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怎麼說,來人,給我把他壓回去。”陳鍾明面不改心不跳,雖然他是廢物了一點,可有些事他還是知道的,絕對不能讓他胡來,不然陳家就完了。
“媽的,老子纔不會去,老子要弄死這小子,你們他媽的誰敢抓我?”陳少金瘋狂的甩開幾個警察的手,他不服,千萬個不服。
“就憑你?哼!”裂天無邪突然走上前來,在衆人莫名其妙的時候,一腳蹬向陳少金的下部。
這姑奶奶怎麼就老是喜歡踢人那裡啊。
陳少金被這麼突然一下,頓時悶哼一聲,然後就這麼直接暈了過去,看的所有人都一驚,這也太狠了吧,一下就暈了,不會是裝暈吧?
裂天無邪也沒想到一下就把他踢暈了,就這麼傻站在那裡,唯獨楚悠雲苦笑一聲,這下玩大了,陳少金是不是真的暈了,他當然看的出來,而且憑他變態的耳力,剛纔還清晰的聽到有東西碎了的聲音,估計陳少金那東西是不行了。
“快送到醫院去。”陳鍾明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連忙高聲喊道,吩咐幾個警察趕快將陳少金擡走,陳鍾明也隨後跟上。
“和我回去吧,今天玩大了,你一下子還廢了兩個,感覺怎麼樣?”楚悠雲走上前來,衝着還沒明白過來的裂天無邪調侃道。
“什麼兩個?”裂天無邪疑惑的望了眼楚悠雲,然後猛然一驚,“你是說那個討人厭的陳少金那東西也沒了?”說完後雙眼期待的望着楚悠雲。
楚悠雲頓時滿頭黑線,怎麼還巴不得一樣,似乎根本就不擔心這收尾的事,無奈的點點頭,裂天無邪得到答案後高興的跳起來:“好啊,回去吧,今天心情後,嘿嘿。”
石門市醫院,石門最好的醫院,今天不知道什麼原因,似乎來了什麼大人物,整個五樓都被人包了下來,除了醫生,所有人都不準進入。
五樓的門口更是站着一排排保鏢打扮的人員。
“嗚嗚,到底是怎麼回事,誰那麼狠心,我兒子纔回來不到一個月就被弄成這樣。”一個少婦坐在五樓內的長椅上痛哭着。
坐在他旁邊的是一個快五十的中年男子,男子身材魁梧,筆直着身子,只是眉頭也緊鄒在一起。
而陳鍾明則在一旁晃來晃去,他心裡也急啊,陳少金的父親和母親都來了,而且老爺子知道後也很震驚,這叫自己如何交代?陳鍾明已經只祈求陳少金沒有事情,他心裡甚至有種預感,怎麼可能被踢一腳就暈了?除非下面那東西……想到這裡陳鍾明就不敢在想了,陳家就這麼一個孫子,要是出了事,老爺子還不把自己給剝了啊,佛祖保佑啊。
特護房外的紅燈一滅,隨後,幾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護士走了出來,陳鍾明連忙走上前去,“醫生,怎麼樣了?”坐在長椅上的陳少金父母也站起身,滿含期待的望着這個戴着金絲眼鏡的中年醫生。
看着這麼多人的目光,中年醫生頓時趕到壓力倍增,如果是普通病人還沒有什麼,可這是陳家的人啊,這叫他如何開口。
陳少金的父親陳輝要察言觀色的看出了一絲不對勁,嘆息道:“醫生,你就說吧。”
中年醫生嚥了咽口水:“陳公子下面的東西已經完全破碎,完全沒有復原的希望。”
什麼!
中年少婦聽後再也忍不住,雙腿一軟,頓時攤在了地上,哭泣道:“我的兒子啊,嗚嗚,到底是那個天殺的這麼狠啊,輝要,你一定要給他報仇啊。”少婦聲音尖細,夾着濃烈的仇恨讓所有人都爲之一振。
“我知道了,先回去。”陳輝要冷靜的拉起泣不成聲的妻子,準備離去時,少婦一把推開陳輝要,衝向了病房內,陳輝要只是無奈的搖搖頭,然後也跟着進去。
“我的兒子,你沒事吧?讓媽看看,疼不?”心疼的看着一臉蒼白的兒子,少婦心裡一陣絞痛。
陳少金虛弱的看了眼眼前的親人,無力的說道:“媽,痛死我了,我被那小子給廢了,你一定要幫我報仇啊。”
少婦拼命的點着頭:“好,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不管是誰,我張梅都不會放過他的。”
“夠了!要不是你整天惹事生非,怎麼會有這下場,你小的時候我就把你送到國外留學,希望你能夠學好點,沒想到回國才一個月就弄成這樣,活該!還有張梅你,要不是你從小慣着他,怎麼會出現今天這種結果!”陳輝要陰沉着連說道,他的性格一項如此,沉不住氣,要不是陳家的原因,他早就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
“陳輝要,這麼說還是我不對了?少金他怎麼說也是我們兒子,就算在有錯也是以前的事,你現在拿出來說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打算拋棄我們母子了?”張梅像發了瘋一樣站起身,指着陳輝要罵道,說完後捂着臉痛哭起來,陳輝要看到後眉頭一鄒,每次吵架的時候都來這一招,可是自己卻沒有一點辦法,在想想她說的也沒錯,陳少金在怎麼不對也是他兒子,現在兒子被外人弄成這樣,自己要是沒有什麼表態的話,豈不是被人瞧不起。
“好了,我們回去找老爺子說。”陳輝要拉起妻子就往外走去。
聽到老爺子,張梅眼睛一亮,“好,我回去就找老爺子評評理,少金,你在這等着,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裂北山莊,寂靜無聲,不是沒有人,只是來往的下人走起路來都很輕聲,生怕打擾了主人的休息,這是他們加入裂北山莊錢必須要學到的一點。
“楚少,今天感覺怎麼樣?美人在懷的滋味如何?”白文博笑着說道,在他的手裡,依舊離不開兵書,陳舊古樸的兵書。
想起今天的事,楚悠雲微微苦笑大致說了今天事情的經過,白文博聽後也是一愣,調侃道:“這裂大小姐原來那麼喜歡斷人家子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