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了麼?”聽到人羣中突兀的喊叫,華月蓉更是嬌軀一顫,臉色也變得慘白起來,拽着宋柏宇胳膊的手更是一片冰冷。
“華姐,沒事的,一切有我。”感覺到華月蓉的驚慌失措,迎向華月蓉關心的目光,宋柏宇柔聲道。
安慰完華月蓉,宋柏宇這才轉聲怒喝道:“誰都不準跑,否則當逃犯處理。劉德慶,你嚇吼什麼呢,給我滾出來!”
雖然人羣亂哄哄的,宋柏宇卻一直留意着劉德慶,剛纔那一聲“警察殺人了”就是劉德慶吼出來的,此時的劉德慶正拿着手機準備往外面打電話。
宋柏宇的一聲大吼嚇得劉德慶手機差點掉地,在宋柏宇的凌厲注視下,他不得不緩緩從人羣中鑽了出來。那些想趁亂逃跑的人也不敢再跑,好像中了定身法一般,站立在原地,齊齊轉過頭來,臉色難看地望向宋柏宇。
“你……你想幹什麼?”劉德慶被宋柏宇盯的心中發毛,他暗呼倒黴,其實在宋柏宇摔掉眼鏡記者攝相機的時候,開始還站得很靠前的劉德慶就已經躲進了人羣,待看到眼鏡記者昏迷過去,他更是準備開溜,只是卻沒提防被宋柏宇給盯住了。
“我想幹什麼,我還問你想幹什麼呢。這些人都是你找來的吧,你都給了他們什麼好處?”宋柏宇看到劉德慶心虛的樣子,他更是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怎麼……你怎麼胡亂冤枉人呢,我爲什麼要給他們好處,我又不認識他們。”劉德慶聽到宋柏宇的話,他面色大變,差點就要說漏嘴,不過關鍵時刻他反應了過來。
華月蓉看到宋柏宇喊住劉德慶時,她還以爲宋柏宇要一不做二不休地把劉德慶收拾掉再走人呢,有心勸阻宋柏宇不要惹事,卻攝於宋柏宇的氣勢不敢開口,只是看向宋柏宇的一雙美眸中盡是憂色。
此時聽到宋柏宇和劉德慶的對話,再觀看劉德慶做賊心虛的樣子,她終於知道事情並非自己想象中那般,若有所思的看向宋柏宇,眼中泛着一絲迷人的光澤。
“華老闆,我決定不要這盆蝴蝶蘭了,你趕緊賠我錢吧。”光頭青年的聲音打斷了華月蓉的思緒,讓她下意識地皺了皺眉頭。
“你確定要華老闆陪你錢?”看到華月蓉秀美輕顰的樣子,宋柏宇轉過身子,面對光頭青年問道。
光頭青年看宋柏宇對自己說話和顏悅色的,心中覺得奇怪,但他還是下意識點了點頭。
“記住你自己的話,這裡所有的人都是人證!”宋柏宇沒頭沒尾地說完這句話,他快步走到盆景面前,身體下蹲,雙手環抱花盆。
正當圍觀的人不知道宋柏宇要幹什麼時,宋柏宇卻突然大喝一聲,他居然抱着重達幾百斤盆景舉了起來。
看到宋柏宇臉不紅心不跳地把半人高的盆景端了起來,滿屋子的人徹底石化,就是華月蓉的櫻桃小嘴也張成了“O”型,眼中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要知道這盆盆景就是兩個搬運工人有工具的情況下擡起來都異常吃力啊,更別說徒手直接搬起來了。
緊接着,讓人更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宋柏宇把手中的花盆往前一送,花盆凌空向前平飛了一米多,然後摔落在地,變成了碎片。
滿屋子的人還處於呆滯狀態中時,宋柏宇卻跨前兩步,先是拿起蝴蝶蘭的根莖,用手指頭在根鬚部分彈了兩下,然後另一隻手卻抓起地上的泥土捏了捏,這才轉身對光頭青年說道:“這位先生,我現在以敲詐罪拘捕你,你應該心服口服了吧?”
“敲詐罪,憑什麼啊?”一旁的劉德慶根本就沒看明白宋柏宇在搞什麼鬼,看到宋柏宇不像先前那般凶神惡煞的,他也不再那麼害怕宋柏宇,而是反問道:“別以爲你是警察就可以胡亂給人定罪,我們可以起訴你!”
“閉上你的鳥嘴,現在輪不到你說話。”宋柏宇狠狠地瞪了劉德慶一眼,沒好氣地斥責道。
光頭青年此時臉色變得慘白,他瞪視了宋柏宇半響,發現宋柏宇一直冷笑着,眼中盡是嘲諷和不屑。
“別再抱有僥倖心理了,你現在可以不說,到警局後我可以慢慢地陪你說。”宋柏宇看到都這個時候了,光頭青年還是試圖矇混過關,他適時拋出重磅**。
“我……”其實在看到宋柏宇內行得不能再內行的手法時,光頭青年就知道自以爲很高明的手段被宋柏宇給看穿了,聽到宋柏宇威脅的話語,他惶恐地喊道:“警官,這不管我的事啊,是劉老闆讓我這麼做的,他說只要我把蝴蝶蘭給弄死又讓華老闆看不出任何端倪,他就給我十萬塊錢,不然我怎麼捨得把這麼漂亮的蝴蝶蘭弄死啊……”
聽到光頭青年的話,劉德慶雙腿一軟,心想全完了。而華月蓉則是下意識地呼出了一口氣,雙手放在胸口,水潤而清澈的美眸更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宋柏宇。
“劉德慶,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麼?”看到光頭青年招供,宋柏宇又拿眼神看向劉德慶,眼中盡是嘲諷。
“你都知道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沒錯,今天這一切都是我策劃的,無論是記者還是圍觀者,長青花卉店生意越來越好,要是繼續這樣下去,我只有關門大吉……”
劉德慶沒想到自己精心策劃的計劃眼看就要成功,卻半路殺出來一個小警察,這個小警察天不怕地不怕的,力氣還大得出奇,更讓人氣餒的是小警察好像有着一雙火眼金睛一般,什麼事情都能被他給看穿,這讓劉德慶有種無力感。
劉德慶的話剛落音,周圍那些圍觀者立即開始對他進行謾罵,畢竟過來幫忙是一回事,被出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躺在地上的眼鏡記者剛剛醒過來還沒來得及叫囂,聽到劉德慶的話後又很乾脆地暈了過去。
華月蓉此時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有種喜極而泣的感覺,同時又有一種後怕,要是劉德慶陰謀得逞,估計自己的店子明天就會上金陽晚報的頭版頭條了吧,以後自己的花店還能開得下去麼?
“現在事情都很清楚了,劉德慶涉嫌誣陷、敲詐常青花卉店老闆華月蓉,我現在正式拘捕他,而你們……”宋柏宇打量了一眼亂糟糟的人羣一眼,冷聲道:“你們都是共犯,也得一起進警局,至於是否定罪,判刑多少,就看你們的認罪態度了。”
看到宋柏宇並沒有一竿子把所有人打死,周圍的那些人同時鬆了一口氣,開始紛紛替自己解說,訴說劉德慶的不是,好像那樣就是認罪態度好,可以減輕罪行一般。
殊不知宋柏宇此時心中正在冷笑。宋柏宇之所以這麼說,只是怕大家心理牴觸逃跑而已,要是被警局的人知道他們合夥欺負華月蓉,這些傢伙的下場可想而知了。
警車很快就呼嘯而至,劉德慶一衆人包括眼鏡記者在內都被帶走,而花店也立即清淨了下來。
“華姐,不好意思,把你的花店弄得亂糟糟的,我幫你清掃下。”看到自己剛纔爲了在氣勢上鎮住劉德慶等人而故意摔碎的花盆,宋柏宇尷尬地笑了笑,拿着一邊的掃帚和撮箕就開始打掃房屋。
“啊……不用了,還是我自己來吧。”華月蓉還沉浸在剛纔峰迴路轉的驚喜之中沒有清醒過來呢,看到宋柏宇拿着掃帚笨拙地幫自己打掃房屋,她立即朝宋柏宇跑了過去,俯身就要搶過宋柏宇手中的掃帚。
宋柏宇從來沒有做過家務,說打掃房屋也是做做樣子而已,聽到華月蓉說要自己打掃,他好像被解放了一般,立即擡頭。華月蓉卻沒有預料到宋柏宇說擡頭就擡頭,於是不可避免地,兩個腦袋就撞到了一塊。
“嘭”地一聲輕響,兩個人都傻眼了。
宋柏宇甚至忘記了鬆開掃帚,任由華月蓉的芊芊玉手握在自己的手上。
華月蓉彎着身子,她穿的又是那種桃心型衣領的連衣裙,於是,從宋柏宇的角度,兩團白嫩而飽滿的酥胸就引入了宋柏宇的眼球,順着那敞開的裙領,宋柏宇甚至可以看到華月蓉平坦而光滑的下腹,以及那若隱若現的隱秘地帶。
宋柏宇半天沒有反響,華月蓉很快意識到了異常,她精緻而晶瑩的鼻子呼吸着宋柏宇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若有若無男性的氣息,兩個人的額頭緊貼在一起。而能夠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熱量。在這幾個呼吸地過程中,所有的感官都像是被放大了無數倍,尤其是敏感的耳垂上,更是敏感異常,被他的吹息弄得是麻癢難忍。呼吸亦不由得急促了起來,酥胸上下起伏着,對宋柏宇的眼球構成致命的誘惑。
華月蓉柔弱無力地嚶嚀了一身,緊接着身子便觸電一般,迅速地鬆開了宋柏宇的手,同時嬌媚地瞪了宋柏宇一眼,一張粉臉脹得通紅。
宋柏宇知道自己無意中褻瀆了華月蓉,更尷尬地是還被對方給發現了,他正尋思着如何解釋是好呢,卻看到華月蓉粉嫩的臉兒嬌媚嫣紅,水潤而清澈的美眸雖然瞪了自己一眼,卻沒有任何怒意,反而蘊合着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盈盈春意,羞澀地半低着俏首。
一時間,宋柏宇看得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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