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二狗搖了搖頭,相當淡定的喝了一口紅酒,臉上並沒有露出擔憂之色,反而正玩味的笑着,道:“生哥很厲害的。”
“生哥很厲害?”調酒師聲音裡面帶着不信,甚至帶着嘲諷,他下意識的看了看一旁的白衣男子,眼冒金星的說道:“那個穿白衣服的,纔是厲害。”
“其實,生哥沒有用出真正實力。”二狗其實也不願意相信,王連生不是白衣男子的對手,但是事實就是如此,可是他依然不願相信,猜測着王連生沒有用出實力。
“還沒用出實力?”調酒師不禁撇了撇嘴巴,相當的不屑,真不知道這小子哪裡有能耐了,居然讓二狗喊生哥,真是可笑。
“誒……你媽噠什麼意思,不相信生哥有實力咋滴,信不信我特麼的揍你?”二狗很淡定的也聽出調酒師的不屑,他冷冷的說道:“我告訴你,半秒,不出半秒,這五個人全部被生哥撂地上。”
“半秒?”調酒師還是不相信,王連生有這麼強悍的實力,他撇了一眼戰圈,頓時吃了一驚,就一眨眼的功夫,五個人全部放地上了。
“這怎麼可能?”調酒師有些吃驚,詫異的看着只有王連生站着的戰圈,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本來以爲這麼弱小的王連生,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呢,現在居然一眨眼功夫就將五個大漢給放在地上了。
真是人不可貌性海水不可斗量,真沒看出來,這王連生真的有些實力。
如果換做是他的話,恐怕早就被五個大漢打死了。
怪不得狗哥喊王連生生哥呢,真的有這等高強的實力。
調酒師非常的詫異,咕嚕一聲嚥了咽口水,王連生的地位在他心裡又增加了一大截,可是他還是喜歡,白衣男子,那傢伙忒厲害了。
他看了一眼,卻發現,白衣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
“王連生,你特麼的想幹什麼?”翟廣本以爲五個打手能把王連生給虐個半死,可是一眨眼功夫,五個人毫無徵兆的就摔在地上了,這怎麼回事?
一定是王連生做的,除了他,還能有誰?
“我沒什麼,就是看你不順眼。”王連生不屑的哼了一聲,一個箭步衝了過去,一腳踹在了翟廣的小腹上面,暴怒道:“我草擬娘地,你特麼的敢跑路,你特麼的在跑一下試試。”
“馬勒戈壁的,你特麼的裝什麼犢子,你還特麼的敢和我搶錢,你特麼的算老幾呀,靠。”王連生一腳一腳的踢在翟廣的肚子上面,大喝道。
“我沒搶,我也沒跑,我……”翟律師鬱悶之極,我特麼的要知道王連生這麼厲害,我就不來了啊,真特麼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你,你特麼的啥呀。”王連生一腳踹在翟律師的腦袋上面,道:“我特麼的給你個機會,把錢轉移到我的戶口上面,辦的到嗎?”
“辦,辦不到。”翟律師心裡一狠,也特麼的不藏着掖着了,冷冷的說道:“我雖然是律師,但,但我沒有那種逆天的本事,這錢,只能給社會大衆。”
他不想把錢鼕鼕的產業,金錢全部都交出去,畢竟他這幾年的積蓄
剛剛花完,這一刻就想把錢鼕鼕的錢拿回來。
“給大衆,給你媽啊。”王連生一聽又火了,心裡十分的鬱悶,這特麼的真無奈啊,翟律師拿着所有資料呢,並且也是錢鼕鼕唯一合法律師,怎麼辦呀?
“你就算把我打死,這錢,也不可能是你的。”翟廣心裡一橫,也耍起了無賴,只要今天不死,日後必定享受大福大貴,挨一頓揍,也是應該的。
他看着王連生欲哭無淚,陰森的說道:“除非,錢鼕鼕能活過來,這錢才能證明是你的,可是,錢鼕鼕已經死了……”
他狂笑出聲,今天就算被打死,也得笑了,因爲王連生已經被逼的走投無路了。
可是,接下來他的笑聲,卻是嘎然而止。
“誰說我死了!”
就在這時,一聲渾厚的中年男子的聲音,緩緩的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裡面。
這話一出,翟廣愣住了。
王連生也愣住了。
二狗,調酒師以及認識錢鼕鼕的人全特麼的愣住了。
本來喧囂如鬧市的酒吧,霎那間陷入絕對的寂靜。
寂靜到只能聽到彼此的心臟跳動。
寂靜到連一根繡花針落地上都清晰可聽。
所有人的臉色都陷入了莫名的恐慌和呆滯。
因爲,這聲音,他們很熟悉。
因爲,在門外緩緩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錢鼕鼕!
這……
這怎麼可能?
所有人看着錢鼕鼕龍行虎步之間走了進來,所有認識錢鼕鼕的人,身子莫名的顫抖了一下。
驚恐!怪異!
懸疑懸疑懸疑。
錢鼕鼕死了,二狗親眼所見,王連生親眼所見,之前看到的是錢鼕鼕一句冷冰冰的屍體。
然而,現在錢鼕鼕居然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
這……
這太詭異了,這怎麼回事?
錢鼕鼕又活過來了,死而復生,變成殭屍了?
傳言人在死後,不能有生物靠近,特別是貓咪,要不然的話,屍體會藉助陽氣而蛻變成殭屍!
這個說法,實在……實在是有些天方夜譚。
可是錢鼕鼕卻是毫髮無損的站在所有人面前,這到底怎麼回事。
他的神色特徵,他的言行舉止,的確是錢鼕鼕無疑。
“鬼,鬼呀。”酒吧裡面,不知道誰大喊了一聲,身子一個哆嗦,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此話一出,所有人心臟狂跳,震驚之色溢於言表,酒吧裡面徹底的寧靜頃刻間消失不見,有的是尖叫,有的是狂奔。
王連生震驚的看着錢鼕鼕,身爲修真者,他的定力要比其他人好很多,面前這個人是錢鼕鼕,可是他爲什麼又活了?
難道被人救了下來?
除此之外,好像並沒有其他的解釋。
一些人想要衝出去,因爲他們以爲錢鼕鼕是鬼。
可是錢鼕鼕卻是攔住了他們,那種暖暖的感覺,讓所有人都知道,錢鼕鼕不是鬼,而是……人。
“錢,錢總,你,你
怎麼又活了?”翟廣呆滯的看着錢鼕鼕,身子顫抖起來,他好像做了一個天大的美夢,成爲千萬富翁,開着奔馳,坐着寶馬,妻妾成羣,但是看到錢鼕鼕活着,這夢……就真的只是夢了。
“誰說我死了?”錢鼕鼕冷冷的哼了一聲,對着翟廣喝道:“我根本沒死,死的那個是我的替死鬼!”
“什,什麼?”所有人聽到這話以後,終於明悟了,是有一個人替錢鼕鼕死了,可是那長的也太像了,簡直是以假亂真。
王連生不相信錢鼕鼕是替死鬼,因爲沒有人能做到那一步,除非是孿生兄弟,但是錢鼕鼕沒有兄弟,他是一個孤兒。
他震驚再鎮定,最後淡淡的說道:“我不管你是誰,錢鼕鼕也好,其他也罷,今天你來了,就必須要把你的產業,通通移交到我的名下!”
他本來就是想得到錢鼕鼕的產業,這次他回來了,那就把事情做完吧。
不管錢鼕鼕願意也好,不願意也罷,反正,今天只要錢鼕鼕在,那就得把事情完成。
“哦?是嗎?”錢鼕鼕看着王連生,一雙眼睛不斷的眨來眨去,就跟拋媚眼似的。
“你特麼的別是嗎,是嗎?你也別跟着我眨眼睛,使眼色,今天你不交,我特麼的就送你上西天。”王連生看着錢鼕鼕居然朝着自己眨眼,頓時鬱悶了。
你特麼的又不是女人,朝我眨什麼眼,放什麼電呀?
你特麼有病呀?真你娘地是個大蛇精病。
“我今天就是來做我之前沒做完的事情的。”錢鼕鼕撇了撇嘴巴,沒好氣的瞪了王連生一眼,無奈的說道。
“呃……”王連生頓時一愣,本以爲錢鼕鼕會拒絕,或者衝過來打自己一頓呢,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會答應的這麼快?
他輕微的楞了一下,旋即就大喜起來,兩三千萬加兩個場子,我特麼的發達了,錢鼕鼕呀,算你特麼的識相啊。
“錢,錢總,不可啊。”翟廣聽到錢鼕鼕要把數千萬的資產都投給王連生的時候,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涼氣,自己的錢剛剛消耗完成,現在就指望着賺大錢的啊。
他可不想一下子就變成窮光蛋呀,這特麼的有點難辦啊。
“爲什麼不可?”錢鼕鼕皺了皺眉頭,看向翟廣,冷聲道。
“這,這……”翟廣也着實想不出什麼理由,着急忙慌的說道:“這錢,你得轉移給直系親屬,或者,或者福利社區啊,這王連生和你沒半毛錢關係啊?”
“去你丫的,你敢否認我的決定?”錢鼕鼕瞪了翟廣一眼,冷冷的說道:“我可告訴你,我死了,沒有立下遺囑的情況,應該按你說的那樣做,但是我現在活着,這麼弱智的法律,你以爲本大爺不懂?”
“這,這……”翟廣臉色一變,法律規定確實是這樣的,但是就是想不明白,錢鼕鼕爲什麼要這樣做。
他想跑,可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既然錢鼕鼕沒死,自己這就算攜款私逃,這可是要吃官司的。
這一刻,翟廣死的心都有了,這特麼的都算什麼事兒呀?不是說錢鼕鼕死了嗎?咋又活了?難道是王連生騙我不成,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