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琪總是這個樣子,頓時彷彿觸電似的顫抖了一下,然後半推半就的樣子,狠打唐軍的肩膀一拳道:“你你……現在上班呢,這是辦公室,你怎麼那麼壞。討厭。”
不過她說這麼說,唐軍繼續在她屁股上捏了一記的時候她就假裝反抗不了,靠在唐軍的懷裡了,以還以一種很享受的意味發出輕微的哼聲,“嗯……”
呃~唐軍被她弄得火急火燎的樣子,左右賊賊的觀察一下,快速過去把辦公室門給關起來了。
要是能抓住這個時機,又在辦公室XXOO她一次,想想都好笑。
意yin着唐軍才走回來,噗噗,卻被蘇琪很惱火的樣子猛敲幾下,眼冒金星,她一邊打一邊嗔道:“壞東西你幹什麼,現在上班呢!”她又急喘着壓低聲音道:“辦公時間,我的辦公室不能關門的……死傢伙,我可是政工幹部……嗯……”
她說不完身子頓時一軟,發出輕微呻吟的同時,被唐軍的手上下齊動,分別伸入衣服和褲子裡去了。
蘇琪雖然鴨子死了嘴巴硬,一直在說“死傢伙你敢”之類的話,不過那也只是象徵性的。唐軍在她大屁屁內側的手發現,琪琪大小姐有要洪水氾濫的趨勢呢。
“喂喂,真的不行……奧……”
蘇琪說着又驚呼了起來,對他那兩隻手真是又愛又恨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唐軍這下激動了,趕忙把手逃跑出來準備脫褲子。
不過這個關鍵時刻,咚咚——傳來了兩聲清晰的敲門聲,如此險些把蘇琪給嚇死掉,她雙頰微紅,眼角都還攜帶着剛剛涌現出來的春色,趕忙推開了唐軍,整理衣服和頭髮。
剛要走過去開門,蘇琪一看,靠~琪琪嚇得跳了起來,見唐軍的一隻手溼漉漉的樣子,此外這個死傢伙的下面那個地方彷彿兵器似的翹着,有礙觀瞻。
“你你……”蘇琪打他兩下道,“快坐過去。”她指指沙發。
唐軍只得乖乖的坐了過去,掩飾着尷尬。
蘇琪快步走過去打開了門,只見,是剛剛那個少校軍官去而復返。
那個年輕英俊的軍官站在門口,好奇的看看蘇琪,又斜眼看看內中坐着的唐軍,試着問:“好像不是修水機的,你們有事嗎?怎麼關起門來了?”
蘇琪有些慌張,結結巴巴的道:“這是我以前一個戰友,她姐前不久有個手術,是我跟進的,現在他姐出院了,有些東西和我討論。對了齊天華,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說好明早嗎?”
齊天華不在意的笑笑道,“其實今晚我們那邊有個和海洋研究所合辦的文藝會,我想邀請你去走走的,順便介紹些人給你認識。我剛剛一直想着,最後卻忘記說了,蘇琪,要是晚上沒什麼事的話,去走走好嗎?”
蘇琪哪敢說不,她有感覺,現在下面位置貌似都印溼了,差不多要現形了,此外蘇琪血氣上涌,都不能用正常語氣說話,所以她只想趕忙送走這傢伙,點頭道:“好啊,正好我晚上沒事。”
齊天華道:“那下班我來接你。”
在客座上旁觀的唐軍微皺了一下眉頭,當然知道這個所謂的齊天華在胡說八道,這麼大型的文藝交流會真打算邀請美女,怎麼可能忘記說。這明顯代表這個壞蛋懷有某種目的,注意到了剛剛門外的唐軍,想折回來看看情況。
對此唐軍裝作不知道,也不想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的坐着。
齊天華又和蘇琪客氣了幾句之後,終於沒進辦公室的門,轉身走開了,臨沒回頭特別的看了唐軍一眼。
這次人走了,蘇琪卻站在門邊,不敢過去了,害怕又被唐軍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把門關起,然後按倒XXOO。
好在見唐軍也沒有多餘舉動了,蘇琪略微失落,不過更多的是放心。
“你看着我幹嘛?”蘇琪站在門邊道,“晚上你要賠我去嗎?”
唐軍道,“不了,你自己去吧。那地方不適合我。再說人家也沒邀請我,我去以什麼身份?那會很不和諧。”
蘇琪嘿嘿低笑道:“你不吃醋啊?”
回覆正常的唐軍起身要走的樣子:“吃啊,不過總不能限制你的自由吧,我可捨不得。走了,改天來看你。”
唐軍和蘇琪擦肩而過,出了辦公室。
卻被蘇琪一把逮回來,她十分臉紅又尷尬的,過去拿了兩張手紙給唐軍擦手。之後,看着他的背影消失。
辦公室無人後,蘇琪神色古怪的飛快溜回辦公桌邊坐着,拿出手機當即撥打了一個張菁的電話。
接通後,蘇琪就道:“菁菁,唐軍剛剛來我這了。”
電話裡張菁道:“怎麼了,他是不是欺負你了,沒事,晚上我用菜刀砍死他,給你報仇。”
蘇琪一陣頭暈,知道這是死菁菁在以特別的方式,表明和唐軍的正式關係。
蘇琪道:“不是啊,他來還給我錢。還有,聽說他又給人做保鏢了,給一個美女老闆做,你怎麼也不管管,老讓他和女人接觸能行啊?”
張菁在那邊嘿嘿笑道,“沒事啦,我懶得他在外面搞什麼呢,只要他天天晚上回來把我幹得腰痠背痛腿抽筋就行。”
@#¥蘇琪險些聽得昏倒,“死菁菁你就會胡說八道,滿口粗話。”
張菁道:“這是事實,不是粗話。”
蘇琪也知道這個神經女人就這德行,轉而道,“我爲你有些擔心,你真的不去看看他做什麼工作啊,你放心?”
張菁道:“沒事,我真不在意他亂搞女人。”
蘇琪彷彿就想聽這句似的,又試着道:“真的啊,你別口是心非,到時候來找我哭?”
張菁又在那邊很彪悍的道:“我不哭。喂,琪琪你支支吾吾的到底想說什麼啊?你是不是想男人了,要不有空我讓他來幹你兩發試試火力。省得你的屁股退化?”
蘇琪聽得昏倒掉……
唐軍走到醫院停車場的時候,沒回頭去看,卻感應到側面不遠處的一部車內,有目光注視着自己。那是一部頂配路虎,掛的是軍牌。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個齊天華始終不走,在這裡盯着自己。
唐軍裝作不知道,按下中控,打開門,坐入了奔馳車內,啓動車輛。同時,也對齊天華有了個大致的認識。
可以肯定的是,那輛一百多萬的路虎雖然是軍牌,卻是齊天華的私車。
在曾經某一段歲月中,軍隊的管理有許多問題,導致了某一段時間內,不但可以從軍隊搞到很多便宜的頂級車(走私車),特別是海軍方面。此外那些手續不全、在地方難以上牌的問題車輛,再花一些錢還可以搞到軍牌。
這導致了曾經一段時期,各大城市街頭掛着軍牌的豪車氾濫。不過後來這個問題得到了有效控制,管理越來越嚴格,私車很難搞到軍牌了,甚至就連真正的部隊用車都收到限制,導致許多指標不夠的軍事部門在使用地方牌車輛。
有這種進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得感謝老首長和江芸一類人做出的不懈努力。
特別是江芸,從某種意義上說,可以認定她不但是個江湖女騙子,還是個無恥的政客似的人物。但有一點她是當之無愧的,她總是覺得“這個國家很脆弱”,她除了喜愛擺弄權術外,也絕對是個把國家利益放在首位的人。
從她當初一個剛加入軍隊的黃毛丫頭,敢去觸摸當時老首長都認爲是“虎鬚”的東西,就可以看出她的爲人。
正是有類似她那樣的一羣人一直在努力,所以現今好太多了。
當然不絕對,任何東西,在任何時候是不可能完全杜絕的,真正有能量的那羣太子依舊可以搞到軍牌。從這裡也就基本能看出齊天華很不簡單,是個真正的“太子”。
思索着,唐軍一邊開車,掃了後視鏡一眼,一個路口的時候,大奔和路虎分道而走,齊天華沒有再跟着。
和齊天華說不上有過節,這只是有個“好東西”放着,大家都想要的心態,算是一種競爭。但這卻是一個壞的開始。因爲正常人的競爭,卻因爲“太子”類人的心態和價值觀不同,會被扭曲,這源於太子這類人把好東西看做自己的,是覺得理所當然的,他們習慣把別人的競爭看做一種搶劫。
從齊天華,唐軍又想到了歐陽克。那也是個另類的太子,盯着張菁的一隻蒼蠅。
唐軍暗暗覺得好笑的時候也泄氣,看起來收藏了一些太名貴的女人也不全部是好處,一般人是駕馭不住的,那得隨時做好打硬戰的準備。
意yin完畢,唐軍的電話響了。
看了看是令狐沖打來的。
接起來,唐軍道:“衝哥有什麼事?”
電話裡卻是姐姐的聲音道:“軍,我想你了,你什麼時候來看我,對了,出院這幾天我也好多了……”
唧唧歪歪,姐姐一說話總是會同時扔出至少五六個以上的問題,卻又都無關痛癢。
唐軍聽得鬱悶,擡手看錶時間還早,只得道:“那好吧,我剛去看完蘇琪,現在還有時間,我現在過來。”
之後,說了姐姐的新地址,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