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東,既然你想對付那個小警察就去唄。我就不信你能夠吞下這口氣,還在這裡惺惺作態,好像自己多偉大似地
。聽到程東的話。歐素撇了撇嘴,不屑地說道。
“痛打落水狗不是東哥最擅長的活麼,東哥該不會是被那個小警察一腳給嚇破了膽吧?”人羣中另外一個青年哈哈大笑道。
孟離的這個小團體中,大家都在取笑程東,唯有心機深沉的孟離沒有說話,不過他也沒有阻止大家說話。
“孟大哥,你能夠看出那個小子的修爲麼,我怎麼感覺他有點邪乎啊。剛纔他踢了我一腳,我感覺自己腳筋都快斷了一般,現在卻半點事都沒有程東被同伴給激得臉紅脖子粗的,站起身子就要去找宋拍宇算賬,只是才移動半步,他又疑惑地轉身問孟離道。
程東的猶疑自然又惹來同伴一羣嘲諷,不過程東這一次並沒有說話。而是自光緊緊地鎖着孟離。
“我感覺不出他有任何修爲,所以有兩種情況,要麼就是他的修爲已然突破先天,跟我們完全不在一個層次;要麼他就是一個不會功夫的傢伙,徒有一聲蠻力而已見目空一切的程東居然也變得謹慎了,孟離知道是自己的沉默讓對方起了疑心,他不由照實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程東,你什麼時候變得畏畏尾了啊,我以前可是最欣賞你身上那股勇往直前的男人味哦。”歐素朝程東拋了一個媚眼,甜膩地說道。
“突破先天?怎麼可能呢?年輕一輩中還沒有誰突破先天呢”。聽到孟離認真的回答,程東不由自嘲地搖了搖頭,不過他這麼一停頓,那股衝動勁也少了很多,開始琢磨着如何用腦子對付宋拍宇。
這一次來參加宴會的人卻是年輕人居多,老年人只佔了大廳的一角。寥寥十幾個人,兩張桌子都沒坐滿,倒是年輕人佔了二十幾張桌子。
這些老一輩的顯然都存了帶小輩出來磨礪的心思,所以前放任年輕人在一邊熱鬧,他們則聚在一塊探討各種修煉上的疑惑,到也不亦樂哉。
“柳哥,您說這麼好的機會。您怎麼就讓克盛侄兒回去了呢,家中的那點破事直接吩咐幾個人處理一下不就得了。”坐在柳克盛下手的是隴東省黃家的人,他渾然沒有注意到同桌上羅成富一個勁地給他使眼色,大聲笑道。
“黃老弟,你就少說兩句吧。”同桌的歐家家主卻看出了一些端倪。人家柳威這一次特地爲了帶兒子出來磨練各種處事能力的,要不是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柳威可能把兒子給趕回廣粵省麼?
幾個人說話的當兒,開始有小輩過來敬酒了,他們也不得不打起精神應付絡繹不絕的酒杯轟炸,僅僅一小會的功夫,十幾個老頭便有點招架不住了。
“柳伯父、羅伯父,這一杯我敬你們,祝福你們兩家結爲秦晉之好。說實話,我一直很羨慕克盛大哥和淑暖兩個人的感情,他們青梅竹馬的,又同爲古武世家的人”酒過半巡後,程東拉着孟離等人一起過來跟長輩敬酒了,他藉着一絲醉意,故意說話試探柳威的反應。
“閉嘴!”
“放肆!”
程東的話還沒說完,程東的父親和柳威先後厲聲呵斥道,而羅淑暖的父親羅成富則尷尬地舉着酒杯站在那裡,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其實羅淑娛挽着宋拍宇的胳膊在大廳中走動的一幕,已然被很多人看在眼中,這個信息也很快就傳遞到了柳威等人這裡,只是柳威不說話,衆人也不知道柳威心中到底怎麼想的,所以也不敢主動在酒桌上提起這個話題,即使剛纔黃家家主提起柳克盛的事情,也被歐家家主給制止了。
“爸,柳舟父”連續被兩個人給喝止後,程東表面上很委屈,心中卻樂開了花,看樣子柳威果然對這件事情很在意啊,那樣自己就可以按計劃行事了。
“程東,你看你像什麼話,參加一個宴會卻喝得醉醺醺的,回頭給我好好地反省一下程家家主狠狠地瞪了程東一眼後。然後又歉然地看向柳威。
“程東,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所以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有些人你惹不起就不要去招惹,年紀輕輕的目空一切並不是好事!”柳威卻彷彿沒有看到程家家主的目光一般,依然沉聲教程東道。
聽到柳威的話,滿桌子的人頓時臉色大變,程東手中的酒杯更是吧唧一聲掉落地上摔得粉碎,而他還猶然
“柳老弟,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見柳威完全不顧忌自己的顏面。居然當着自己的面教育自己的兒子,程家家主的臉上火燒火辣,他語氣不善地問道。
七大古武世家雖然因爲某種利益結成了同盟,可是他們的關係並非鐵板一塊,表面上柳家是七大家族之,事實上程家的底蘊擺在那裡,很多事情都是柳家跟程家共同做主。現在程家家主看到柳威似乎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他自然緊張了。
“程老哥,我的意思是你管好自己的兒子,不然的話,你們程家會因此遭遇滅頂之災!”在程家家主程少宇的瞪視下,柳威的眼神沒有半點退縮的意思,而是一字一頓地說道。
“哈哈,天大的笑話,我倒想看看這天下到底誰有那個能力讓程家遭遇滅頂之災,就憑你柳威麼?”聽到柳威的話,程少宇氣極而笑。
程東之所以養成目空一切的性格。跟他所受的家教不無關係。要知道程家身爲古武世家之已然有着近一百年的歷史,即使柳家這十幾年突然崛起,實力已然凌駕於程家之上,柳家也絲毫不敢怠慢程家,所以程家的人自然一個個鼻孔朝天。此時看到柳威居然敢突然間跟自己翻臉,程少宇自然不會賣柳威的帳。
“程家是應該從冉武世家除名了!”程少宇剛剛笑了不到兩聲,一道冰冷至極的聲音突然間在他耳邊響起,讓他的再色變得難看起來。
程少宇循聲望去,看到羅淑暖挽着一今年輕人的胳膊站在自己面前。這兩個,人身邊還站着一個滿臉淚痕的小男孩。
“程東,你也未免太無聊了。居然跟小孩子開這種玩笑,難道你未成年麼?”羅淑暖怨恨地瞪了程東一眼,大聲叱責道,於此同時 她把一團雪白的紙球砸到了程東的身上。
“羅成富,你的家教未免也太失敗了吧,作爲一個小輩,卻在長輩面前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程少宇陰冷的目光在宋拍宇和羅淑暖身上掃了一圈,最後落在滿臉通紅的羅成富身上,一字一頓地咬牙道。
酒桌上的人顯然被這驚人的變化給嚇住了,先是一向性子隨和的柳威突然間跟程家翻臉讓他們吃了一驚,緊接着宋拍宇語出驚人更是讓大家感覺到這個。世界有點混亂。待聽到乖巧懂事的羅淑暖也大吼大叫時,他們終於察覺出這個宴會可能出大問題了。
“家教?就你這樣的人也有資格說家教兩個,字?先把你自己兒子管教好再說吧!”宋拍宇見程東的父親這個時候居然還去質問別人,而且把羅淑暖的父親給問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宋拍宇不由冷笑一聲,嘲諷道。
柳威沒有說話,而是彎下身子,撿起羅淑暖剛纔扔出的那個紙團,然後打開看了一眼,緊接着他便一言不地把紙條放到了桌子上,面色陰沉得都快滴出水來。
看到柳威的動作,幾乎所有的人都探頭朝桌子上攤開的紙條看去。
紙條上只有五個字。用毛筆書寫的,龍飛鳳舞的
我是狗雜種!
程少宇此時也看到了紙條上的幾個字,同時也看到了紙條一角的透明膠,看到羅淑娛身邊那個小男孩滿臉淚痕的樣子,他哪還不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爹,這根本就不是我寫的。不管我的事啊。”見到老爹看向自己冒火的眼光,程東立即大聲辯解道。
“我知道不是你寫的,而是你花錢喊人寫的,堂堂程家少爺,又怎麼可能寫得出這麼漂亮的毛筆字呢?”宋拍宇譏諷地瞪了程東一眼,厲聲道:“我想這個紙條你本來是想貼在自己背上的吧,怎麼反而貼到別人身上去了呢,難道你僱傭人的時候就不會說清楚一點,這錢花得多冤枉啊。”
宋拍宇這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來的,他沒想到程東會無聊到這種地步,居然通過給虎子的後背貼字條這種方式來激怒自己,程東自認爲做得萬無一失,別人根本就現不到他身上,可惜宋拍宇神識外放的瞬間,方圓十里所有的動靜都被他看在眼中,自然把那兩個被程東收買的人給抓了出來。
“你找死!”程少宇見宋拍宇居然變着法子說自己兒子是狗雜種,他心中氣血翻滾,雙目圓凳,厲聲爆喝一聲,便揮起一掌朝宋拍宇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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