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學期期末考試,不但謝欣然全數以優異的成績通過,而且楚寒宜、雲佳軒等人也以萬歲的分數通過了所有科目的考試,爲了紀念這一歷史性的“勝利”,更爲了一個假期而瞬間煙消雲散的擔憂,由雲佳軒提議一起喝酒慶祝,吃頓好的,以便在假期期間因爲擔憂而死去的腦細胞能夠儘快的恢復過來。
可是去什麼地方慶祝這一“勝利”的時刻,卻成了幾人頗爲頭痛的事情:學校裡裡外外的餐館,基本都留下了雲佳軒等人不想流連忘返都不行的腳步,一致認爲不但菜的味道不怎麼樣,而且價格還比較貴,所以經過幾人的長時間的討論,又一致的認爲還是自己做菜比較好,一來可以鍛鍊一下廚房做菜的能力,二來雲佳軒早就聽謝欣然說楚寒宜在暑假期間學的一手好菜,一直沒有機會品嚐。
謝欣然與宿舍其他三人,再喊了汪海情的男朋友盧海飛,最後又給蕭紹封打了電話。當大夥說起雲佳軒爲什麼非要給蕭紹封打電話時,雲佳軒嬉皮笑臉的說道:“沒什麼,人多不是更熱鬧一些嗎,而且大家都認識,朋友之間吃頓飯又有什麼。”
大家都看的明白,便不多說些什麼,由雲佳軒用這個看上去不是很充分、撒謊成分佔據了大多數的理由搪塞了過去。
大家在笑聲中由謝欣然帶路向楚寒宜的家走了過去。
謝欣然敲了門,楚寒宜睡眼惺忪間只穿了一條內褲打開門來,見這麼多人,而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的熟人,慌忙退了回去,謝欣然見狀,也不由羞得滿臉通紅,尷尬的向衆人笑了笑,帶領衆人走了進去。
楚寒宜穿好衣服,走了出來,和衆人打了招呼,將謝欣然拉到一邊,埋怨的道:“你們怎麼突然跑來了,也不先給我打個電話?”
“都下午四點了,誰知道你還在睡覺?”謝欣然白了楚寒宜一眼,沒好氣的,但言語中卻充滿了關愛,道:“昨天什麼時候睡覺的?”
“昨天一宿沒睡,早上十點多才躺在牀上的。”楚寒宜望着謝欣然,一副無所謂的說着。
“都多大的人了,還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
謝欣然繼續責備似的道:“爲什麼昨晚一宿沒睡?”
“沒什麼,昨天從酒吧回來後,突然腦中閃過一絲的靈感,所以就慌忙將這點靈感記錄下來,沒想到不知不覺竟然到了第二天早上十點多了。”楚寒宜聳聳肩道:“我不但寫好了歌詞,還譜了曲,等他們都走了,我唱給你聽聽,順便也給我提提意見。”
謝欣然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你喜歡音樂,但也不能因爲它而影響到自己的身體健康,以後可不許這樣了!”
“我知道了,身體是一切的本錢嘛。”楚寒宜一臉的無奈。
謝欣然做着鬼臉道:“這還差不多!”
楚寒宜看了坐在客廳裡的同學,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們怎麼突然間跑到這裡來了。”
還沒等謝欣然回答,就聽雲佳軒喊道:“大哥,你也太不厚道了,新租了房子,也不告訴我這個做妹妹……”
“你還好意思說我?”楚寒宜針鋒相對的道:“我還沒說你呢,從家裡回來也不喊我這個做大哥的去接你到學校,而是喊……”說着斜着眼神看了看坐在沙發上的蕭紹封。
“不是……那是……”雲佳軒沒想到自己竟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慌忙的撓着頭掩飾道:“噢,我們來的時候忘記買菜了,讓我看看大哥的家裡還有些什麼菜。”說着跑進了楚寒宜的廚房。
“以前怎麼都沒有發現,我們的雲大小姐打馬虎眼的功夫有這麼厲害。”肖曉看了看臉上正蔓延着幸福笑容的蕭紹封,又向着雲佳軒跑去的方向高聲喊道:“這樣子看來剛纔有些人要喊蕭紹封過來的理由也是隨便搪塞纔對吧!”
“其實,我和佳軒之間就只是一般普通的朋友關係,並不是你們想想的那樣……”蕭紹封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幹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就要敢做敢當,追女孩子還畏首畏尾?”汪海情也高聲喊着:“更可氣的是,竟然在我們面前說你們只是一般的普通朋友關係,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呀!”
“沒有了,我對佳軒是什麼樣的感情,我想大家都有看的到吧,只是不
論我怎麼努力,佳軒總是不接招,搞的我現在也不知道我們兩個現在是什麼關係,更不知道我現在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再繼續感動她。”蕭紹封無奈的說着。
“我覺的佳軒做的對,就這麼容易的被你追到了,那豈不是不喜歡的時候說甩就甩了。”汪海情繼續道:“現在就是要你知道,追的時候有多麼的困難,以後纔會加倍的珍惜。”
蕭紹封哭笑不得,差點大喊救命,道:“現在都沒追到,還說什麼甩不甩的,就是到時候要甩,也肯定是她先甩我,而不是我甩佳軒了。”
“這還差不多,如果你以後該做出對不起佳軒的事情,或是優先甩了她,我們這些做朋友的可不會放過你。”汪海情眼睛掃過衆人,道:“我們可都是你剛纔每句話的見證者。”
蕭紹封嘆了口氣,道:“這些話我覺得還是等佳軒答應我了以後在說吧。”
汪海情怒氣的道:“以後再說,我們這些朋友可不是馬後炮,而是馬前卒,現在就是要將你以後的這種想法扼殺在搖籃裡面,不能仍由它滋生蔓延。”
“紹封,你不要和她說了,你沒覺得她這是和你鬥嘴嗎?”盧海飛看了汪海情一眼,轉向蕭紹封道:“和她鬥嘴,吃虧的肯定是你,這一點我是深有體會呀。”
“皮癢了是吧,竟敢數落我的不是。”說着伸手在盧海飛的胳膊上掐了一下,盧海飛差點跳了起來,喊道:“我這哪裡是數落你的不是,這可是誇你有口才呀!”
汪海情一愣,馬上又伸手婆娑着盧海飛被自己掐過的胳膊笑着道:“不好意思啊,剛纔是我錯怪你了。”
盧海飛呵呵一笑道:“男子漢大丈夫,這麼點小傷痛還是承受的起的。”又轉向蕭紹封道:“你知道我當初是怎麼追到溫柔時讓人心醉,但也蠻也來猶如母夜叉的汪海情的嗎?”
蕭紹封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那你想不想知道呢?”盧海飛道:“或許我追汪海情的方式,你也可以借鑑借鑑,因爲她們兩個的性格基本相似,說不定喜歡別人追求她的方式也是一樣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