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夜的降臨,罪惡將會蔓生,都市的白領會放下他的文雅,政府的官員會放下他的高傲,玩樂,盡情的玩樂,瘋狂,盡情的瘋狂,邪惡在滋長,內心的貪婪在此發芽。
拉薩市,金碧輝煌娛樂城,一間豪華包廂內。
“何少,我給您點火。”
一個年輕的男子一臉獻媚的對着坐在沙發上的年輕男子點頭哈腰,見到對方拿出香菸後,連忙掏出打火機給對方點火。
“嗯,李雲飛那小子怎麼還沒來?莫非是怕了?”
何少自然就是何宏明,何家和李家每年都要自己家族的年輕子弟去天狼大營磨練,而一些小家族當然藉此機會好生巴結,紛紛讓自己家的子女跟着前去,如是,每年何宏明和李雲飛身後都會帶着一批紈絝子弟下來盡情的玩樂,有玩樂自然就有紛爭,每年這金碧輝煌都會成爲他們的戰場,金碧輝煌的老闆也是個精明人,他不但不爲此事感到煩惱,反而還很樂意,因爲他每年都會藉着這批公子小姐的來造勢。
“以何少的雄姿李雲飛當然不敢來了。”
一個坐在何宏明身邊的女子開口了,長相還算可以,只是那滿臉的濃妝讓人忍不住感到一陣噁心。
何宏明聽到女子的話後得意洋洋地摟緊了身旁的女子囂張道:“哈哈,李雲飛那小子就是個軟蛋,去年一定是被我揍怕了。”
“哼!何宏明,你算什麼東西?我會怕你?去年是我大意了,今年小爺我要加倍還回來。”
老遠就能聽到何宏明那囂張討厭的聲音,李雲飛領着一批紈絝子弟走上前來指着後者的鼻子罵道。
“我算什麼東西?好,何紅宇,上,像去年一樣,不用我多說了吧。”
去年的事對李雲飛來說是個恥辱,當時他被何紅宇一隻手拎到了何宏明面前,然後何宏明極爲囂張的當着衆人的面將一杯酒倒在了他的頭上,到現在他都還記得那次的恥辱,今年不一樣了,他要還回去。
何紅宇呆呆的看着站在李雲飛身後的楚悠雲,而白衣少年同樣也在注視着他,他怎麼也在這裡?看他的樣子應該不喜歡和這些紈絝大少待在一起啊,今天的事不好辦了啊。
見到何紅宇還在一旁發愣,而李雲飛則得意的看着自己,何宏明大怒:“你還站着幹什麼?上啊。”
看到何宏明羞惱成怒的樣子,李雲飛哈哈大笑:“何宏明,我告訴你吧,何紅宇已經不再是兵王了,今年的兵王是我李家的人,楚悠雲。”
李雲飛的話讓在場不少紈絝大吃一驚,何紅宇的實力他們是知道的,天狼大營在國內特種兵種雖不是最頂尖的,可能成爲兵王卻是不容易啊,而今年的兵王看起來卻是個小白臉,這讓他們如何也不敢相信,特別是這麼帥的小白臉,一些名門閨秀更是直接對着楚悠雲拋媚眼,讓不少紈絝子弟對楚悠雲心生恨意。
何宏明也不另外,短暫的吃驚後也沒有在有什麼表現,而是滿不在乎的抽了口煙:“一個窮當兵的,還能拿我怎麼樣?”何宏明囂張的語氣讓何紅宇也鄒了一下眉頭,軍人的驕傲豈是別人可以侮辱的,楚悠雲緊緊的捏緊了拳頭,第一次,他對一個人產生了殺意。
看着楚悠雲那可怕的眼神,何宏明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可是反映過來後又覺得很丟臉,再次囂張道:“看什麼看?我就說你是個窮當兵的你能怎麼樣?垃圾,沒娘養的人渣。”
沒娘養的人渣?這句話徹底刺疼了楚悠雲的內心,雖然平時他沒有表現出來,可他很在意,真的很在意,忍無可忍!衆人感覺眼前一花,楚悠雲已經出現在了何宏明面前,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楚悠雲,何宏明不知死活的道:“怎麼?你不服氣嗎?有種你殺了我啊,你敢嗎?哈哈。”
啊——————聽着這慘烈的叫聲,不好!衆人心中同時冒出了這個想法,李雲飛呆呆的看着一隻胳膊被扭成兩段的何宏明,刺目的鮮血不斷從裡面涌出,讓人感覺心慌意亂,糟了!這下玩大了!
雖然平時大家誰都不服誰,想盡辦法整着對方,可從來都是有分寸的,而這次直接斷了一隻手,太過火了。
“你…你、你、好小子,你居然廢了我一隻手,你給我等着,我回去就讓我爸斃了你。”
何宏明疼苦的在地上扭曲着,可卻依舊滿嘴陰狠的威脅着。
楚悠雲走上前去,一腳狠狠的踩在了何宏明的胸口上,差點讓他痛暈過去:“我知道,你們何家權大勢大,可我最起碼可以廢了你,現在我鬥不過你們,以後呢?”
楚悠雲雙目血紅的對着何宏明說道,一直在一旁的何紅宇走上前來,拉住了楚悠雲:“你快走把,有多遠就跑多遠,何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裡面的人全部別動,舉起收來。”
包廂的大門被一股巨力直接撞開,一批全身武裝的士兵衝了進來,在他們的胸口處是一個狼頭的標緻,西域天狼。首先走進來的是一個滿臉威嚴的軍人,看上去約有五十歲左右,一臉的殺意在屋內來回掃視着什麼。
“大伯,我在這裡,救我。”看到來人,何宏明驚喜的吼道。
聽到熟悉的聲音,滿臉威嚴的軍人來忙尋着聲音的方向望去,當看到慘烈的何宏明時大怒道:“宏明,怎麼回事?是誰?你告訴我,老子斃了他。”
“大伯,就是那小子,你一定要爲我報仇啊,我一隻手都讓他廢了,測底成殘廢了。”
聽着自己侄子的訴說,明白過來後直接拔槍對着楚悠雲的腦袋道:“老子要斃了你!”
“慢着!何天龍,在我的地盤,不經過我的同意你敢開槍。”
這時,李義清剛好走了進來,瞬間打破了這份緊張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