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咚咚！”
佟掌櫃的心臟有力地跳動起來，讓人感覺到一陣陣天旋地動。
“第五境佛陀境後期？”厲淳罡見狀忍不住撫須驚歎：“佟掌櫃好高深的修爲！”
沙彌、行僧、羅漢、菩薩、佛陀、普渡、半佛、往生、佛祖。
佛家九大境界，與林柯前世所知的一切有一些不一樣。
不過不管前世的稱呼是什麼，這一世，佛家第五境正是稱之爲佛陀境。
堪比第五境大儒境、第五境化身期的存在！
而且最關鍵的是，佟掌櫃竟然還是第五境後期的存在！
要知道，越往後期，其實相互之間的差距是越大的。
第一境第二境這種低階的，還可以說越級挑戰一下。
但是等到了後期，幾乎每一步都能做到碾死前期者如同碾死螞蟻一樣簡單。
像厲淳罡這個大儒境初期的，估計遇到佟掌櫃會被一巴掌拍死。
而此時，佟掌櫃也說話了：“《法寶壇經》曰:吾傳佛心印，安敢違於佛經。《黃櫱傳心法要》言，迦葉以來，以心印心，心心不異。”
“此爲心心相印也。”
說着，佟掌櫃看向地面的宣紙，口中輕輕一聲呵斥：“嘛！”
六字真言——唵嘛呢叭咪吽。
嘛字真言！
頓時，一股金光直接印照到了宣紙上面，原本普普通通的宣紙，此時衆人卻覺得有種別樣的感覺從其上傳出。
“不管是仁義禮智信，亦或者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又或是唵嘛呢叭咪哞，均可以完整使出文心之力。”
佟掌櫃一邊在做，一邊也講解給周圍的人聽：“只要將這些紙張，通過文心之力爲紐帶，連接到我的文心之中，再通過我的文心印照在另一張紙上，這就算連接形成了。”
“不管相隔千里萬里千萬裡，只要在神州大地的範疇，我的佛陀之力就可以連接彼此雙方，此爲心心相印之法。”
“但是人力有窮盡，我雖爲佛陀，但是久不居廟宇，香火之力太過稀缺，可以承擔的紙張數大大減少了，另外……”
聽到這裡，林柯的心臟和佟掌櫃的一樣，也怦怦跳動起來。
不是因爲學會了心心相印之法，不是因爲香火之力，更不是因爲能有通訊工具……
而是因爲……
服務器！
這踏馬叫個屁的文心啊，就不能叫服務器、主機、電腦之類的嗎？
林柯聽了佟掌櫃的話，只覺得內心已經在大口大口地吞口水了。
“如果大儒死了怎麼辦？文心還能用嗎？”林柯問出了關鍵問題。
“不能。”佟掌櫃搖了搖頭：“心臟乃人體之根本，人若死亡，則心臟也會淪爲普通的血肉。”
“那好吧。”林柯有些遺憾，旋即又問：“那我們去哪兒抓只佛陀，哦不是，抓一臺佛陀來養着，然後每天聯網？”
聯網啊！
這特碼文心就是互聯網的基石啊！
而且換句話，換種方式計算一下。
大儒可以看四書五經，化身期道士可以讀道經道藏，佛陀可以看佛經佛典。
都不用吃飯睡覺的！
大儒之精力有多強？
這麼說吧，陳安他爹陳平平，早就在二十年前該死的，三魂七魄都沒了的。
結果呢？
憑藉一顆強大的大儒文心，硬生生給撐到現在，硬生生還把陳安拉扯大。
這就是第五境的強悍之處！
如果他們去抓一臺佛陀或者大儒什麼的來圈養着。
每天給點水喝，又不佔地方，還不拉屎撒尿，完完全全可以靠吸收天地靈氣來辟穀。
甚至不用給工資！
不用吃喝，不用拉撒，不用給錢，不用休息，承載人數巨多……
這簡直就是前世好多人夢寐以求的服務器啊！
圈養！
必須圈養！
林柯的眼神變得綠油油的。
而厲淳罡他們也有些驚訝了。
“林柯，怎麼感覺你很想要這東西？”
“是啊林柯，這東西你要的話街上買兩個就是了啊。”
“你們別忘了，他和齊尚書保證過不出朝陽街半步的。”
“林柯，要不我來試試？我們都來幫幫伱？”
厲淳罡他們不太理解，爲什麼林柯對一個他們習以爲常的東西表現得那麼激動、興奮。
“要不我也來幫忙。”厲淳罡也看出林柯很需要這東西，只不過需要量來完成。
“沒事。”林柯則是擺了擺手：“老師你性能和配置有點低，我還是弄點高配置的，不然用戶數量太多記不下來。”
特孃的。
這個世界可沒有疼遜、阿理、網亦等等很多東西。
但是既然有互聯網……
“對了掌櫃的。”林柯看向佟掌櫃：“你說天底下僧人最多的地方在哪兒？菩提寺是嗎？”
“對頭！”佟掌櫃回答：“咱們菩提寺日日誦經唸佛，與世無爭，留有當年佛祖真跡，是天底下第一佛門聖地……”
“有幾個大儒？”林柯擦了擦口水，雙目放光。
佟掌櫃頓時警惕：“我可警告你啊，我佛門有普渡、半佛境存在居於佛山和舍利塔，你別想着自己能夠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做壞事。”
“當然不！我是好人，又不是資本家。”
林柯內心開始盤算起來，嘴裡也沒停下：“那麼多第五境和第五境以上的存在，不知道可以承載多少用戶？”
要知道，資本家也要給工資的。
而他，似乎發現了免費的，還是一羣！
“承載多少用戶？”佟掌櫃眼睛都瞪大了：“我不知道！”
說着，佟掌櫃看向厲淳罡和張屠夫：“你們老師已經瘋了！”
天下第一大佛門，林柯竟然想去抓苦力？！
“我可以寫幾本佛門經典給你們啊！”林柯撓了撓頭：“還有一些禪理詩，我常年盤坐於梅花樹下，曾悟……”
“滾滾滾！”佟掌櫃徹底無語：“我和你說，真的很危險的！當年我就是從那兒逃出來的，我可再也不去了。”
說着，佟掌櫃敞開胸懷，佛心之中的氣息頓時就轉出來。
一股迷迷濛濛的氣息彷彿霧氣一樣瀰漫，下一瞬間又被佟掌櫃收回了體內。
然而，厲淳罡卻是大驚失色：“此乃佛家紅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