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明顯的要比今天早上好的多了——太陽出來了,照在身上暖暖的。
小零從出租車上面走了下來,看着基地太平長安還是鬆了一口氣,說他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小零也知道現在基地的危險性,但是他在楊軒面前只不過是想要表現的無所謂一點。爲的就是——不讓楊軒將他看扁了。
不得不說,小零是一個很具有想象力的人……
就算是小零不回來,葛老也是在基地的,太子的人翻不出多大的風浪,但是就害怕來的突然,所以小零告訴念做好防禦準備後——去他的房間喝龍井去了。
讓你回來是幹什麼來了?是讓你喝茶的嗎?浪費人的感情。
現在小零將一切的事情都交給念去做了,自己倒是清閒,至於爲什麼,大家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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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軒!我草你大爺的,明明是你給我倒洗腳水好不好?”我做起身子對楊軒一陣子狂吼道。
這犢子簡直是不把我放在眼裡了,你說你之前說的雖然有點過火,但是你沒有觸碰原則性的東西,但是你說什麼我給你倒洗腳水?明明是你給我倒的好不好——說漏了,但是還是要說一句,天低下有這麼不要臉的人沒有?你們見過沒有?
但是我看向楊軒的臉頰,這犢子帶着壞壞的微笑死死的看着我——我沒有欠他的錢。但是爲什麼還是這個樣子看着我呢?難不成我真的欠他錢了?
“是我給你倒的。”楊軒壞壞的一笑,將白白嫩嫩的臉送到了我的臉旁邊輕輕的吹着氣。吹的我臉紅。
我當然知道楊軒的意思是什麼——不就是認爲我剛剛醒來了嘛,不就是以爲我要聽他對昏迷的我說的話嘛。但是真的不是我要聽的啊!是你要說的好不好?你也不看看我是什麼情況——我也是纔起來的好不好?
但是畢竟還是聽見了楊軒剛剛說的話,臉一紅頭一低——裝屎。
“哎呀,是是是,是你給我倒的。”楊軒那火熱的眼神看的我不自在的,乾脆點,頭一斜眼一翻也就過去了。
但是楊軒卻沒有在看我了,只是拿起他剛剛出去買回來的飲料看着我——我怎麼有一種渾身不自在的感覺?難道真的是我老了?連一個小破孩子都害怕了?
“喝不喝?”楊軒將飲料的瓶子打開放在我的嘴邊問道:“有益身體哦。”
“……”有益身體?有益個屁!你見過那個飲料有益健康嗎?
現在的飲料什麼不給你向裡面加?激素,什麼的讓你防不勝防,套用周星馳的一句話:簡直就是殺人滅頭,居家常備的好東西。
話說,扯遠了。
“不喝,唔!”話還沒有說完呢,楊軒已經將飲料捅進了我的嘴裡。
真夠讓人無奈的——這犢子簡直就是想要讓我早點死嘛。
但是——怎麼如此的好喝呢?這是什麼呀?難道真的是鶴頂紅?常言道:良藥苦口,但是好喝的東西一定是毒藥!
雖然是這麼想着,但是心裡還是對楊軒沒有一點怨恨的,只不過有一絲的嗔怪——你就不能輕一點?
飲料的瓶子脫離了我的嘴巴——我終於能呼吸了:“簡怎麼樣了?”
和楊軒已經鬧了這麼久了,終於將我一直想要問的話說出口了。
楊軒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但是我看他的神色就知道沒有什麼大礙了,因爲楊軒現在是憋着笑的——要是簡出了什麼事情,楊軒還能想笑嗎?
“輕微腦震盪。”楊軒終於憋出了一句話,但是我聽完楊軒的話——我沒有楊軒那麼能忍,聽到簡又一次的腦震盪之後我不禁的捧腹大笑。
這犢子的也真的是可憐的可以——剛剛因爲腦震盪出院,現在又一次因爲腦震盪住了進來。換了另外一個人早已經笑爬下了吧?
“哈哈哈,太搞笑了。”我笑的歇斯底里的對楊軒道:“簡一定會鬱悶到哭的。”
一定會的,就簡那耐性,再住幾天院——反正絕對要憋死人。
“他起來了沒有?”我收了笑對楊軒問道。
我都起來了,簡一個大男人難道比我還要起來的晚嗎?話雖這麼說,但是我想起簡的傷勢,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不知道。”楊軒寵愛的看着我說道——我又不是寵物。
“……”但是我沒有想到楊軒會說這句話,因爲我想楊軒一定應該可能知道簡的狀況,因爲他已經知道簡是腦震盪了。但是我那知道楊軒根本連簡看都沒有看過一次。只不過是問了一次醫生簡的現狀罷了。
“我靠!”我大喝一聲道:“你是怎麼知道他腦震盪的?忽悠我呢是不是?小零呢?人呢?”
靠!氣死我了,對傷員都這麼的不負責任。好不好簡也算是傷員了吧?
楊軒扭扭捏捏的說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嘛,所以才忘了簡的。小零回基地去了,我怕出事。”
“……”你說的話是如此的高昂,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扭扭捏捏的呢?你知道不是知道?你讓我有一種想要錘死你的衝動。
楊軒說完話後,眼神沒有離開過我的臉頰,我不知道他在看什麼——難道臉上有東西?不對呀,今天也沒有幹什麼好不好?
“看什麼呢!”我喝了楊軒一句道:“一會兒陪我去看簡。”
話扔下後就將身子放了下去——睡覺!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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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零一個人站在樓頂上面,風將他的頭髮吹了起來,如同起舞的孩子一般。
“爲什麼還不來呢?”小零自言自語的喃喃道。
不知道在等着什麼——不是什麼好事情。
“不知道。這只不過是你的猜測罷了。”葛老的聲音?是,是葛老——對不起,剛剛鏡頭沒有照到那裡。
“……”
小零聳聳肩膀,看了一眼躺在涼蓆上面的葛老道:“是不是猜錯了?”
“是的。”
“怎麼辦?”
“我問誰去?”
“你是我師傅。”
“我不是萬能的。”
“……”兩個人一句話說的不對就差一點就要吵起來了。
小零和葛老鼻子歪了,四個小眼睛對瞪着。不知道在爭執着什麼——反正不會是這麼一點點的小事。
“快去吧。”葛老軟了下來對小零說道:“他一個人是保護不了兩個病人的。基地我幫你看着。”
葛老一副神棍的樣子,掐着手指,閉着眼睛,如果他不是年長——不懷疑小零是不是會給葛老一腳。因爲有一點裝逼的嫌疑。
“師傅,我去了?”小零對着還在掐指的葛老說道。
小零現在心裡很着急,不是一般的着急,但是他還是要給葛老打個招呼的。
“去吧。”葛老甩了甩衣袖——差點沒有摔倒,因爲腳下有一根木頭。
“真的走了?”小零試探的問道。
“滾!”因爲被小零看了洋相,葛老的臉略微的有一點紅。
小零的速度——堪比劉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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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吃飯不吃?”聽見了楊軒的聲音,但是眼睛卻睜不開,真的很累——中午哭喊累了。
看着楊軒手上的便當,雖然說自己沒有食慾,但是肚子叫了……
“爲什麼不吃?”輕嗔了楊軒一眼道:“我不想吃,但是我的肚子抗議了。”
說完話後,自己的臉有點燒,因爲聲音肯定被楊軒聽到了。
“簡中間沒有醒過來嗎?”我摸了摸嘴角的米飯向楊軒問道。
楊軒向我遞了一張餐巾紙後道:“我就沒有去看過他。”
“……”這犢子的,簡也是人好不好?你爲什麼就不能對他好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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