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要說起來,那傢伙可真是夠背的,明明在華爾街很是出名的,怎麼就淪落到被考覈的命運了呢?”
“誰說不是呢,我們是國企,集團新換了一個紅二代做領導,老阿姨都51歲了,還整天跟打了雞血似的,口號響亮,每天要活出不一樣,每天要提高多少百分點,所以啊,盧奇的任務艱鉅,正計劃着去拜訪城中的各個大企業呢。”
“哦,你今天是不是替盧奇去簽單子了?”柴卓寧輕描淡寫的問,見駱煒馨無聲的點頭,就緊着問了一聲,“哪一家?”
駱煒馨握着筷子的手一窒,隨即語氣平淡地說道,“剛纔不是說了麼,亨達集團。”
聽到不是柴氏,柴卓寧稍微鬆了口氣,但隨即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他自然是知道她與陸亨的那段過往,便笑着叉開了話題說,“說起來,亨達最近倒是自顧不暇呢。”
“怎麼回事。”她無所謂的問。
“亨達被陸亨蘇果接手後早就風光不再,聽說資金鍊出了問題。”柴卓寧有意無意的說,“不過,應該很快要被人注資了吧……”
不知爲什麼,駱煒馨的腦海中忽然掠過方纔見到蘇果以及柴卓棣的畫面,她心思微動,就試探着問,“柴氏收購了亨達?”
柴卓寧呷了口茶,答非所問道,“你可能不知道,在我們柴氏家族裡面,我大哥天生是塊做生意的料,他在任一行業都能玩的風生水起,我就不行了,我只想做個生活家,栽花種竹、隨遇而安。”
駱煒馨眉一挑,撇撇嘴,“看出來了,不過你除了名字和柴卓棣接近,你們的貌相怎麼沒有半點相似的呢?”
柴卓寧看着她,忽然露出一個頗爲頑皮的笑容來,“說到樣貌不相似,我認爲是父母優良的基因都被大哥繼承了,到我這裡,大概只剩謙虛和含蓄了吧。”
“矯情!”駱煒馨不以爲意地聳肩、撇脣,“你這麼帥的再說長的含蓄,你讓別人還要不要活?”
見她說的很是由衷,柴卓寧心裡十分舒坦。其實,他嘴上說自己不如大哥,也就是謙虛加試探吧?自小到大,他柴家二少也算是個極致的美男子吧?
與此同時,西湖會所的朝花夕拾包廂內。
身爲柴卓棣的總裁助理,冷一心當仁不讓地接過了點菜的任務,然後,在將菜牌交還給服務生的時候,正好看到身邊坐着的蘇果一臉怨婦的模樣,不由的調侃道,“蘇果,看你臉上幽怨的表情,是不是在怨恨陸亨的不捧場啊?”
蘇果一窒,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哪有啊……”
“哦?”冷一心顯然不信,她年紀輕輕就做到了柴氏集團總裁助理一職,雖說是憑着柴夫人的青睞加疼愛,但也有她能力過人的一面,加上她和柴卓棣的關係一直不錯,說話自然就比較隨意,對着蘇果不依不饒的戲謔道,“不是怨恨陸亨,那就是想念陸亨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