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煒馨挑挑眉,平靜的說道,“真是抱歉,我過來是籤合約,不是喝咖啡……”
“四年了,你連半分鐘的解釋時間也沒有給過我,真的那麼恨我?”
話說到這個份上,駱煒馨不得不回頭,彎脣淡笑道,“選擇如果錯了方向,止步就是進步!其實,對你和蘇果,除了感激,我從來沒有恨過。”
“四年來,你幾乎音信全無,還算不恨?”陸亨的情緒好似很激動,伸手拉住她的手臂,“我一直在打聽你的消息,既然你現在回到了江南,能不能聽我把以前解釋一下?”
“不必!”駱煒馨伸指彈開陸亨的手,不悅的皺皺眉,“陸總好像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請你自重些。”
“我沒你想的那麼不堪,事情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你的情史與我無關!”駱煒馨脣角彎了彎,很是平靜的說,“多餘的解釋就不必了,成年人要學會面對現實,毋需解釋或者認錯,要認結果……”
與此同時,從亨達大樓的專用電梯內走出一羣衣着光鮮的人來,其中,便有駱煒馨的故人、陸亨的現任女友——蘇果。
當這羣人走出電梯口彼此握手道別的時候,正是陸亨握住駱煒馨的手臂之時。
因爲大樓門口的落地玻璃是茶色的,門外的人無法看清門內,但是門內的人卻能清楚看見門外,蘇果剛好走在前面,將所有的一切都看得分明,雖然她看不清他們臉上的表情,但他們近近相對的情形她還是看了個明明白白。
蘇果妝容精緻的臉,立刻晴轉多雲,而走在她身後踩着流雲步的一名着灰西服的男子,深邃的眸內劃過一抹有趣之意,也將這一幕盡收了眼底。
足足數十秒,蘇果才努力平復了憤怒的情緒,轉身,在看見那名身姿筆挺的男子時,眼底掠過一抹慌亂,心裡很是不安,不知道門外的情形對方有沒有看到,但目光隨着駱煒馨與陸亨匆忙的離去,她一顆心被人撕開又踩碎,努力了很久,臉上才勉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柴總,陸亨最近身體不適才讓我出面接待您的,不周之處還請多多包涵……”
“蘇伯伯與陸伯伯都是家父的世交老友,陸亨又是我的學弟,而你和陸亨又是未婚夫妻,誰接待都一樣。”
“那注資的事情,可真要麻煩柴總了。”蘇果低眉順眼,心裡卻是憤憤不平,這個所謂的“幫忙”,要是沒有足夠的利益籌碼,又如何能讓繁忙無比的柴大總裁親自出手處理?
被稱爲“柴總”的男子正是柴卓棣,他的視線越過蘇果,投向門外,心下有了計較,嘴上卻仍是隨意的說道,“大家都是自己人,注資的事情,我會讓人妥善處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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