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兩女一臉的驕傲,獨孤晚晴的心也頓時放鬆了不少。這兩女他是很明白的,要是不讓她們放心的話,每天都會詢問自己劉子涵的下落吧。而現在,她們已經通過這些資料得知了劉子涵失蹤的原因,也明白了自己的男人到底強大到什麼地步。
沒有任何一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強大,糖糖跟小潔也不例外。而她們的男人,如今強大到這個歐洲第一宗教組織,屹立在這塊大陸上幾個世紀曆史的組織都不得不妥協的地步。還有什麼比知道這個消息更讓人驕傲的呢?
“好了,你們兩個丫頭這下可放心了吧?趕快睡覺去。看看你們的臉色,難看死了。要是子涵回來的話,你們準備用這個狀態去見他?”獨孤晚晴調笑道。
聽到她的話,兩女頓時驚慌失措起來,就像劉子涵立刻就會回來一樣,互相端詳着對方的臉蛋,下一刻,獨孤晚晴的書房裡爆出兩聲尖叫後就響起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看着慌亂跑回自己房間的兩女,獨孤晚晴不由得笑了起來。這兩個丫頭啊,聽到劉子涵就完全沒有思想了。
只是等兩女的背影消失後,獨孤晚晴的臉上又浮現出一絲擔憂。劉子涵的情況,她是除了劉子涵本人之外最清楚的一個。沒有生命威脅,那完全是糊弄糖糖跟小潔的。要知道,當初劉子涵只是帶領血衛5人,就面對了幾乎是整個教廷對外公佈的武裝力量。還有那個實力就連自己也有所忌憚的太陽王。
“子涵,嗜血之名。這次之後或許會響徹整個世界黑道帝國吧?只是,你這樣的狀態,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恢復巔峰。”獨孤晚晴喃喃自語的說完,也起身離開了書房。
一個禮拜前,一身重傷的劉子涵被血衛帶出梵蒂岡。之後聯繫獨孤晚晴。在獨孤晚晴的安排下,他們被秘密送回了米蘭莊園。只是並沒有住到古堡裡面,而是古堡外那間獨孤晚晴特地準備的特殊建築。
當初見到劉子涵的時候,獨孤晚晴完全暴走了。想到獨孤晚晴暴走狀態下秒殺掉因爲憤怒而不顧教廷命令追捕自己的那些聖殿武士,就連血天這個見過劉子涵殘忍手段的人也不禁有些顫抖。
這個最年輕的黑手黨教父,當時那一曲死亡之舞跟劉子涵的手段有些類似。只是劉子涵多的是一分優雅,而獨孤晚晴則是完全暴走。想到那些支離破碎。那些鮮紅的液體不斷從人體裡噴灑出來,卻又被他完美的控制着力度不讓那些人死亡的情景。血天在養傷的這一個禮拜每晚幾乎都會夢到那一刻。
身上纏滿繃帶的血天走下牀,看着周圍幾張牀上依舊躺着的其他幾個血衛,頓時臉上浮現出一絲自豪之色。
“少爺,終於跟上你的步伐了。只是”血天低聲自語着,突然開門聲響起。
“小天,傷勢恢復了?”獨孤晚晴看着血天微微笑着說道。
“沒什麼大礙了,謝謝你,晚晴少爺。”雪天恭敬的回答道。
“其他幾人也應該快恢復了吧。”獨孤晚晴看着牀上躺着的幾人開口道。只是沒等血天回話,他又接着道:“因爲你們傷勢的關係,我一直沒有詢問你們當時的情況。現在跟我說說吧,子涵受到這樣重的傷,我不相信單憑太陽王一人就能辦到。除非是這個傢伙依舊想着隱藏實力。”獨孤晚晴說完,靜靜的等着血天開口。
血天微微愣了一下,走到自己的牀邊坐下好像回憶到什麼痛苦的事情一樣一臉的苦楚,最後纔開口道:“本來我以爲教皇是完全不會任何武術的一個掌權人而已。但是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快進棺材的傢伙實力會這樣恐怖。”
聽到血天的話,獨孤晚晴微微皺起眉頭。教皇,教廷最高掌權人。別人不知道他會武術,但是卻瞞不過這個黑手黨教父。聽血天的話,他立刻就明白了。當初肯定是教皇最後插手,劉子涵纔會傷成這般模樣。
“這就難怪了,教皇可是太陽王的老師。”獨孤晚晴淡然的說道,只是眼中卻閃過一道寒芒。
“獨孤少爺,血天冒昧問一下,我家少爺到底受了多重的傷?什麼時候能夠恢復?當時我們只看到教皇那個老傢伙突然衝出來,少爺跟那個太陽王當時正在劇烈的戰鬥着。這個老傢伙突然就衝到他們之中。具體發生了什麼我們不清楚,而且他們的速度也十分的快,根本無法捕捉。只是最後看到太陽王跟少爺都同時從空中掉了下來。而教皇卻是落地之後靠在牆上。”血天低聲說道。
“什麼?”獨孤晚晴失聲道。
只是看到血天被自己這一聲驚得站了起來,獨孤晚晴才收斂神色後說道:“你是說教皇也受傷了?子涵是同時面對這兩個人的?”
“從面色上看,教皇應該也受傷了。只是少爺也付出代價了吧。落地之後就一直昏迷不醒。不過還好當時的聖殿武士也被我們清理了不少,拼死殺出一條血路後我們才帶着少爺逃離梵蒂岡的。”血天有些自責,要是自己幾人的實力再強一些,或許就能攔住教皇,少爺也不會突然被動受傷了。
“原來是這樣。”獨孤晚晴低聲自語道。隨後擡頭看着血天道:“你們不用自責了。教皇的實力是你們無法想象的。不過我卻很意外啊,子涵的實力到底達到了什麼樣的程度。能夠同時面對兩大高手,也能造成一殘一傷的重創。”
“晚晴少爺,能不能讓我去看看少爺?”血天突然開口提出了這個要求。
“好吧,我帶你過去。”獨孤晚晴考慮了一會後,纔開口答應。而同時也轉身走出了這間屋子。血天臉上閃過一絲喜色後,也跟着走了出去。
“歐洲最好的醫療團隊再幫子涵治療。不過效果不大,子涵受的是內傷。這種現代化的治療好像起不了什麼作用。而我雖然懂得中醫調理之道,但是卻也無能爲力。現在這樣,只是保證他的傷勢不繼續惡化。但是痊癒的話,我不敢保證。”走到另外一件屋子裡面,獨孤晚晴看着躺在牀上,全身也同樣纏着繃帶的劉子涵低聲開口道。
看着牀上躺着的劉子涵,血天眼中的愧疚之色更濃了幾分。而病牀旁邊也擺放着各種現代化的醫療設備,劉子涵安靜的躺在牀上顯得十分的寧靜,但是卻又讓人感覺到一種寧靜的可怕。就是這個人似乎不能再醒過來了。雖然儀器上顯示着他依舊還有心跳呼吸,但是就如同植物人一般躺在那裡。
“小天,子涵在華夏的認識的人裡面,有沒有精通中醫之道的人的?這個傢伙認識的那些稀奇古怪的人裡面應該能找出幾個吧?”獨孤晚晴把希望寄託在劉子涵在華夏的朋友身上,希望能找出一個精通治療內傷之道的人來幫忙看看。
“不知道,但是我會去找。獨孤少爺,我明天就回華夏。”血天拳頭握得緊緊的說道。
“自己的身體,你自己最清楚。想回去的話,明天我給你安排。不過如要以後還想跟着他的步伐,你就要把握好自己的身體情況。”獨孤晚晴輕聲說道。
“謝謝獨孤少爺關心,血天的情況血天知道。以後也一定還會跟隨少爺的。”血天堅定的說完,沒有多停留,立刻就轉身離開了這間房間。
“子涵,看到了麼?你的血衛,跟你同生共死的血衛已經成長起來了。以後你的戰場就不會太孤單了吧?我等着你醒來的那一天,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教廷找那個老傢伙算算這筆帳。”獨孤晚晴等血天走了之後,才做到病牀旁邊的凳子上,輕輕撫摸着劉子涵的臉蛋說道。眼神中透出無盡的柔情,而原本有些冷漠的臉色也瞬間浮現出一絲紅暈。
輕輕的握住劉子涵有些冰冷的手,獨孤晚晴眼神迷離的盯着他的臉蛋。這個傢伙,似乎從來沒有這樣安靜的睡着過呢?這次,或許也剛好讓他真正的休息一段時間。只是看的他身上的繃帶,蒼白的臉色的時候,不禁又有些心痛起來。
“承影啊承影,你還是無法給予他最大的幫助呢。雖然同爲十大名劍,但是你始終無法跟帝道赤霄,仁道湛瀘還有聖道軒轅相比啊。”獨孤晚晴起身拿起立在牀邊的承影劍低聲唸叨着,這柄原本泛着藍色光芒的優雅之劍這時候卻黯淡起來。就連本身應該隱起的劍身也浮現在外面。
似乎聽到了獨孤晚晴有些滄桑的感觸,這柄原本黯淡無光的優雅之劍突然有些顫抖起來,而劍身也開始模糊,知道最後完全消失得隻身下那柄古樸的劍柄。
“你還是有着你的自尊啊。希望你能夠跟着子涵,在他找尋到那件東西之前一直輔助他戰鬥。不要弱了你華夏十大名劍的名頭啊。”獨孤晚晴輕撫着虛無的承影劍身說道,嘴角突然勾起一絲得意的笑容。
只是獨孤晚晴輕撫劍身的時候,卻沒有發現躺在牀上的劉子涵突然動了一下手指。只是下一刻,又恢復了起初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