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自己激吻的性感尤物藍妮正被一個黑衣人給勒緊了脖子,她的雙腿使勁地蹬着車門,一雙粉拳不斷地敲打務半開的車窗,求助的眼神望向宋柏宇等人所在的方向。
“婷婷、冰洳,你們在這裡等我一會!”宋柏宇跟蘇婷婷招呼了一聲,身子一閃,走到了帕薩特旁邊,毫不猶豫地伸出左手探進車窗。
只聽得“咔嚓”幾聲脆響,剛剛還接着藍妮脖子的黑衣人雙手無力地下垂,他驚恐地看着宋柏宇,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咳……咳……”藍妮掙脫黑衣人的控制後,一雙潔白的臬夷摸了摸喉嚨,眼淚都咳了出來。
“小子,知道多管閒事的下場麼?”宋柏宇還沒來得及安慰藍妮一句,剛剛還空無一人的後排座位上突然傳來一道聲音,與此同時,一根冰冷的釣管頂住了宋柏宇的額頭。
宋柏宇冷哼一聲,龐大的精神力束成針狀,他狠狠地瞪了拿槍指着自己的黑衣人一眼,對方立即眼神變得呆滯。
搶過對方手中的槍支,宋柏宇神識外放,然後毫不猶豫地地朝後甩出一槍。
五十米外的一個掩體後面,一個拿槍瞄準宋柏宇的狙擊手臉上嘲諷的笑容還沒來得及消失,他就兩眼圓瞪,然後不甘地身子後仰倒地。
看到宋柏宇突然間從天而降,幾十秒的功夫就把幾個綁匪給乾淨利索地解決掉了,藍妮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眼中泛着奇異的光芒,好半響合不攏嘴。
“宋……你可以救救我的經紀人麼,我跟我的經紀人約好在這裡見面的,可是這裡已經被綁匪給控制,我想她肯定也齒伺題了。”瞪大着一雙美眸打量了宋柏宇半天,藍妮纔回過神來,小心翼翼地懇求道。
“你還是報警吧,我想這種事情警察處理起來更加專業。”宋柏宇瞄了一眼不遠處的蘇婷婷和李冰洳一眼,沉聲建議道。
藍妮顯然沒想到宋柏宇會拒絕自己,事實上自她出道以來,還沒有任何男子忍心拒絕她的請求,她一時間愣在了那裡,藍色的眸子瞪着宋柏宇,眼中說不出的無助和柔弱。
“這樣吧,我幫你報警!”看到藍妮柔弱無助的樣子,宋柏宇纔想起來藍妮的生活中似乎只有唱歌,其餘的一切都是她的經紀人在打理。
要是自己把藍妮孤零零地扔在這裡的話,藍妮能不能找到回家的路還是個問題。
“宋,你忘記我了麼?”藍妮見宋柏宇拿着手機報警,對自己的態度仿若陌生人,她悵然若失地說道“我們曾經一起牽手走過田納西州的,你是我這幾年來唯一的朋友”
被藍妮含情脈脈地注視着,宋柏宇神情有點不自然。雖然他融合的記憶中對藍妮有一點點印象,但是兩個人走在大街上,宋柏宇即使跟藍妮擦肩而過都不一定能夠認得出對方。
“你一直都是我的朋友。”遠遠地看到幾個警察走了過來,宋柏宇朝藍妮笑了笑,然後在對方火辣辣的注視中轉身離開了。
“婷婷姐,認購服輸,把錢拿來。”宋柏宇剛回到蘇婷婷和李冰洳的身邊,就聽到李冰洳在催促蘇婷婷,看向蘇婷婷的眼中盡是促狹的笑容。
“你們倆在幹嗎呢?”看了神情扭捏的蘇婷婷一眼,宋柏宇疑惑地問道。
“哥,剛纔婷婷姐跟我打賭……”聽到宋柏宇的提問,寺冰洳小嘀一張,就要把事情的經過說出來。
“不準說,再說我不認賬了。”李冰洳的話才說到一半便被蘇婷婷給捂住了嘴巴,蘇婷婷着急地喊道。
“我不說了,但是得加一筆封口費!”使勁地掰開蘇婷婷捂手自己嘴巴的手,李冰洳喘氣道。
“好,成交!”蘇婷婷心虛地看了宋柏宇一眼,毫不猶豫地答應道。
宋柏宇看了被警察圍住的藍妮一眼,又看了看蘇婷婷,他隱隱知道蘇婷婷剛纔和李冰洳在打什麼賭了,也懶得點破蘇婷婷的那點小心思,而是微笑着看着蘇婷婷。
蘇婷婷被宋柏宇給看得不好意思了,她嚶嚀一聲,身體軟在了宋柏宇的懷中。
宋柏宇攬了攬蘇婷婷臬若無骨的香肩,臉上泛起一絲柔情,只是當他眼角的金光看到二十米外藍妮眼角的淚光時,他的心卻是一顫,慌忙移開了目光。
“你這個猴頭,怎麼不好好工作,又給爲師打電話啦,你看你每天只知道看小說,短信,要以你這種情宋柏宇迅地按下子與支聽鍵,正好避免了尷尬。
“哥,幾分鐘前,貝特曼給我打來電話……”電話是舞筱蝶打過來的,即使沒有在舞筱蝶面前,宋柏宇也可以想象電話那頭舞筱蝶手舞足蹈的樣子。
博吉斯跟貝特曼兩個人拼鬥了一年有餘,貝特曼利用自己手中的關係網對博吉斯進行全方位的封殺,企圖讓博吉斯投誠,而博吉斯則不斷地對貝特曼以及貝特曼所在的城市進行恐怖襲擊,試圖讓貝特曼歸順他,而最近兩個人已然鬥到了關鍵時1,在博吉斯孤注一擲的人肉炸彈恐嚇下,貝特曼不得不認輸,只是貝持曼顯然不想便宜博吉斯,所以選擇了歸順舞筱蝶。
貝特曼給舞筱蝶打電話就是跟舞莜垛求助,因爲博吉斯的力量已然完全滲入了紐約,貝特曼要求舞莜蝶能夠派出足夠的力量,儘快把博吉斯的力量給清除掉,避免整個城市陷入恐蝣廠,這是貝特曼歸順舞莜蝶的唯一條件。
“恐怖分子麼?”掛掉電話後,宋柏宇若有所思地看了剛纔被自己一槍甩死的狙擊手一眼,心中終於明瞭藍妮被綁是怎麼回事了,感情是博吉斯等恐怖勢力覺得藍妮的社會影響力足夠大,所以想綁架藍妮來製造恐慌啊。
“婷婷,看樣子我們的假期得泡湯了……”宋柏宇揚了揚手中的電話,把紐約的惡劣狀況說了一遍。
“那我喊銀花姐回來吧。”蘇婷婷是一個明事理的人,宋柏宇僅僅把這邊的狀況一說,她心中立即有了決斷。
看到蘇婷婷並沒有埋怨什麼,反而極爲理解自己,宋柏宇感激地朝蘇婷昝芙了笑,然後領着蘇婷婷和李冰洳朝姑父家中走去。
“可惡,簡直太可惡了,貝特曼那個懦夫居然選擇歸順歐洲勢力,我這一年來的努力豈不付諸流水了麼?”曼哈頓大酒店中,博吉斯狠狠地把一個菸灰缸砸在牆壁上,飯鉢大的拳頭轟然一聲砸想桌子,眼中都快噴出火來。
“夥計,你別忘了貝特曼是一個政治家。你能奢望一個政治家跟你光明正大地決鬥麼,他跟你玩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使用陰謀詭計,你應謀感到慶幸了。”博吉斯的對面,一個身形瘦削、皮膚慘白的年輕人說道。
說話的人雖然皮膚慘白,可是眼睛卻出奇地有神,仿若能夠洞穿一切秘密一般,博吉斯僅僅被他給掃了一眼便安靜了下來。
“趙先生,您說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雖然博吉斯的體型足足有他對面的青年兩倍大,但是他在對方面前卻仿若一個虛心跟老師請教的學生一般,態度出奇的恭敬。
“認輸!”瘦削的青年怔怔地瞪視了博吉斯一會,嘀中輕輕地吐出了兩個字。
博吉斯聞言,圓球般的身子立即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認輸,爲什麼要認輸,我們已經在紐約的各大熱鬧場所佈置了近千枚定時炸彈,只要我一聲令下,整個紐約都要陷入恐慌。”
“淡定,先生,請你淡定一點好麼,你要是這個急性子,永遠都不是貝特曼對手的。
”瘦削青年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鏡,從容不迫地說道:“我們只是口頭上認輸,但並不多代表行動上要認輸啊。”
“嘿嘿,您說、您說!”聽到瘦削青年的話,博吉斯臉上浮現出赧然的神色,他現自己的確有點過於心急了,這一年來,好幾次眼看就要輸給貝特曼,每一次都是眼前這個青年簡單的一個主意邊讓自己化險爲夷,這讓博吉斯對眼前這個瘦削青年有着一種盲目的信任。
“你給貝特曼打電話,表示自己願意坐下來跟他談話,你只需要對他獅子大張口地要價,讓他放鬆警惕,其餘的一切交給我辦就是了。”
瘦削青年見博吉斯恭敬的樣子,他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嗯,我這就按照趙先生的吩咐去給貝特曼打電話,不過我想貝特曼那麼狡猾,他不一定會相信我的話吧?”聽完瘦削青年的話後,博吉斯掏出手機就準備撥打貝特曼的電話,只是按下了幾個鍵後,他又擔心地問道。
“現在主動權在我們手中,由不得他不信,何況我們也不指望他真的相信,只是想幹擾他的思路而已。”瘦削青年不耐地看了博吉斯一眼,站直身子走出了博吉斯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