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便是緊張的訓練,得到王老師同意後,全班只要一有時間,全班就緊鑼密鼓的分爲兩個部分,一部分去操場上只爲籃球的訓練,一部分就是爲拉拉隊和後勤做着準備。
謝欣然因爲是後勤隊的隊長,所以基本上每次訓練她都必須要親臨現場,後來雲佳軒聽說了她們班要參加籃球比賽,自告奮勇的前來爲謝欣然對隊長的後勤部,謝欣然記得曾問她:“你們班沒有參加籃球比賽嗎?”
雲佳軒神色有些難堪,但還是微微的一笑,道:“參加,怎麼能不參加呢,這可是我們在校期間的最後一次籃球聯賽了!”
謝欣然詫異道:“既然你們班也參加,你爲什麼不爲你們班加油,反幫我們班?”
雲佳軒很詭異的一笑,悄悄的湊到謝欣然耳邊,有些詭異的道:“實話告訴你吧,我是我們班派向你們班的間諜,正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嘛!”
聽了雲佳軒的話謝欣然,謝欣然看直直雲佳軒,眼神裡面充滿了複雜色彩。
雲佳軒被謝欣然看的有些不知所措,瞪大眼睛道:“你幹嘛這樣直直的看着我?”
謝欣然依舊直直的看着詫異的雲佳軒,道:“我就是想看看,你像不像個間諜!”
雲佳軒聽了謝欣然的話,似乎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了一樣,呵呵一笑,就臉湊到謝欣然面前,道:“看了這麼久,有結果了沒有?”
謝欣然似乎很傷心的嘆了口氣,道:“還是等下輩子吧,就你這性格,這輩子是沒辦法做間諜了。”
雲佳軒不以爲然,嘟囔着嘴,道:“你不知道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我怎麼這輩子就不適合做間諜呢!”
謝欣然看着雲佳軒氣嘟嘟的樣子,於是便息事寧人的道:“好了……好了,你適合做間諜,沒有人能比你更適合做間諜了。”
雲佳軒聽了,臉上馬上又陰轉晴,道:“和你開玩笑的,你還真以爲我生氣了。”
謝欣然聽了,也微微一笑,道:“認識你這麼多年了,你什麼樣的性格我還不知道嗎,當然知道你是開玩笑的。”
雲佳軒哈哈一笑,道:“還是你比較瞭解我。”
在訓練期間,彭晨和張小千處處找着楚寒宜的麻煩,而楚寒宜呢,則一再退讓,不與他們發生正面衝突,至少也要等到比賽結束了以後,再與他們算清之間的恩怨。
可彭晨可不這麼認爲,而張小千一想起那天對自己的那一拳,就氣不打一處來,甚至有好幾次都將籃球砸到了楚寒宜的身上,謝欣然看到了楚寒宜深邃的眼睛立刻變的兇殘起來,就像一頭餓了好久好久,突然間看到了獵物的豹子一樣。
但那種眼神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馬上又隨着其他人的喊叫與勸說而黯淡了下來,謝欣然知道要做到這一點,時需要很大的勇氣的,並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至少彭晨與張小千他們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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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一天,謝欣然記得那時5月15日,離比賽開始5月26日只剩下短短的十天時間,也就在這個時候,完全改變了楚寒宜與彭晨、張小千的關係。
因爲時間的關係,謝欣然現在已經記不清自己爲什麼那天沒有去操場,只記得接到了雲佳軒打來的電話,幾乎雲佳軒在電話的那頭已經有了哭聲,謝欣然知道雲佳軒愛說愛笑,絕對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子,可雲佳軒哭泣的聲音,將謝欣然嚇了一大跳,
似乎就已經預感到了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雖然強裝出一幅堅強的樣子,但內心深處的那一絲慌張卻從言語表現了出來,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慢些說。”
可雲佳軒似乎根本沒有因爲謝欣然的勸說而變的好一些,很是急促的道:“你快些來呀,打架了……打架了……”
謝欣然聽了,更加堅定了自己的判斷,定是彭晨、張小千與楚寒宜之間的矛盾進一步激化了,緊張的神色更加濃郁,道:“怎麼回事,你說清楚一些?”
可雲佳軒只是機械的重複着剛纔的話語,道:“打架了……打架了,你快……快些來呀。”
謝欣然掛了電話,以自己平生最大的馬力向衆人訓練的場地衝去,但到了的時候,地上留下了一小堆血,而云佳軒似乎嚇傻了一般的捲縮成一團,蹲在地上。
謝欣然已過去,雲佳軒就撲進了謝欣然的懷中,淚水已經在她的臉上瀰漫了開來,肆意的流淌着,也許是因爲剛纔受到了驚嚇,臉頰已有些扭曲變形。
謝欣然看了地面的血與雲佳軒的表現,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還是嚇了一大跳,到底怎麼回事,是誰受了傷,楚寒宜現在在那裡,謝欣然滿腦子只想知道剛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現場僅剩的一個目擊者——雲佳軒卻哭的成了一個大淚人,過度的驚嚇似乎目光已經有些呆滯,只是驚慌失措的偎依在謝欣然的懷中。
要知道事情的經過與楚寒宜的情況,看樣子只能等雲佳軒緩過氣來,清醒一些了。
謝欣然爲雲佳軒擦去臉上的淚水,安慰了半天,雲佳軒才緩過氣來,慢慢的向謝欣然說起了今天發生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