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明朝見到二戰德國黨衛軍軍服,這是多麼震撼的恩設計的軍服就是按照二戰德國黨衛軍軍服來畫的草圖。
一百個兵卒腦袋上戴着用鐵絲撐起邊緣的大沿帽,身穿軍大衣,腰繫牛皮武裝帶,腳穿長筒牛皮靴,身挎湯若望設計的燧石線膛火槍,刺刀系在武裝帶上,加上幾乎等高的身材,要多威武有多威武。
一百兵卒設旗長三名,總旗長一名,這四人都是左腰挎着按照王承恩特別要求製作的馬刀,右腰繫着短的雙管遂石線膛火槍、彈藥袋。
這一百名兵卒,王承恩特別抽調出來就是要他們充當禮儀兵!當然,在平時與以前上海縣百戶所的老兵們一起負責上海縣城的治安問題。
當方以智領着前來上海縣入資參股的商人們,來到已經裝修完工的對外貿易試點辦公院落時,這一百名身穿特別軍服的兵卒,差點沒將這些商販嚇趴下!
“敬禮——”總旗長抽出馬刀一聲大喝!
‘唰、唰——’兵卒們手中已經裝了刺刀的燧石線膛火槍同時舉出,垂直地面與人平行!
這些商販們那見過這陣勢,有些膽小的已經腳下發虛,身上冷汗直冒。方以智心中着實暗爽了一把,這本就是王承恩之前與他商議好的,給這些商販們來個下馬威,讓這些商販參資入股後,不敢打着他王承恩地旗號亂來。
正在方以智與商販們開始正式商議上海縣除軍工產業以外。其他產業的參資入股問題,驛站內卻遲遲沒有動靜,親自做誘餌的王承恩也開始心中納悶,這劉太監是不是察覺到了什麼了,竟然遲遲不出現!
王承恩看着頭頂上懸着的太陽,暗罵自己給劉太監嚇破了膽。晴天白日之下,誰會選擇這個時間做見不得人的勾當?
王承恩只得命了埋伏着的武監們繼續埋伏,索性進到關押賽兒地監牢內。
賽兒冷眼瞪着進到牢房內的王承恩,心想着自己這幾日受的凌辱,眼中的目光彷彿如兩把利刃要將王承恩活剮了她才能心安。
王承恩嬉皮笑臉朝冷眼看着他的賽兒道:“小美人可安好!”
“淫賊!呸!”賽兒朝王承恩吐了口唾沫。
這幾日來,賽兒每見到王承恩的第一反應就是唾沫伺候。王承恩也早有防備,閃身讓過,依舊嬉笑着臉厚顏無恥道:“小美人這樣尤物。竟然讓我這淫賊撥了頭等,讓我這淫賊心下恐慌不已呀!想不到魏忠賢這老閹貨被我殺了不算,他女兒也給我睡了,嘖嘖!”
“你……”賽兒幾乎被王承恩的言語氣死過去。
“嘿嘿……”王承恩看着賽兒含恨帶怨的神情也是如此誘惑,心中大動.正欲叫來武監拍了賽兒穴道,佔些便宜再說,轉而一想又覺得不妥當,這外頭地劉太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現身來救人,別弄得好事正進行了一半就得停止,那就太讓人不爽了!
賽兒含恨朝着王承恩厲聲叫罵:“你這淫賊。別讓我活着出去!”
“小美人,你能出去再說吧,哈哈!”王承恩笑得淫蕩至極,一千五百條燧石線膛火槍,三百個武藝超羣的武監,就算集白蓮教全教之力來解救他們的聖女。王承恩也敢碰上一碰!
“王承恩!你不得好死!”賽兒撕心裂肺的再次叫喝。
“哈哈!”王承恩大笑,笑罷,朝被憤怒迷失心志而呼吸急促的賽兒胸前看了一眼,道:“實話告訴你吧,這驛站周圍早給劉太監領着白蓮邪教徒給盯上了,只要他們敢來,我就敢屠乾淨他們!”
賽兒譏笑道:“就憑你這淫賊也敢口出狂言!”
“我一個人當然對付不了前來解救你的白蓮邪教,若是加上一千五百條火槍。小美人,你說會怎麼樣?”
“你……你無恥!”賽兒聽到王承恩的話心頭一顫。若是賽兒知道這是一千五百條帶着準星,上着刺刀的燧石線膛火槍,那她就不僅僅是心頭一顫那麼簡單了!
這批槍械的威力和作戰性能。只有陸安這個帶了快十年兵的六品千總最清楚!
入夜,上海被各種燈籠照得***通明,這是招商會地第一天,方以智在新落成的對外貿易試點辦公院落內舉辦了晚宴,招待前來參加招商會的各路商販。
還沒有槍械的兵卒們,人手一把戰刀,在上海縣城中四下巡視,同時負責招商會的安全問題,這個夜晚不平靜呀!
陸安領着一千五百人將驛站團團圍住,在驛站周圍的民居中蹲了一天,好在上海縣地百姓對官府的印象還不錯,聽說這羣兵卒埋伏在自己家中院落裡準備抓反賊的,百姓們到是很配合,沒有引起任何騷動和異常。
夜越來越深,陸安雖然蹲了一天,可是王承恩沒下令解除臨戰狀態,陸安就得時刻緊蹦着神經,嚴密監視着街道上那怕一點點的動靜。按照王承恩的計劃,陸安領的一千五百人負責外圍清剿,儘量在外圍解決劫獄者。
“千總大人!”負責監視的兵卒竄到陸安所在的房頂,朝陸安稟報道:“來了!”
陸安精神一震,舉起手中地單筒望遠鏡朝掛滿燈籠的街道上一看,果然見了上百條黑影手中拿着各式武器正朝驛站接近。
“叫兄弟們準備,聽我號令。”陸安小聲對身旁的傳令兵卒吩咐。傳令兵卒點了一下頭然後悄然消失在夜幕中,朝四中埋伏的兵卒們傳下命令。
百來條黑影如黑夜中地鬼魅,行動快速,片刻工夫便靠近了驛站地院牆。正準備翻身躍過院牆。王承恩可是要求陸安將這些劫獄者儘量消滅在驛站外圍,陸安見到如此,站起身,手中的燧石短槍朝一個領頭的黑影扣動扳機。
“殺!”陸安高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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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陸安的槍一響,埋伏在陸安周圍的好幾百兵卒扣動了扳機,燧石線膛火槍幾乎同時發射
‘砰——砰——’
一百條黑影不死既傷。毫無懸念!
“上彈——”爲防止還有敵人來犯,陸安大喝命令道。
一千五百人埋伏在驛站四周,分爲四隊埋伏,每隊只負責自己正面之敵,其他隊預防敵人聲動擊西,若是遇敵太多,其他組同時支援臨敵之組。這是王承恩第一次指揮戰鬥,可惜他不是神。若是考慮到分梯次的火力準備,這個晚上地就是他王承恩單獨表演的獨場秀!
正在陸安所在的兵卒隊伍開始上彈藥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從兵卒們埋伏的民居後方,竄出兩百多條黑影!
“殺——”
嘶啞、如女旦一般的聲音劃破夜空,彷彿來自地獄的召喚,這聲音的主人正是劉太監!
陸安跟他地兵卒們面對這些黑影有些措手不及,好在陸安打海盜都打了好幾年,臨敵應變突然事態到還有些經驗。陸安眼看上彈藥再次開槍已經來不及了,只得抽出戰刀大喝道:“刺刀拼殺!”
兵卒們迅速端上已經上好了刺刀的燧石線膛火槍。以先前武監訓練的戰陣集結在一起,二十個人爲一個小組,挺槍朝臨近的黑影們衝刺上去!
白刃相搏,勇者勝!
直接的突刺是最符合人體動能科學的,別相信影視題材裡一個八路軍戰士拿把大刀砍翻N個小鬼子的場面,那絕對是帶有渲染色彩的。抗日戰爭初期。中隊的功夫大刀隊碰上小鬼子的刺刀隊吃足了虧,甚至幾個戰士才幹掉一個使用刺刀地小鬼子,這樣的場面到處都是,這是現實!所以中隊在之後那麼重視拼刺刀,動不動就是刺刀見紅,可見刺刀在槍械白刃戰中的地位有多高!
王承恩當初給燧石線膛火槍加入刺刀,只不過是想着讓這些火槍兵能打白刃戰而已,完全沒想到這簡單的突刺能發揮多大的殺傷力。
可是今天這些兵卒的突刺竟然也將這羣黑影殺心驚肉跳。特別是陸安帶領地這隊兵卒將近四百人。而黑影才兩百人,人數上的優勢加上武監們真對刺刀的特性專門研究的戰陣,二十個兵卒輪番突刺,兵卒之間互相保護。一時間也將功夫比自己高出一大節的黑影們殺得手忙腳亂。
這些黑影正是劉太監招來的白蓮教徒!
自從上次吃了虧後,劉太監潛到了離開上海最近的白蓮教分壇,將白蓮教聖女賽兒被俘虜的消息在白蓮教中廣爲散發,邀集人手,準備解救賽兒地同時徹底將衛大同和王承恩給宰了!
在看到上海縣要辦招商會的政令,劉太監終於覺得時機來了,隨後悄悄領着人馬潛進了上海縣。劉太監本就是搞暗殺埋伏的行家,王承恩的埋伏他怎麼能看不出來。隨即,劉太監與隨行一起解救賽兒地白蓮教統領八大王商議,先派出一百名探路的誘餌,探探王承恩的埋伏再說。
那想到這些誘餌連人都沒見到就給人全斃了,不知道是王承恩疏忽,還是老天要幫助他劉太監,王承恩竟然沒佈置分梯次的火槍火力,白給劉太監一個機會!
雖然王承恩給兵卒們裝備了刺刀,還調教兵卒突刺這一後世的先進白刃戰法,可是劉太監和白蓮教徒的實力卻讓陸安和他的分隊陷入了絕境!
劉太監如狼入羊羣,手中短劍隨處一揮便帶起漫天血霧,陸安一見劉太監如此兇悍,連殺十幾個兵卒,心中肉疼的緊,這可都是他陸安一手帶起來的兵呀!
“狗賊!休得猖狂,你陸大爺前來會你!”陸安那管自己實力不濟,雙手舉起戰刀,朝一旁瘋狂收割人命的劉太監劈去。
“哼!”劉太監一聲冷哼,手中短劍一攪,生生將一身蠻力陸安手中的戰刀帶過一邊,隨即一腳揣去,陸安被踢個正着,一百六十斤的身體給踢飛老遠。
陸安摔在地上,忍疼欲爬起身挺刀再戰,一口鮮血吐出再次摔倒在地,卻那還站得起來,肋骨都給踢斷了兩根!
劉太監嘴角掛着猙獰,騰身而起,朝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陸安一劍揮去。四周的兵卒見到陸安遇險,挺槍朝衝過來的劉太監就是一個突刺。劉太監那將這些兵卒放在眼裡,面對着幾把突刺過來的刺刀不閃不避,獨臂甩動,將幾把刺刀帶過一邊,手中短劍連揮,幾條人命頓時到了陰曹地府報道。
這驛站內的王承恩聽到外面的槍響後就聽到喊殺聲,心中一驚,這白蓮教徒已經跟自己的兵卒繞鬥一處展開了白刃戰!爲了避免射到自己人,其他埋伏的兵卒就算趕去支援也不敢隨便開槍,最後也是繞鬥展開白刃戰的境地。這樣一來,給劉太監這樣的高手屠殺乾淨那也不是不可能之事!
“孃的!”王承恩這句‘孃的’是在罵自己又一次沒考慮到連續的梯次火力,讓敵人進了身強迫自己的兵卒展開白刃戰。
“衛大同!”王承恩朝隱藏在暗處的衛大同大喝道:“給我領一百武監殺出去支援陸大人!”
一直隱藏在暗處的衛大同閃身出現在王承恩身側,朝王承恩應聲點頭,然後一聲尖嘯騰身領着衆武監朝驛站外衝去!
“傳我令!”王承恩繼續大喝:“外圍的所有兵卒上刺刀支援陸大人!”
王承恩已經有點狗急跳牆的味道了,這場戰鬥演變成白刃戰是他王承恩最不想看到的局面。白刃戰的展開,預示着火槍兵卒用自己的短處去碰對方的長處,火槍的距離和火力優勢在白刃戰中如何能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