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就在山龍田武衝幾個殺手招手的時候,楚悠雲又開口了。
這小子開口準沒有好事,山龍田武暗罵一聲,然後忍着怒火望向了楚悠雲,“你還想怎麼樣?”
“我有說過你可以帶着些人走嗎?”楚悠雲玩味的聲音讓所有人都露出一絲笑意。
羞辱!這簡直就是在羞辱自己,山龍田武何時被人如此羞辱過,此仇不報非君子,可目前只能忍下這口氣,“剛剛是你問我不帶走這些人的?作爲大和民族的勇士,我有權帶走他們。”山龍田武神情故作鎮定的說道,似乎要一心一意帶走這些殺手。
“我剛纔只是問你而已,又沒叫你帶走,至於你那什麼大和民族的勇士,管我屁事,我只知道,這些人刺殺我,那麼就是大罪,在天朝,刺殺官員,是要殺頭的,田武少爺,你可知道?”楚悠雲一字一字的說道,聽的山龍田武心裡一陣怒火,可是看到外面的那些遊行示威的天朝羣衆,頓時冷靜下來,楚悠雲這是在故意氣自己,自己要是敢做出什麼過激的主動,他肯定把自己扔出去,讓那些暴民處置。
“我們走。”思考了一陣後,山龍田武回頭對一直不作聲的山龍一破說道,至於那些殺手,反正都是廢物,楚悠雲也問不到什麼東西,死了就死了吧。
“田武少主,救救我們啊,我們不想死啊。”看到山龍田武想走,殺手們坐不住了,他們只是負責刺殺而已,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殺手,當然怕死,現在見唯一的希望也要離去,終於忍不住了,也不再裝作和山龍田武不認識,立馬懇求道,關鍵時刻,小命重要。
他媽的,廢物,怎麼快就把自己暴漏出來了,山龍田武暗罵一聲,不露聲色的說道:“既然你們知道我是黑龍會的少主,那一定知道我這個一向不喜歡多管閒事,各位,告辭了。”山龍田武說完最後一個字,立刻拉着山龍一破離去,在這裡,多待一秒他都受不了。
裝,真會裝,剛剛還說要拯救什麼大和民族的勇士,現在又變成了不喜歡多管閒事,這人,還真是夠無恥的啊,所有人都看出了原因,除了鄙視山龍田武的所作所爲外,還紛紛憐惜的望了眼躺在地上的幾個殺手,遇到這樣的主子,算你們倒黴。
“胖子,你想去哪裡?”楚悠雲看到這偷偷摸摸往外走的胖子官員,突然喝道。
突如其來洪亮的聲音嚇得胖子立馬縮住了腳,然後裝作一臉平靜的說道:“你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剛剛毆打日本友人,我會如實向上面稟報的。”
這胖子比山龍田武更無恥更噁心,衆人都露出噁心的神情,可胖子卻毫不介意,還以爲自己說道了楚悠雲的短處,臉色更加的得意,肥胖的臉部隨着笑容,一抖一抖,越看越噁心。
這胖子還真是白癡,楚悠雲心裡暗罵了一聲,也懶得和這胖子玩下去,上前一步,懶洋洋的張張嘴:“胖子,我不知道你是什麼官,反正這位子你是別想做了,還有,你這麼多年貪污的錢也要吐出來,然後判你一個終身監禁。”
“你、你、你、、你憑什麼?”胖子支吾了半天后,終於吐出幾個字,其實剛剛楚悠雲和山龍田武之間的談話他也聽到了一些,也猜得到楚悠雲不是有後臺就是自己本身也是身居要職,可是以爲嘴硬,所以到現在還沒有服軟。
聽着胖子的詢問,楚悠雲神秘的在他耳邊輕輕吐到:“因爲我官比你大。”
胖子呆立在遠處,看着楚悠雲等人離去的背影,官大一級壓死人,這個道理誰都知道,只是楚悠雲連自己是什麼官位都不知道,就敢說這話?也未免太兒戲了,想到這裡,胖子心情好了不少,覺得這小子八成是在吹牛。
不到幾分鐘,手機響了。
“上面派人來了,你這一生牢底坐穿吧。”
呆呆的掛斷電話,胖子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自己算是完了。
如此同時,山龍田武拿着新買的手機冷冷說道:“讓佐上神忍多帶些人過來,記住,只要精兵,這次我要殺一個人,一切後果我一個人承擔。”
山龍田武冷冷的掛斷手機,“楚悠雲,這次我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所長,這遊行隊伍的人數還是挺多哦的啊。”王大雷手裡拿着幾個饅頭,邊走邊說,飯菜估計是被那夥小鬼子下毒了,吃不了,可是又餓的慌,索性,每個人都在店裡拿幾個饅頭啃着,反正以前在部隊裡也習慣了,衆人也沒有任何抱怨。
楚悠雲沒有去迴應王大雷的話,慢慢的啃着手裡的大饅頭,雙眼冷冷的望着不遠處一夥正在砸着日系轎車的藏民,日系轎車的車主在一邊苦苦懇求卻沒有任何效果,反而被這夥藏民打的頭破血流。
“活該,誰叫他們買小鬼子的車。”王大雷也看到這一幕,只是覺得打的好,最恨這些鬼子的東西。
楚悠雲搖搖頭,“畢竟人家買車在前,鬼子犯賤在後,這車子也是他用血汗錢買來的,我們要是都這樣做,和鬼子有什麼區別?另外,你看出那夥藏民有什麼不同嗎?”
王大雷一愣,仔細的打量了一樣那夥真砸車砸的真歡的幾個藏民,然搖搖頭,“都和我們一樣啊,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
楚悠雲頓時滿頭黑線,“我的意思是這夥人不是真正的藏民,很可能就是東突分子,他們在這裡故意自造混亂。”
“東突分子?好大的膽子,奶奶滴,讓老子去好好教訓他們一頓。”王大雷聽後立刻扔掉手裡的饅頭,捲起袖子就要上前。
楚悠雲看到後連忙拉住王大雷,同時也知道張淑玲平時管理的辛苦,這審判所的人要都像王大雷一樣,那有的忙了,“給我老老實實待在這,聽我安排。”
見楚悠雲發話,王大雷立刻老實下來,只是依舊不甘的望着那夥砸車的東突分子。
隨着幾聲警鳴響起,十幾個東突分子立刻丟掉手裡的棍棒,轉頭就跑,趕來的交警因爲要急救被打傷的車主,也就沒有再去追趕,只是疏散圍觀的羣衆,然後連忙叫來救護車。
“走,跟上他們。”隨着楚悠雲的話響起,本身就精於追蹤的審判所成員立刻跟上東突分子的步伐。
這夥東突分子極爲狡猾,在小道里左拐右轉,繞了好幾個圈子後才竄進一旁的一座廢棄工廠裡。
“把四周的門窗堵好,然後衝進去,記住,小心他們有槍支。”楚悠雲在後面冷靜的下達着命令,一百多個審判所精銳立馬分散開來,對這些事,他們已經習慣了,已經演習都不知道演了多少遍。
“嘿嘿,今天又砸了好幾輛天朝人買的車輛,那些傻瓜還在我們砸車的時候叫好,真是搞笑啊。”工廠內,二十多個東突分子圍着一張桌子而坐,坐上埋放着一些酒菜,二十多人喝的面目紅光。
“唉,唯一可惜的就是上次市中心埋放的炸藥居然沒有爆炸,媽的,後來我纔打聽到,賣我們炸藥的那一家店是賣假貨賣出名了。”一個大漢一掌拍在桌上,一臉鬱悶的說道,同時又往嘴裡灌了幾口酒水。
坐在大漢斜對面的一個漢子也往杯裡倒上一口酒,“最關鍵的是拉沙克和馬裡嚓兩位小頭目死了,這叫我們回去怎麼交待啊?”
“哼,活該,誰叫他們平時一臉的高傲樣,還說什麼和我們在一起太吵了,打擾他們靜修,現在死了吧,活該。”一個漢子憤憤不平的說道,似乎對這兩人沒有什麼好感。
不止這個漢子,在做的所有人提到這兩人時,臉色都是一黑,顯然拉沙克和馬裡嚓以前在這些人心中沒什麼好感。
“不管怎麼說他們也是藏老的徒弟,大頭領一向敬重藏老,我們這些小兵只要負責聽他們的話就行了,我們暫時多待幾天,給天朝政府多造成點騷亂,然後再回去交待。”說話的依舊是先前的大漢,不過這漢子在衆人的心裡威望還是畢竟高的,他說出來的話也沒有人反對,都是點點頭,然後繼續喝着悶酒。
“不好了,有人殺進來了。”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來,二十個東突分子聽後神經一陣敏感,連忙站起身。
那個跑來彙報的東突分子一身的鮮血,包括臉上,全部都是,顯然剛纔經歷了一場慘烈的激鬥。
威望最高的漢子立刻走到前面,一把拉住滿臉是血的漢子的肩膀,“怎麼回事?他們幾個怎麼樣了?”他們幾個自然是指負責今天守門的幾人。
滿臉鮮血的漢子擦拭了下額頭的鮮血,然後喘息道:“他們都死了,不過……。”
“不過什麼?”漢子雙手的力量又加強了幾分,現在的他,心裡非常緊張。
“不過你也要死了。”話落,滿臉是血的漢子手裡變戲法似的亮出一把雪亮的軍匕,毫不留情的捅入大漢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