候,總是會爆發出驚人的爆發力,阿虎正是如此,不管是速度還是揮刀的力度都比平時快了三倍不止。
凌厲的刀鋒劃過旁邊的牆磚,刀尖在上面拖出一道深深的痕跡,帶下一片灰塵。
殘刀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在刀尖離額頭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單手往上一伸,一隻手死死的抓住阿虎握刀的手腕,接着一拳擊打在阿虎的胸口。
阿虎沒想到一招就被人這麼輕鬆的接了下來,然後胸口一麻,整個人也飛出老遠,落地時,吐出一口深紅的鮮血,微微掙扎幾下就在也沒有半點動靜。
殘刀收回目光,在次望向臉色蒼白的何瑞木,剛剛奪下阿虎的薄刀在手裡輕輕一轉,刀尖指向何瑞木,殺意悍然。
“我不會白白等死的,來吧。”何瑞木苦笑一聲,手中多了一把極爲細緻的薄劍,對着殘刀舉劍而立。
“你會武功?藏的好深啊。”殘刀一愣。
何瑞木也是一愣,因爲剛剛殘刀愣住的表情,他突然感覺好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樣,只是怎麼也想不出來,如今面臨險境,何瑞木也不再多想,看了眼手中細緻的薄劍,微微一笑,這是他特地找人打造的,花費了不少心思,只是他因爲體弱,天生不適合習武,知道的人也就那麼幾個,平常也只是暗地裡偷偷練了幾招,就這幾招,讓人對他刮目相看,稱他是武學奇才,只是卻不適合習武,似乎有些矛盾。
“你在發呆,就沒命了。”殘刀冷冷的說道,同樣也驚醒了何瑞木。
“我來了。”何瑞木輕輕說道,雙腳在地上輕輕一踏,一劍凌空而起,然後在空中化成萬千劍影,分散着刺向殘刀的要害部位。
殘刀不退反進,單腳踩在身後的牆壁上,一刀揮去,身上散發着爆操的氣息,完全是一招斃命的打法。
何瑞木雙眸緊縮,這一招根本就不是他能招架住的,連忙收劍回防,身體也在空中後仰,好緩住一開始的衝勢。
叮——————————刀劍依舊在空中碰撞在一起,只不過,殘刀手中的薄刀斷成兩折。
何瑞木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殘刀手裡的刀是阿虎先前用的薄刀,只是一把普通的刀,當然經不住自己這精心打造的細劍。
“殘刀,現在你的刀,真的殘了,拿命來吧。”隨着殘刀手中薄刀的斷裂,何瑞木心裡升起一股對生的渴望,剛纔是抱着拼死一戰的,因爲他知道今天必死無疑,現在,生還的希望來了,他怎能興奮。
何瑞木再次凌空而起,眼裡閃着炙熱的火光,細細的薄劍帶着一絲命令快速的往前刺着,這一劍,他用盡了全力,只是希望能一劍幹掉殘刀。
殘刀看着手裡斷掉的半截薄刀,沒有一絲慌亂,低頭的瞬間還露出一絲笑意,如果站在他旁邊還會聽到他在自言自語,這纔是真正的殘刀啊。
感覺到何瑞木手裡劍尖的冰涼之意時,殘刀猛然擡起頭來,身形猛然加速,這速度讓人想起大荒原裡飢餓的野豹,快,狠,準。
殘刀在半空中和何瑞木再一次相遇在一起,只是這一次,何瑞木看似佔盡優勢,看着細劍挑開殘刀的衣服時,何瑞木露出一絲笑容,只是這笑容不到一秒就疑固在臉上,何瑞木想要張口說些什麼,可喉嚨處似乎被什麼堵住了一樣,不甘的低下頭,看着那斷裂的半截刀刃插在自己的心口處,不甘心啊,連這刀怎麼過來的都沒看到。
兩人的身形在半空中緩緩落下,只是落地時,殘刀依舊站立着,而何瑞木卻緩緩的倒下了身子,何瑞木,這個以前的京城公子,此時終究結束了他的一生。
殘刀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何瑞木,抽出半截斷刀,轉身離去,何瑞木,我們的恩怨終於結束了。
小道上沒有一個人影,再次恢復了動靜,幾分鐘後,阿虎一邊捂着胸口,一邊搖晃着身子站了起來,看着躺在地上的何瑞木,眼裡閃過一絲悲涼,衝何瑞木的屍首磕了幾個響頭後,轉身離去,他所去的望向,正是海南,他要把一切都告訴老爺子。
阿虎走後不久,殘刀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不遠處,只是臉部一陣奇特的變化,楚悠雲。
白衣任風吹舞。
這是一陣黑屋,地理位置很偏僻,平時基本不會有人來這裡,就算路過這裡,也不會有人跑到黑屋裡面。
江伮兒臉色憔悴的坐在木牀上,整個人也被綁的死死的,嘴上還蒙着一塊白布,不斷的掙扎着,她不笨,她猜的到,一定有人想拿自己來威脅楚悠雲,心裡一邊折壽楚悠雲不要來的同時,一邊又希望他能來,那個公主不幻想着自己的王子能從天而降?
“別掙扎了,沒用的,到時候我會給你個痛快,讓你陪着楚悠雲一起去下面做對鬼夫妻。”黑暗的一角,傳出一個沙啞的男聲,由於光線太過昏暗,江伮兒也看不清那個人的容貌,只是不斷的發出唔唔聲。
江伮兒越是掙扎,身上綁着的繩索越是緊縮,將身體完美的曲線測底暴漏出來,只要是男人,看了沒有不心動的。
“確實是個美人,怪不得楚悠雲會捨不得你,你應該謝謝我,如果是別的人在這裡,你就要做好成爲別人的發泄的準備了。”沙啞聲沒有一絲感情的說道。
江伮兒也注意到身體似乎有些不對,低下頭看了一眼後就不敢在亂動了,要是這躲在黑暗的傢伙突然忍不住,把自己那個那個了,那該怎麼辦啊,呸,江伮兒,現在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着這個。
噶擦————————————陳舊的木門突然被人推開,讓江伮兒和躲藏在黑暗處的男人同時一震。
藉着門外的光線,江伮兒微微的看到來人的身形,那麼的熟悉,那麼的讓人安心,江伮兒心裡舒了口氣,然後不停的發出唔唔聲,很快就引起了來人的注意。
“伮兒,你沒事吧,對不起。”楚悠雲尋着聲音的望向,看着被綁的嚴嚴實實的江伮兒,心裡一陣心疼,快速的替江伮兒鬆綁後,憐惜的將她摟在懷裡。
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用力的抱着,而且還是心愛的人,江伮兒臉上露出一絲紅暈和甜蜜。
躲在暗處的人看到楚悠雲後,就知道不好,一切都失敗了,雙手一推,滑輪椅輕輕的划動到另一處,然後快速的打開卷簾,一扇小小的窗戶呈現在眼前,這是早就準備好的,就是以防不測,今天到是用上排場了,推開窗戶,男子用力往外一涌,很快就逃離了現場。
楚悠雲並沒有去追趕那個神秘人,依舊緊緊的抱着懷裡的人兒,他現在最在意的就是懷裡的人,不想她在有一絲危險,只是剛剛捲簾被掀起的時候,楚悠雲憑着微弱的光線,看到神秘人的背影,似乎很像一個人,而且這個人好像在那裡見過,只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我好害怕,不過看到你平安無事,我就放心了。”江伮兒開口打破平靜。
楚悠雲輕輕拍打了一下江伮兒的腦袋:”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纔對吧。“江伮兒從懷裡探出頭,吐了吐可愛的小舌頭:“好啊,居然敢打我頭,家法斥候。”
楚悠雲再次對着小腦袋拍下一巴掌:“好啊,和我回去,看看誰斥候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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