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念在天神殿呆了幾天,最近她總是莫名地感到有些困,於是就老是睡得很早,早睡晚起,成了一隻名符其實的豬。
豬小姐在幾天養尊處優生活後覺醒了,找到豆豆說要去第九城。豆豆不置可否只是說現在有事過會兒再說,於是時間就被一直往後推,直到有一天蔣念受不住了自己偷偷跑出天神殿了。
地圖是從豆豆箱子裡翻出來的,天神殿又沒有人敢攔着她,她自然而然就很順利地離開了天神殿。
等從天神殿出來時候她有些驚訝,位置是第一城的一個裁縫鋪的屋頂,但是她明明記得回去時候是在一個酒樓的酒窖裡面,沒想到出來和回去是不一樣啊。於是她悄悄從屋檐翻下去,從下面那個偏僻的小巷跑出去想要先去看看韓翊。
這個小巷十分乾淨整潔,而且寂靜。那片小巷的一個牆面上有一小片的血跡,看着還是新鮮的。她卻完全沒有在意,很快走了出去。
小巷出去以後就是很大的街道了,無數人羣穿梭,在街道上買着自己所需要的東西。蔣念慢慢融入人羣,她這次穿了很樸素的一件衣服,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裝作一個路人,也是東看看西瞧瞧的。但事實上她對這些黑白的東西並沒有什麼興趣,那些漂亮的小紙人旁邊爲了很多小孩子,但是她根本就不知道上面畫的色彩有多漂亮。
她有些無奈地搖搖頭,走出了大街。這裡人海茫茫,也不知道韓翊在什麼地方,應該先去城主府看看,韓翊指不定因爲獲得冠軍在那裡呢?
她老是很冒失,不會觀察自己的周圍,更不會知道有個人從她出現在第一城的時候就悄悄跟上了她。那人很適合黑暗,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影子,對任何環境都完全沒有違和感。他拿起一張精緻的剪紙,扔給了正在剪紙的人一個金燦燦得金幣,在那人有些錯愕的眼神中離開。
城主府很好早,雖然蔣念不認路,但是她會問人啊,更何況城主府一般都在城的中心。
等到她到了城主府時候正好到了下午太陽最炙熱的時候,她又有些困了,整個人昏昏欲睡。不過她知道這裡不是自己的地盤,不能在人家這裡睡了,就沿着城主府的牆邊進去了。
這裡也設置有禁制,而且比烏家的那個禁制還要厲害,但在第一城蔣唸的幻力已經是青芒幻神了,和城主的幻力是一樣的,這些禁制自然也已經攔不住她了。
她潛進城主府,結果繞了半天不僅沒看見韓翊,自己還迷路了。這種地方迷路了哪裡敢問人?她只好自己一個人慢慢饒,想着出路終究找得出來的。
就這樣過了一個時辰,蔣念發現自己竟然還在原地踏步,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這樣哪裡是迷路了?明明是中了計,剛纔肯定不小心一腳踏進陣法了,所以纔會出不去!
想到這裡她反而釋然了,她知道靠她這種半吊子的水平是不肯找到陣眼的,只好坐下來等着有人發現,反正自己幻力這麼厲害,等到他們開了陣眼,自己就立刻衝出去,難不成還有人的速度趕得上自己?
不得不說,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事實上根本沒有人來看這裡,更別說開陣眼了。蔣念坐着休息夠了又開始無聊了,便又起來走路繞圈圈,繞了新的一圈後發現自己怕是得默默無聞死在這裡了,因爲剛纔在這裡繞圈的時候發現了好幾架白骨,估計也是偷偷進來掉進陣法裡面的。
想到這裡,蔣念覺得非常頭疼,覺得自己最近RP簡直是破錶了,居然讓自己折在這種沒人的破地方?
這種死法她是完全不能接受的,於是蔣念雄赳赳氣昂昂地站起來準備直接把整個陣法都毀了,這樣就可以出來了。正準備動手的時候卻意外聽見耳邊又一道溫柔的人聲:“你左邊的花臺是陣眼。”
她先是怔了怔,然後半信半疑地走過去觀察那個花臺,覺得也沒有什麼不一樣啊。不過這種時候她決心死馬當作活馬醫,便擡手狠狠拍在花臺上。
花臺這時候卻突然消失了,變成了一個小小的石頭。蔣念拿起那個長得還挺萌的石頭,笑了笑,她知道自己已經出來了。
“謝謝。”她笑容妍麗,“不管你是誰。”
蔣念慢慢走出那個地方,走出來就看見鑲着金邊的很高大上的大廳的門。金光差點閃瞎了蔣唸的鈦合金狗眼。
我去,這什麼傻逼城主啊?弄這麼富麗堂皇給誰看啊?誰會看啊,眼睛都瞎了好嘛?
大概這個吐槽的能量太大,很快有人發現外面有人,於是有個金剛一樣的魁梧男人率先走出來,拳頭對着蔣念狠狠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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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的好少。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