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人世的修真者們往往都是經常有一些的聚會的,他們基本數十年就會搞一次,最早的時候是古劍仙龍塚一統修真江湖之後,經常舉辦的羣仙大會,那個時候往往只有一些真正在修真界名氣響噹噹的人才能參加的,後來龍塚所創立的仙劍一流派沒落之後,很多一些比較普通的修真者們開始自己舉辦羣仙大會,而且大多是按照地區或者是名望而邀請修真者前來參加的,有些羣仙大會甚至完全就是一幫低階的修真者們的聚餐之地,也有些是用來和同門師兄弟聯絡感情的,但是基本還都延續着羣仙大會這個名字,直到數百年前仙劍流派一脈的新一代宗師級人物嶽青山舉辦了一次論劍大會,之後各種新名字的聚仙大會纔開始真正盛行,而鄧忠這次要去的千洞大會,就是當年蛇君圖裡斯爲諸家以陰毒爲修煉法門的人所創立的一個聚仙大會。
“蛇君?”鄧忠聽赤腳大仙這麼一介紹,反倒懵了。
“對啊,蛇君一名聽挺響亮的啊,你怎麼不知道嗎?”赤腳大仙也愣住了。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這個圖裡斯是花揦子莫帝國的一個老國師,難道我們說的不是一個人嗎?”
“哦,你說那個啊,國師什麼的都是俗名罷了,我們修仙之人又怎麼會在乎一個俗名啊,所以圖裡斯我們都叫他蛇君,據說這個蛇君心腸如同蛇蠍一般,倒也是一個歹毒之人,難道說李兄弟跟他有什麼過節?”
“過節倒是不小啊。”鄧忠冷冷地說道,
“而且是不同戴天之仇,我這次一定要叫他神形俱滅。”
“這麼大的仇?”赤腳大仙一愣。
“他殺了我爺爺!”小嚶嚀突然大喊道,“老乞丐,你要是還想吃我的飯,就幫我殺了那個圖裡斯!”
“這個……”赤腳大仙突然猶豫道,“可以是自然的啊,但是,如果實在千洞大會的話,恐怕我們的力量不夠啊。”
“哦?怎麼說?”鄧忠一愣,“難道……”
“這千洞大會本身就是蛇君一手創立的,來的十有八九都是他的老熟人,就算我們中原大成人,也都是跟他有交情的,你若是什麼都不顧就闖進去,再加之本身資歷不足,難以成氣候啊,小心被人所害,我看不如……”
“還有什麼不如!”小嚶嚀喊道,“那個老烏龜就知道縮在花揦子莫帝國的國都之中,要想殺他難於登天,我看就不如趁着他辦這個什麼千洞大會,一舉幹掉他。”
“喲喲喲,小祖宗啊,”赤腳大仙趕緊說道,“這可不行,這可不行啊,那千洞大會之上,幾乎都是他的子弟一類的,如果真的貿然前行,我們可能吃虧甚大啊!我看還是從長計議,從長計議啊!”
“我看倒不必。”鄧忠起身,望着天說道,“曼陀大仙你的心意小仙自是心領,不過既然這千洞大會之中全是他的兄弟和徒弟,我看我更要去會一會他了,你想想啊,如果這一次可以斬草除根,可不痛快?”
“啊?”赤腳大仙完全傻了。
“曼陀大仙,你不如現在寒舍住上幾日,稍事休息,我和小嚶嚀先去會會這個老東西,攪得他這個什麼千洞大會一個人仰馬翻,切看我快馬加一鞭,千里取君首!”
只見鄧忠突然騰空一躍,一匹汗血寶馬突然從馬廄之中飛奔而出,將鄧忠接住。小嚶嚀飛步趕上,抱住鄧忠的腰部,兩人飛奔而去。
“這……這……”赤腳大仙突然一愣,心中無奈地說道。“我這又是何苦啊!”
話說天下勢大,大成王朝在碩焰的統治之下,雖然仍然是臃腫病態的,但是隨着年輕的皇帝的勵精圖治,國力漸漸有所恢復,但是百姓對於這個皇帝的橫徵暴斂還是頗有怨言,朝中大臣也對碩焰的獨斷專才也有些怨言,但是怨言貴怨言,所有人都看得出大成帝國的恢復勢態,心中還是喜多於悲的。
貧民之中,也流傳着些許對這個剛剛出生的就被斷言是大成帝國末世之君的皇帝的荒誕舉止的故事,比如鄧忠之死啦,比如當今皇后大婚就被打入冷宮只說法啦,等等等等,總之就是一團糟。更有甚者,說現在不過就是大成王朝的迴光返照,實際上大成王朝早就是無力迴天了,不過就是這個末世之君在這裡高的一些把戲,早晚有一天大成帝國將四分五裂。
碩焰對此說法更是深惡痛絕,但是苦於流言甚於善行,不管怎麼說,流言依舊是流言,他爲此經常到處亂抓人,但是每次這樣都到處殺人很是有傷國力,而且更加的對於貧民更加的糟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