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這時轉向小光問道:“剛纔你所說的壞消息也是指這個?”。
小光點了點頭道:“嗯,剛纔我聽五區的一個兄弟說的,和田已經辦完手續正往這面來呢。”。
雷這時發現餐廳裡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着自己,於是就低聲向疤痕問道:“這個和田是誰?好像這裡的人怕他更勝過銅漢似的。”。
疤痕看着雷嘆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地講道:“和田本名叫‘和田一郞’,怎麼說呢?他是R國相撲選手,可是在來這個國家比賽的時候竟然當場殺死了對手,並把對手的眼珠子挖出來吃掉了。在受到觀衆的聲討聲之後,他另外把裁判和二十五名觀衆給殺死了,來到這裡不久就又殺死了十個犯人和一名獄警,因此才被轉送到五區看押的。至於銅漢嗎?他是在和田走了以後才被送到二區的,不過,我個人認爲銅漢並不是和田的對手。”,說到這裡,疤痕停下看了雷一眼,繼續道:“和田要遠比銅漢兇殘多了,看來這次是特別爲了對付你才把他從五區調過來的,所以你一定要小心了。”。
“嗯,我會的。”雷輕聲應道,說完,他還動了動自己的手臂,雖然現在力量已恢復了不少,可是銅漢昨天給自己身上增加的新傷還在隱隱作痛。
“咚、咚、咚......”,正說話間,只聽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傳了過來,就連餐桌上的杯子因爲這腳步聲而微微震動。“飯在哪呢?快點!我要吃飯!想把老子餓死是不是?”,一個聲音隨着腳步聲傳了過來。
雷扭頭再次看向自己的身後,只見大門前出現了一個異常肥胖的犯人,他的身高雖然沒有銅漢高,可是他的體寬卻是銅漢的兩倍,雷估計了下這人最少也有五百斤以上。這時只聽小光在雷耳邊輕聲驚叫道:“他就是和田。”。
“哦。”雷心裡發出一聲驚訝,如果和他打的話確實是一件麻煩事,對方在體重上佔據的優勢實在是太大了。
那些膽小的犯人這時反而向雷這面靠了過來,看來雷同和田比起來還沒有對方在這些犯人心裡造成的恐懼大,只見區長從和田的背後走了出來。原來因爲和田太肥大了,所以才擋住了區長和其他獄警,只聽和田一點也不尊重地向區長叫道:“喂!小子!我的飯呢?如果不讓我吃飽,你讓怎麼和他打?”。
“小子”,這是雷到這裡來之後,第一次聽到有犯人敢稱呼區長的,雖然區長身邊的獄警聽到後非常想教訓和田一頓,可是面對肥大的和田對他們產生巨大的恐懼卻使他一動也不敢動。區長聽到這樣的稱呼之後,他臉上的肌肉跳動了兩下,然後向身邊的獄警擺了擺手道:“去給他弄點吃的來。”。
和田實在是懶得走動了,他就近找椅子坐了去,椅子和餐桌之間的距離對於向雷這樣的犯人來說實在是太寬大了,可是對於肥大的和田來說卻連條腿也塞不進去。只見和田雙手抓着餐椅的底部用力向上擡去,“啊!”,隨着和田的一聲怒喝,漲得滿臉通紅的他一下把椅子從地板裡拔了出來,然後往後一拉坐了下來。
雷吃驚地看着和田,那椅子少說也得有千斤之力才能從地板裡面拉出來呀,而眼前這個人竟然能做到,倒黴的是自己可能還要和這人打。吃驚的不只是雷,在場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那些離和田比較近的犯人嚇得再次往後退了退。“啪”,和田雙手在餐桌上一拍,再次叫道:“我的飯呢?怎麼還不來?”。
“來了!來了!”只聽一個獄警邊向這面跑邊大聲地叫道,而他的身後跟着三個犯人擡着食物迅速往這面跑來。
很快一大盆牛奶,堆的像小山似的麪包,十幾個蘋果就擺到了和田面前。和田一看眼前的食物,他馬上就“嘩啦”一聲把這些東西全砸到了那名獄警和三個犯人身上了,由於事出突然,所以獄警和三個犯人誰也沒有逃過。四人身上白色的牛奶從頭上順着身子往地上滴着,另有四五片面包片面包和着牛奶緊緊地貼在身上,此時別說那三名犯人了,就連那名獄警除了恐懼之外一點火氣也不敢發。和田轉向區長怒叫道:“這可是你請老子來的,就讓老子吃這個?”。
區長臉上的肌肉再次跳了幾跳,他看着眼前這位自己請過來的瘟神,沒辦法地問道:“那你想要吃什麼?”。
和田大聲回道:“我當然是要吃米飯和魚肉,另外再給我來幾斤清酒!”。
區長聽着和田說出了R國的標準食物,向還愣在一邊的獄警怒叫道:“你沒有聽到嗎?還不快點去弄來!”。
“是的!區長!”,剛纔那位被牛奶淋到的獄警顧不得擦身上的污跡,連忙帶着那三名犯人向廚房跑了過去。
這時區長見雷還坐在那裡,於是就彎腰在和田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和田把目光移到雷身上打量了一番,然後刷地站了起來。“嗵”,隨着和田的站起,他屁股下的椅子也倒在了地上。“咚、咚、咚......”,沉重的腳步聲再次響了起來,和田在雷面前停了下來,他先是看了看坐在雷對面的疤痕,冷笑道:“喲,這不是疤痕嗎?好久不見了。”。
疤痕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左眼上的疤痕,這個小動作被雷看到了,直覺告訴雷那道疤痕是和田留下的。疤痕向和田輕笑了一下,然後回道:“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想再見到你了。”。
“哈哈.......”和田大笑了一陣道:“我卻很想見到你。”,說着,他的眼光盯着疤痕眼上的那道疤奸笑道:“我尤其是想念你的眼珠子,我真的想知道它們是什麼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