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牀很大很軟
?江誠骨頭輕的要飄起來,美滋滋的回味着過去一刻鐘內他和自家媳婦兒親密接觸的一個個瞬間。
公主抱……還有美女救書生,然後是那聲順當當自然無比的“夫君”,他心中盪漾不止,當時就想溫柔的抱一抱瑄瑄,禮尚往來,深情款款的回一句:“夫人~”
夫唱婦隨,羨煞旁人。
不知怎麼的,現在看到他天上掉下來的“大福星”小舅子,忽然有些礙眼。
紀澤尤不自知已經被他姐夫給嫌棄了,等赤風走了之後急忙讓紀瑄把遺忘在空間裡很久的小外甥給放出來,抱着孩子哈哈笑鬧一陣,然後才問道:“姐,姐夫,我們現在怎麼辦?”
他摸了摸自己已經長了很多的短髮,笑容輕鬆又溫暖,帶着天然的感染力,江誠看了一眼真誠毫不作僞的小舅子,立馬開始默默地反省自個兒很有小肚雞腸氣量狹小的錯誤念頭,瞥了眼紀瑄,見她似乎也等着自己做決定,頓時感到肩上的擔子沉重起來,責任感使命感油然而生,他思量再三,認真道:
“島主沒必要再騙我們,最佳的出島時機已經被我們錯過,下一次還要再等一年,我們要做好在島上常住的打算。”
“第一,要摸清島上其它地方的環境。第二,對海島周圍海域的觀察不能少,熟悉環境,爲離島
做準備,幸運的話也許不用等一年那麼久。第三,造船。”
“在這之前,我們要爲自己準備一個牢靠、安全,能遮風避雨的住所。”頓了一下,江誠補充,“最好離桃花山莊的莊主遠一些。”
紀瑄:“桃花山莊?”
紀澤:“莊主?”
江小樓:“……嗯?”
“海島是大家的嘛,再稱呼他島主就不合適了,莊主總沒錯。”江誠解釋,扭臉看着一副迷糊蛋表情的兒子,頓時心疼了,“別把樓兒往空間裡放了,這孩子快連太陽是方是圓都搞不明白了。”來回變化的空間,時間地點上的巨大反差讓江小樓已經開始錯亂了。
紀澤忍俊不禁:“倒倒時差就好了,不過姐夫說的對。”他有些無奈的對紀瑄道,“姐啊,雖然你一片好意,但動不動就喜歡把人往空間裡塞這個習慣要改一改,倒時差真的很痛苦的。”他把江小樓按在懷裡一通揉搓,笑,“小東西。”
江小樓軟綿綿的趴在他懷裡,蚊香眼看他,被他蹂躪的反應更加遲鈍,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這是誰似的,小身子蹭蹭蹭順着他胸膛爬上去,兩條細胳膊摟着他脖子喊:“小舅舅~”
紀澤鬱悶:“怎麼才過了一晚上就降級到‘小’了?哥是響噹噹的漢子一枚,別叫的這麼可愛成不?乖小樓,叫大舅。”
紀瑄插嘴:“嚴格意義上來講,是二——舅!”
紀澤嘴角抽抽:“你不用特意強調那個‘二’的,真的。”
紀瑄嘻嘻笑。
江誠又開始覺得紀澤礙眼了。
一家人經過商議後,決定把駐地安置在海島正南方,東南已經被人家莊主給佔了,南邊其實也不錯,海島氣候宜人,水源光照充足,六月桃花依然盛開不敗,海島別的地方的植物長勢也十分喜人,至少海島的四季變化應該不會起伏太大。
適合居住,適合避世隱居。
但在沒有任何工具的條件下蓋房子顯然是不現實的,等到準備開工了興致勃勃擄袖子準備大幹一場的幾人才發現這一尷尬無比的現實,紀瑄翻遍了空間,但空間裡裝的基本上都是吃的喝的以及用的,鍋碗瓢盆菜刀棍棒都有,就是沒斧頭錘子和釘子。
“要不然去桃花山莊借吧。”紀瑄提議。
做人不能太無恥。
況且被送出來後紀瑄就再也找不到進去的路了,又不能真爲了這些工具把人家的保護屏障給毀了吧?看來周莊主打定主意不要再和他們打交道了。
紀瑄呵呵笑:“要不然去找個山洞住吧?”
“山頂洞人?”紀澤苦中作樂。
那多不方便!江誠心裡強烈反對,總不能他和媳婦兒親熱的時候旁邊還有一大一小兩個雄性盯着他們看吧?!無所不能的江公子拼命的想啊想,忽然想到他們查看島上環境的時候遇到的一片竹
林。
他眼睛一亮,他們是沒工具伐木修木,但竹竿其實完全可以直接拿來用的啊!在竹林裡搭一兩間竹屋不是什麼難事兒,以竹子爲天然屏障也好設陷阱。
幾人覺得可行,說行動便立刻行動起來。
選好了地址,清理出一片足夠大的空地,沒有白灰,紀瑄用火來代替,在地面上把房屋的平面俯瞰圖的輪廓先畫了出來。
雖然是臨時起意,來不及考慮的那麼周全,但因爲都是自家人,怎麼舒服怎麼來,怎麼方便怎麼蓋,沒考慮到的地方等以後再慢慢補全了。
一共兩座房,一間大的一間小的,小的是用來做廚房的,大的劃分出三個隔間,左右兩邊的分別用作紀瑄江誠的臥室以及紀澤江小樓的臥室,中間的共大家吃飯休息玩樂之類的。
接下來就靠紀瑄的火了,房屋地底下的蛇蟲鼠蟻之類的必須清理乾淨,紀瑄至少燒了有三尺那麼深,藍火所過之處,再也不會有任何生物存在,蛇蟲鼠蟻遇到這種泥土也會繞道走。
砍下來的竹子經過碳化,又被紀瑄在外層包裹了薄薄的一層堅冰,然後一根根的被紀瑄用蠻力打入地表以下一丈多深,而露出地表的竹子高度依然可觀。
粗細大致相同的竹竿,排列的整整齊齊、嚴密緊實,紀瑄做起苦力來輕鬆自如效率驚人,兩個男人本來十分過意不去,都想搶着多幹點活好讓紀瑄輕鬆點,結果都被紀瑄給嫌棄了,最後兩人也
只剩下傻乎乎的圍觀被怪力彪悍的媳婦兒(姐姐)驚的目瞪口呆的份了。
屋頂是提前做好後最後才蓋上去的,未免發生屋頂因爲外力掉下來這種囧事,紀瑄暫時先用她永不融化的堅冰把屋頂和竹子牆壁給凍在了一起。
但這樣一來,屋子裡就顯得有些涼颼颼的。
“跟裝了空調一樣。”紀澤很滿意,他很喜歡吹着空調蓋着暖和的被子睡覺,那樣會讓他有種自己十分幸福的錯覺。。。
“等以後再打磨幾根大釘子,把冰塊替換下來。”
一連幾天都在忙碌房子的事情,等到諸事完備大功告成的那一天,竹屋再也不復之前四處漏風的簡陋模樣,門窗也都安了上去,房屋結實牢靠,造型美觀,大家都很滿意。
尤其是江誠,對紀瑄空間裡拿出來的那張軟軟的牀墊子尤爲滿意~
老實說,在紀瑄把牀墊拿出來之前,江誠一直以爲他們要用竹子來做牀,他擔心的問題是……一用力就嘎吱嘎吱響的竹子聲音會不會太大了?
由此看來紀瑄對江誠的評價真的沒錯:表面人模狗樣君子風度,本質上就是個假正經的腹黑。
江誠對他的欲|望從來不以爲恥,臉不紅心不跳,理直氣壯坦坦蕩蕩的解釋:“聖人曰:食色性也。”有啥好害羞的,他都禁慾二十多年瞭如今娶媳婦兒了還讓他禁慾難道不會太殘忍了嗎?
江誠表示他想了,真的想了,在他們自己一手搭建成的房屋裡,真正的新房。
“我想要個孩子。”在紀澤抱江小樓回屋睡覺後,江誠這樣對紀瑄說,“我們兩個的孩子。”他的眼睛被火光映襯的分外明亮,用一個男人在靜謐美麗的夜晚看着他心上人該有的眼神,含情脈脈地注視着紀瑄,微笑,“給我生個孩子吧,瑄瑄。”
這是最明顯的暗示了,紀瑄還有什麼不懂的。
她往火堆裡投擲了最後一根樹枝,拍乾淨手上的灰塵,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懶洋洋道:“嗯。”
江誠嘴角勾起,心情愉快。
“洗乾淨了。”紀瑄拍了拍他的肩膀,用一種特意假裝出來、實則含着揶揄和調侃的淡定語氣叮囑,“尤其是手,不要讓我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那天晚上桃樹下自瀆的江公子,至今仍記憶深刻。
因爲,那畫面真的很香豔。
紀瑄低下頭,看了眼依然坐在石頭上不說話也不動的江誠,綻開一個露牙齒的笑容,她兩根手指捏着江誠束髮的髮帶,輕輕一扯,看着他的頭髮全都散下來,遮住了他被火光映的通紅通紅的耳朵。
夫妻之間的私密事兒,如果有一個人沒把撐得住被調戲的害羞臉紅不好意思了,那麼就註定會失去主導地位,想翻身不難,看誰臉皮厚,看誰更能裝。
紀瑄感覺至少現在她是佔了上風的。
有句話叫什麼,越是看誰好欺負,就越是想狠狠的欺負他,紀瑄的心態就是這樣的,她腦子裡閃過一個念頭,覺得可以在江誠身上試試看。
如果他繼續一副“任君蹂躪”的溫順樣子,那可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我先去洗,在牀上等你。”紀瑄發誓她說這句話的時候絕無半分狎暱或者勾|引的意思,她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江誠則嗆的咳嗽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的肉,不喜歡看就跳過別買了,總的來說比較清水、側面(……)奇葩,發生的事情和你們想的會有出入,請淡定,相信我絕對沒有半分的猥瑣、YD、色|情等等的想法和意思,我在很嚴肅的寫……夫妻同房的故事。所以紀瑄和江誠的臥室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