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越腦袋一漲,恍然大悟:“原來這一切都是楊廣勳搞的鬼!”
騎鯨大士遠遠看到,牛眼圓瞪,從懷中取出一個酒囊,仰頭“咕嘟咕嘟”灌了個飽,反手拋給林宗越,說道:“小兄弟,喝上幾口,你在這裡給老哥掠陣,看老哥如何教訓這幫臭魚爛蝦!”說罷大吼一聲,舉起鯨骨鐗落下去,照準旁邊之人就砸。積蓄在其中的磅礴力量傾泄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去。
其中一個散修躲閃不及,竟是被活生生將左邊身子砸塌,當場疼死。其餘幾人也是狼狽不堪的躲閃,一陣雞飛狗跳之後,才躲開這一招。待看清之後,心頭大怒,一起圍住騎鯨大士開打。
騎鯨大士哈哈大笑道:“爽快!”鯨骨鐗指東打西,淋漓暢快。
林宗越見他稍微佔據上風,心中微安,目光轉向鍾芷萱,卻見她被青衣老者迫的香汗淋漓,氣喘吁吁,顯然有所不支。與之交手的青衣老者卻不急於下重手,一邊出招一邊嬉笑道:“小姑娘,乖乖的罷手,咱家修有一種陰陽雙修秘術,正合你這般珠圓玉潤的處子修煉,不如你就隨咱家回去一起參悟可好?”
天星上人聽了這話,胸膛氣得幾乎炸開。怒道:“歡喜天君,你這無恥之輩,還要不要臉?”
歡喜天君不怒反喜,說道:“上人,何必動怒?咱家看上你這丫頭,也是她的福氣。嘿嘿,咱家將她帶回常羊山,你我永結秦晉之好,豈不皆大歡喜?”
天星上人氣得說不出話來,卻被明光法王覷了個空子,金鈸飛起,在他肩頭切開一道血槽,鮮血如雨噴灑。
赤鴉神君怪笑道:“上人和天君結爲姻親,如此便宜岳父到哪裡找去?”
顧青鳳鳳目威凌四射,冷冷說道:“歡喜天君,你敢動萱兒一根手指頭,青鳳就將你的皮活剝了。”
毋千熙陰惻惻說道:“嘖嘖嘖,夫人何必動怒?你這丫頭也老大不小了,春心萌動,也該找婆家了。天君雖然老了些,可早就修到金剛不壞之軀,銅筋鐵骨的,在牀上也不會輸給精壯漢子的。依我老婆子來看,卻是一個頂好的親事。你就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