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玉你這是怎麼回來的。
對啊,主人你這麼問,我也困惑了,我不知道啊,我好想有一些事情怎麼也想不起來了,我就只記得我拿到圖,然後和你報告,緊接着好像又發生了什麼,可是我怎麼不記得了呢,小玉困惑的拿着爪子撓着頭。
鄧忠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幾個士兵也是莫名其妙的回來了,這墓室裡手不定有什麼人,鄧忠突然記得古月說,楚惜狂並沒有死,鄧忠看着如今這情況,暗暗點頭,或許,楚仙人真的還在……畢竟連龍不凡都還在……
小玉你還沒有和我說,我們之間的修行呢。
我怎麼暗傳你。
小玉可不可以小睡一會再說,
你說呢,
小玉突然想到自己剛剛在睡夢裡那個抓狂的男人時,額前冒出了冷汗,咧着嘴巴,嘿嘿好我說。
這纔對嘛,你在墓地與我突然斷了聯繫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可是我還聯繫不到你,
主人,靜心,將一股真氣匯入耳旁,然後靜心尋我,你會感受到我的存在,不管我在哪如果你再將真氣匯入眼旁,你還可以看見我現在在做什麼。
好我試試,你在凳子旁邊,
好吧,成功了,小玉半眯着眼睛說。
那我做什麼你可以看見嗎,除非你允許我看,不然我自己是無法看到的。不過你有危險的話,小玉是會有急切的感應的。
哇馴獸也太可愛了吧。
那是當然,我可以睡了吧。
嘿嘿好吧,睡吧,明天還得一同面見聖上呢
第二天一大早,鄧忠整理好衣裝,騎馬而行,小玉緊隨其後,鄧忠馳馬飛奔城門,卻在城門口被士兵攔下了,鄧忠被這麼突然的攔截了去路,眉峰緊縮,當即吁了一聲緊緊的拉住飛馳的駿馬,只聽見一陣馬鳴,駿馬的前
蹄因爲剛剛速度極快如今猝然停止而順勢擡了起來,城門口隨着這駿馬的奔冥一陣小混亂,這匹馬乃是汗血寶馬,當時朝內大將無人能靠近,更別說駕駑它,曾一概成爲大家眼裡裡頭疼的畜生,守門的衛兵自然是吃夠了這匹馬熾烈的性子,以至於此時寶馬受驚失蹄,衆人一片躲閃,多虧了鄧忠控制得到,赤手拉着的馬繮收縮有力,當即扼住了馬的烈性,寶馬吃痛,當即收了性子,乖乖停在城門,看見寶馬撲哧撲哧的噴着氣,士兵才膽敢試探的靠近。
正在這時,一位士兵遠處跑過來,對着攔下鄧忠的士兵訓斥到:請鄧將軍下馬怎麼還這麼混亂,然後轉頭微笑的對着鄧忠恭敬的拜見,說道:“有擾將軍了,小得們辦事不利,主要是,皇后有請”說着爲鄧忠畢恭畢敬的引路而行,見鄧忠上馬,纔回過頭來對着城門道:“以後辦事利索點,小心自己脖子上的腦袋不夠砍的,儘早這事最好都給我閉緊了嘴巴,得罪了皇后,看你們誰還能站在這太陽底下,”此人是皇后身邊的一個帶刀士兵李德,這段時間深受皇后提拔,近期一路高上,氣焰甚高,只是此人辦事及其幹練,除了心性太高,總讓人感覺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樣子,其實與李德熟了得人,也都瞭解了李德還是很熱心腸的,囑咐完守衛,李德連忙三步並兩步的追上鄧忠,跟在馬後邊,小心的伺候着。
昨天不是說皇上召見嗎?
哦,回鄧大人,皇上召見也是皇后的樣子,不過皇后先與鄧大人商議些事情,再與鄧大人一同面見皇上,其實吧,見皇上也不過是走個形式,想鄧大人也瞭解皇上如今……說到這,李德兩眼來回轉了下,猶豫的暗示鄧忠,這話說道這,大家都心知肚明,他自然也不好繼續說下去。
鄧忠點點頭,示意已經明白。
李德帶着鄧忠繞過御花園,命來人將鄧忠的馬牽去餵養,小聲的對着鄧忠說,還是隱蔽些好,宮裡人
多嘴雜,說罷,李德引鄧忠朝着皇宮最北角的碎竹林走去,這竹林因爲離皇宮較遠,地處偏僻,又加上竹林生的沒有什麼特色,皇宮佳麗賞花賞月都忙不完,一般很少有人來這蒼勁挺拔的清冷竹林,又加上這竹林旁邊就是冷宮,宮裡大都熟人,都不想來這邊沾染了晦氣,這正好讓心性平淡的念小纏給拾了去,而且與冷宮一牆之隔,若有什麼意外,年小纏轉眼便可進入冷宮,她念皇后出入冷宮這是在整個皇宮在尋常不過的事情了,這掩人耳目的好地方,自然是妃碎竹林莫屬了。
鄧忠隨李德踩着堆積着厚厚一層的竹葉往深處走去,看着這挺拔清脆的竹林隨風簌簌的發出聲響,清淨而靜雅,鄧忠不由得點了點頭,心裡酌量,念小纏此次召見自己這般隱蔽,莫非是有什麼重要的事,還是她真的如衆人所說,如今在皇宮地位不保,過着蕭瑟的冷妃生活,鄧忠剛冒出這個想法就被自己呸呸的嚥了下去,小纏怎麼可能有會這般境遇,絕對不可能,憑小纏的氣度資質,應該不會讓那個碩炎忽略了去,如果那個碩炎真的辜負了小纏,他鄧忠第一個不饒他。鄧忠憤憤的想着。
李德停下腳步,向一邊恭敬的一站,鄧忠只見正前方一處白色的亭子裡,一舒雅女子正端坐一石桌前,身着淡綠色霓裳,在這翠綠濃郁的柱子裡,這抹淡綠色彷彿如同一新葉初筍,清雅,薄淡。濃密絲髮散落在後背,用一銀色綢緞隨意的籠着,沉沉的垂在地上,哪裡還有一點皇后的架勢,鄧忠彷彿看見了曾經出遇小纏的摸樣,也是如今這清心脫俗,淡雅卓營。
鄧大人請。李德道。
鄧忠大步上前,參見皇……
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轉過身的小纏阻止了,別說什麼皇后,我是念小嬋鄧大哥,鄧忠看着眼神如汪清水般的深望着自己的小纏,一如當初自己在浴室與自己赤裸相對的念小纏,只是如今這摸樣還是那般摸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