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樓某地點:一名校服男被一個暴力女生揪着耳朵,慢慢慢慢的走着,似乎在炫耀——看吧,我的男朋友就是比你們小。看吧,老孃就是老還是有嫩嫩的草來往老孃的嘴裡跑。
這就可憐了我們的王辰同學了,耳朵疼吧也就不說什麼了,但是他現在連小豬同學的手手都沒有拉過,更不要說其他的事情了。就被別人誤會了成了嫩草要讓老牛吃了——你說吃也可以呀,但是你能不能給點實際的?還有就是王辰同學的手上還提着不下於20公斤的化妝品、衣服、煩煩索索的一大堆。但是與楊軒一樣,都是單手,一隻手還欲放欲離的在小豬同學那如蛇般的腰上徘徊,不知道是放下去,還是放下去,乾脆點,放下去不就完了。啊!一身慘叫,是王辰發出的,因爲小豬看出了他的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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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這點水平還保護我們家大豬呢!”楊軒不屑的放開簡的手。我震驚了,楊軒的嘴離開我的嘴的時候,我的小嘴嘴就一直沒有合過,但是我不反對他們衝突,因爲楊軒是自己的人,並且他們情敵打架我參與有點不好看吧?——當然還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人常說紅顏禍水,咱也當了會禍水。雖然我一直在禍害楊軒。
楊軒鬆開簡的手,不再環着我的腰。一個人坐在了車上。而我則拍拍簡的肩膀也坐上了車。
簡一定受打擊了,兩次被別人抓住了他蓄力一擊的拳頭。我不知道怎麼安慰他,況且我也希望他能自己走出來,希望這兩次能讓他知道人外有人。但是這讓我知道了,楊軒上一次說幫我不是隨便說說。但是我也因此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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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醫院,我讓簡看車,我與楊軒走了進去——抓狂,不知道那個科,那就掛婦科吧。但是這些不是我擔心的了,楊軒已經知道我來醫院的意圖了。什麼都是他幫我弄好的,我也樂的清閒。坐在椅子上翹個二郎腿,悠閒自在的,貌似一會兒進手術室的人不是我一般的。
這年頭做流產的人還挺多的,這些人都是被社會毒害的人了。或許我也是其中之一。我們只能等等了。
那些人看着我和楊軒的眼神——曖昧呀!我都不敢去對視他們的眼神,太可怕了。我不知道那些人看我的眼神是什麼意思,但是我看出了他們眼中的疑問,所以我扭扭身子,躺在楊軒的腿上——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就當是默認了。他們知道了又如何,能把我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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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醫院,疼!忒疼了!什麼無痛人流的——騙人!雖然有麻藥,但是疼痛是不能全部掩蓋下去的,但是我卻堅持自己走。一瘸一瘸的走向車,但是卻貌似長征一般的。我不想讓他們看見我脆弱的一面。
但是楊軒看不下去了,一把抱起我,雖然身體解脫,但是卻讓我對楊軒的抵抗力越來越弱了,這可不是個好事情——我要跟了他了,我還不被他氣死了?
“回我家吧。”“回酒吧吧。”楊軒和簡異口同聲的說道。我迷糊呀,這都什麼事情嘛!早知道我就一個人來醫院了,叫這兩個害貨幹什麼來了。我知道他們的心思,不就是想照顧我麼?但是我不敢恭維呀!我去哪裡都把另一邊的心傷了!所以,回自己的家!
告訴他們兩個我要回家了,討價還價的,他們兩個也沒有勉強,不過他們讓我回我父母那裡去是他們最大的底線。但是我有點小心虛呀......
本來說先送楊軒回他家的,但是楊軒以不放心我的名義坐到車上不出去,在簡那要殺人的眼神下。我妥協了!
車慢慢悠悠的向前駛着,但是我卻迷茫了,父母你們可好?在我第一次離家出走之後我就沒有回去過了。但是父親忒——狠心了吧?幾年都不找我,如果今天不是他們兩個的話,說不定我也不會回來吧?但是我承認,剛剛楊軒和簡說讓我回來的時候我心動了。我想回家了,在社會飄的這幾年,我深知家的溫暖,但是他們不給我打電話,我也就不會回去。當然抱着這樣的心理,和小豬同學就這樣過了幾年。時間過的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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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夢中的樓房,眼睛模糊了。我在這裡度過了我的童年,享受過父母的愛的地方。多少第一次都在這裡發生?與小豬相識。可所謂是不打不相識...
我被楊軒抱着,不是我不想走,楊軒那犟犢子非要抱的。往院子裡走着,他當然知道我家是哪個,他和小豬是我的鄰居,怎麼會不知道我家在哪裡?我不知道現在的父母是否還是保持那樣的生活習慣,如果是的話,那他們現在一定都在家。我有點害怕見他們,是我當時離開了他們。身體不禁的向楊軒的懷裡擠了擠,他拍拍我的背,以示安慰。但是沒有看見簡那想起來了什麼的神色和越來越陰沉的臉色....
一路上大家見了楊軒都會打招呼,但是我羞呀!臉向他的懷中拱,我怕鄰居們認出我來——雖然我不知道他們還是否記得有我這個人。
但是越怕什麼就來什麼。“這不是老楊家的孩子麼?怎麼被楊軒抱着呢?”我羞紅的臉從楊軒的懷中擡起來,給他們打招呼——作爲一個有素質的人,我必須要這樣子做。【讀者:你還有素質~!】
楊軒一個一個的應付着,但是卻不談爲什麼我在他懷裡的事情。我沉思了,爲什麼他要抱着我進來呢?爲什麼他明知道有人要給他打招呼還要抱着我進來呢?
當楊軒應付完那些嘰嘰喳喳的鄰居後,我聲音貌似不要錢一樣的大呼:“楊軒,你卑鄙!”但是那犢子只是淡淡的一笑,快速的奔向我家。
不得不說,楊軒這崽子就是厲害。根據我的推測,這傢伙從醫院就已經開始算計我了。先是看我走不動路,然後抱起我。送我回家也是個幌子,只不過是想讓鄰居們猜測我們的關係,給鄰居們先打一支預防針。之後他的壓力就小的多了——但是我現在的壓力就大的多了。淡定使然。我居然被這個傢伙算計了?什麼事情嘛這都是。但是心裡還是有點甜的,因爲楊軒這樣子做不就是間接的宣佈了我們的關係了麼——雖然還沒有什麼關係。
“你也不要太在意那些人。”楊軒這犢子沒心沒肺的說道。我無語了!這傢伙,我現在第一次回來就是被你抱着,這就是鄰居之間一個星期嘴中的話題了。這還不亂了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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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門口,我反而不知道到底是進去還是不進去了。讓楊軒把我放下來,我的手顫抖着,不知道是否和門接觸。
楊軒看着我,沒有言語,因爲他知道這個坎要我自己越過去。他說了也是無用。
我下定決心的敲了下門——沒有人開?我抓狂了!這都什麼事情嘛!
楊軒鼓勵的看着我,眼神裡帶着憐惜——憐惜什麼啦,我纔不可憐呢!
我再度下定決心的敲了一下門,這一下彷彿抽乾了我本來就不多的力氣——虛脫了!
沒有聽見腳步聲,但是聽見了塑料袋掉在地下的聲音,那聲音清脆而無力,裝的是蔬菜。
我被人熊抱住了,嗅着熟悉的味道,聲音哽澀的喊了一句我幾年沒有喊過的字眼:“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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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們短更幾天,因爲下個月要申請全勤。要存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