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蔚睡得很香,睡得很沉。
但其實,或許也不是很沉,因爲她似乎感覺到有人在旁邊,不過她太困了,依舊沉迷在夢鄉。
夢中的雲蔚似乎回到了蔚藍星,回到了美麗的家鄉,那裡有藍藍的天空,一望無垠的草原。
幼小的雲蔚嬉戲在成羣的牛羊之間,就像在捉迷藏。
潔白柔軟的羊毛,暖和的刺激着雲蔚柔嫩的肌膚,令她全身無比舒暢。
牧羊犬也跑了過來,親熱的在她臉上舔着,舔得她又酥又癢。
天!!什麼時候狗狗也學會了,它的前爪竟然抓在了雲蔚豐滿**的胸前,還不停的大力揉捏!
雲蔚開始發覺不對了,這不是夢,那種觸覺是如此的真實!!
那觸摸,那吻舔,那揉捏,不在夢中,就在身邊。
雲蔚幾乎是出自本能的全身一震,霍然睜開了眼睛……
那個埋頭在伏在雲蔚身上的男人,也像是被雲蔚的突然醒來嚇了一跳,頓時停住了動作。
“是你?……啊——”雲蔚驚叫出聲,她發現不知何時,她的全身已然幾近**。
正在褻瀆雲蔚的不是別人,正是袍笏族中受外外界影響最大的戰首公子鴻鵠。
“姐姐,是我……我喜歡你,我要你做我的婆娘!”鴻鵠見雲蔚醒了,反而不再害怕,剛剛離開雲蔚胸前的大手,又再抓住了柔軟,肆無忌憚的用力。
“不……你不能這樣!當初我救過你,你不能恩將仇報!”被封住功力的雲蔚,與一個普通少女無異,又如何反抗得了天賦異稟的巫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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鴻鵠理所當然的道:“是啊,只要姐姐做了我的婆娘,我就可以好好報答你!”他的眼神清澈,並不像是在說謊。
雲蔚一邊抵擋鴻鵠的襲擊,一邊道:“不…不……你聽我說,報答…啊……不是這樣的……”
面對雲蔚的反抗,鴻鵠加大了力氣道:“我不管,我喜歡姐姐……巫老說了,只有這樣,姐姐才能成爲我的婆娘!”在知道雲蔚被沈破“霸佔”之後,鴻鵠可是纏着戰首和巫老鬧了好久。
正在雲蔚抵擋不住之際,沈破的聲音卻在鴻鵠身後響起:“可她永遠不會成爲你的婆娘!她……是我的!”
雲蔚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她從未覺得沈破的聲音是如此動聽,簡直猶如天籟。
鴻鵠全身一震,回過身來,竟不由自主的從雲蔚的身上爬了下來,對於沈破,他有一種天然的恐懼。
當初在邁龍星,他就差點被沈破滅口,正是雲蔚救了他;後來在盤龍星,本以爲仗着父親仗着巫老,可以將沈破留下,甚至殺死,哪知道沈破忽然之間,搖身一變成了大巫。就連父親和巫老都要對他恭恭敬敬。
回到十里星後,沈破就搶了他的女人,住了供奉巫祖的房子,在鴻鵠幼小的心中,就更加忌憚沈破了。
“我…我要和你決鬥!爲了她!”見到沈破身後的甕鸞,鴻鵠的膽氣壯了些,大聲吼道。
沈破沒有理會他,把身上的衣服解下,扔給牀上的雲蔚,這才望着鴻鵠,問甕鸞道:“巫族中,還可以通過決鬥搶婆娘嗎?”
甕鸞道:“是的,不過,只有那個婆娘尚未破瓜纔可以!”他疑惑望了只用沈破的衣服遮擋要害部位的雲蔚一眼,似是在奇怪,這與大巫睡了多天的女人,莫非還沒破瓜?
鴻鵠很快給了他答案,大叫道:“我問過巫老,他說這個女人還是完璧之身!”
巫老的話,當然不會有錯,甕鸞望向破大巫的眼神有多了一絲異樣。
沈破也不否認,只在心中將巫老那老不死的罵了無數遍,對鴻鵠道:“是又如何,你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小巫,就算真的決鬥,也不是我的對手!”
未成年的小巫,照例是沒有資格參與決鬥,也沒有資格搶婆娘的。
鴻鵠道:“我可以請巫老提前爲我舉行成年禮,讓後讓父親傳功與我,再參與決鬥!”小傢伙的思路相當清醒,根本不像是臨時反應,更像是早就想好的計劃。
最重要的是,家人傳功參加決鬥的事情,在巫族內是允許的,到時,這鴻鵠恐怕還真不好對付!
沈破腦中不由又再浮現出巫老石爛那陰險的面孔,面色不變的道:“那可以啊,等你成年後再說吧!”
鴻鵠咬牙道:“好!明天我就去成年禮,三天之後,我們一決勝負!”
沈破望了牀上酥胸半露的雲蔚一眼,似是在說:你的魅力可真不小啊,看這小子被你迷得……
在戰略上,要輕視敵人,所以他依舊滿不在乎的應對鴻鵠的挑戰:“既然是三天後,那現在,你先給我滾出去!”
鴻鵠的臉一陣青一陣白,但他知道現在待在這裡只能自討沒趣,於是憤憤的離開了。
甕鸞也走了出去,繼續守護在外面。
……
……
平日裡爲了掩人耳目,沈破與雲蔚都是同牀共枕的,雖然什麼都沒有發生,但還是睡在同一張牀上。
但如今既然已經被揭穿,就根本沒有再假扮夫妻的必要,更重要的是,沈破也不想去刺激雲蔚。
他相信,雲蔚剛纔受到的刺激已經不小,還是讓她獨自靜靜,好好休息比較好。
所以沈破獨自來到了隔壁,躺在冰涼的竹牀之上,他又哪裡睡得着,哪裡需要睡?
鴛鴦玉,也就是那塊系魂靈石,怎會突然之間裂開了,沈破直覺一定是林雪原出了什麼事,因爲這通靈的鴛鴦玉,本就是一對兒!
所以沈破纔有些急了,他去找巫老,奈何那老東西根本不賣他這大巫的面子!
石爛這死爛人,就像個唯利是圖的商人,沒有好處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幹的。
不過商人也有商人的好處,那就是,只要他認爲有利的事情,他就一定會幹!
沈破現在需要的就是動動腦筋,想想用什麼來打動那老東西。
破哥哥想得累了,就閉上眼睛,伸手揉揉腦袋。
一雙纖細柔美的手卻伸過來,替破哥哥揉捏頭上的穴位。
沈破沒有睜開眼睛,他能感覺得出,是雲蔚。
在整個巫族,無論男女,沒有一個人有云蔚這樣一雙柔嫩的巧手。
對於雲蔚爲什麼不睡覺,會忽然過來幫他按摩,沈破沒有去問,因爲如果雲蔚想說,她一定會說。
破哥哥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只是享受。
也許,她是睡不着;也許,她一人害怕;也許,她想說說話。
沈破依舊閉着眼睛,享受這額外的意外的服務。
能讓雲蔚這樣主動服務的機會可不多,如果不是她處於對剛纔解圍的感激,破哥哥並不認爲自己有那麼大的魅力。
有些稍稍令沈破意外的是,雲蔚竟然也沒有開口,沈破本以爲她過來,是想找人說說話,舒緩一下心情的。
女人啊,莫非你還害羞,還不好意思開口?
雲蔚並不害羞,因爲她開口了。
只是微微張開口,卻不是說話,而是輕輕的吻上沈破的脣!!
沈破全身一震,睜開了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雲蔚雙眼,然而云蔚的雙眼緊閉!
首先映入沈破眼簾的,不是雲蔚那藍色的眼眸,而是兩滴淡藍色的眼淚,就凝在雲蔚緊閉的眼角。
沈破體內剛剛上衝的**,就像是突然跌落冰河一般,瞬間熄滅了。
雖然雲蔚依然沒有睜開眼睛,她也不知道沈破睜開了眼睛。
但在經過雙脣短暫的觸碰之後,雲蔚的膽氣似乎壯大了些,她開始更加主動更加賣力的敲開了沈破的舌關,更加急切更加忘情的和沈破擁吻起來。
而她的雙手,甚至已經在主動剝落沈破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
沈破也有些驚異自己的反應,自從典當愛情之後,他體內剩下的只有,不被勾起也罷了,一旦被勾起**,是很難防範也很難熄滅的。
至於所謂的自制力,林雪原對破哥哥的自制力用四個字加以概括:幾乎沒有!
所以無論當初躺在他牀上的是日本天忍優美,還是主動獻身的血族雙嬌,甚至人盡可夫的藤野靜香,沈破都是來者不拒,甚至多多益善!
因爲他的自制力,幾乎沒有。
無論那個女人,一旦在他面前將他的心火點燃,唯一的結局就是引火燒身。
但如今的雲蔚卻很幸運,她似乎一直都未能點燃沈破的心火。
是她不夠吸引力?是沈破的抵抗力增強了?還是其它?
單論對沈破的吸引力,藍色夢幻般的雲蔚,不但比庫娃強烈,甚至比袁茵更能勾起沈破的,早在沈破第一眼見到雲蔚的時候,身體就曾經有過不爭氣的反應。
爲什麼沈破這次能如此鎮定呢?
雲蔚似是也察覺到了某些不妥,雖然她沒有與男人親熱的經驗,但沈破略顯僵化的身軀還是告訴了她一些事實。
她終於睜開了眼睛,和沈破的雙眼近距離的對望在一起:“你沒有睡着?”
沈破也終於能夠開口說話,他並沒有任何動作,依然保持親密的距離:“對你現在做的事情來說,睡沒睡着有區別嗎?”
雲蔚雪白的俏臉上,升起一抹豔紅,一個黃花閨女,難得的主動一次,卻被抓了個現形。
“我…我以爲你睡着了。”雲蔚雖然羞紅了臉,頭已經垂得很低,低到沈破的胸上,卻似乎忘了要爬起來。
沈破說得對,對於雲蔚想要做的事來說,沈破有沒有睡着,並沒有多大區別。
感覺到雲蔚胸前的柔軟依然壓在自己身上,沈破覺得喉嚨有些乾燥,強笑道:“你……打算繼續?”
雲蔚現在身上穿的還是沈破扔給他的那件衣服,寬大的男裝穿在雲蔚凹凸有致的身軀之上,不但沒有掩蓋掉她原有的魅力,反而將若有若無的神秘感發揮到了極致。
本以爲雲蔚會藉此臺階往下走,可沈破小看了一個女人的決心,雲蔚用行動告訴了沈破答案。
她脫下了身上僅有的單衣,撲在了沈破還算強壯的胸上,她的脣也再度襲上了沈破。
破哥哥完全被雲蔚這突如其來的大膽給擊懵了,竟忘了抵擋,忘了反擊,也忘了推開。
“你忘了,你搬來我這裡住,是因爲你說過,你可以不要名節,但你要你的貞潔!”沈破終於從雲蔚的吻下逃出,趕忙提醒雲蔚道。
雲蔚愣住,她眼角早已乾涸的淚痕,又再有淚珠溢出,她無奈的笑道:“貞潔?在這巫族之中,有貞潔嗎?”
雲蔚的眼淚已經決堤,他撲在沈破身上放聲痛哭:“你說過,我是你的女人……你現在就要了我吧!我不要我的貞潔!”
沈破輕輕的將手放在雲蔚光滑柔嫩的後背之上,將她摟得緊了些,他感覺得到,這次雲蔚的動作裡沒有絲毫!
沈破的動作裡,也沒有。
有的,只是深深的憐惜。
好半晌,等雲蔚發泄得差不多,哭聲漸小之後,沈破纔將雲蔚的雙肩推到面前,鄭重的對雲蔚道:
“你要不要你的貞潔我不管,可我…我要我的貞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