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歲頭上動土
“丁老師,這個老頭是日本人,而且不是一般人,這裡交給我就是了。”感覺到丁玲的顫抖,虎子緊緊地捏了一下丁玲的手掌,再次站到了丁玲的前面,把丁玲保護了起來。
丁玲此時已然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她任由虎子把她給拉到了身後,雙目失神地看着牀上的同事芊芊。
“小子,你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我不想爲難你”張華好整以暇地看着虎子,放佛吃定了虎子一般。
“我呸,真是不知廉恥的老東西,居然對弱流女子下手,說出去也不怕丟人,難道血櫻花組織的天字組都是這樣的德行麼?”
虎子畢竟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子,又是第一次單獨面對敵人,心中難免有幾分害怕,他故意提高音量說話,放佛在給自己壯膽一般。
“小畜牲,你找死”被虎子指着鼻子罵了一通,張華老臉有點掛不住了,他變戲法一般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青翠色的瓷瓶,緩緩地揭開瓶蓋。
“怨魂……你居然拘捕了這麼多怨魂……”看到瓷瓶中涌現出的灰褐色煙霧,虎子突然間面色大變,聲音也變得顫抖起來。
丁玲聽到虎子的話大爲奇怪,因爲她僅僅是看到一團灰褐色的煙霧,根本就沒有看到所謂的怨魂,正當丁玲準備出聲詢問究竟時,她突然間聽到了一陣陣來自地獄深處的尖叫聲和哭喊聲,然後放佛看到了無數的鬼魂朝自己迎面撲了過來。
丁玲身體本來就虛弱,乍然間受到驚嚇,她來不及出任何聲音,身體便癱軟倒地。
“小子,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你能夠消滅一個陰魂,總不能同時面對這麼多怨魂吧?”看到虎子害怕的樣子,張華露出了猙獰的微笑。
虎子擔憂地看了地上的丁玲一眼,然後閉上了眼睛,雙手卻不斷地變幻着決印,只見一道道乳白色的光芒從他手中涌出,這團光芒越來越大,最後竟然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光球,把虎子和丁玲兩個人都包裹在其中。
“琉璃淨火,你怎麼可能會琉璃淨火的,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出現這種真火的。”隨着乳白色光球越來越大,剛剛從青翠色瓶子中涌現出來的怨魂像飛蛾撲火一般,一個個地朝乳白色光球飛了過去。
只是這些怨魂普一接觸琉璃淨火,便出一聲哀鳴,然後被琉璃淨火給淨化成一片虛無。
僅僅幾個呼吸的功夫,青翠色瓷瓶中的怨魂竟然全部被琉璃淨火給解決掉,看着自己辛苦蒐集了幾十年的怨魂就這樣被一個小孩給收拾掉,張華的心在滴血。
只是在陰魂被虎子的五焰真火決給滅掉後,張華實力大降,他又顧忌虎子還有底牌沒有施展出來,一時間愣在了那裡不敢亂動。
“小子,今天算你走運,我改天再收拾你”手中最後的底牌都被虎子給打敗,虎子在張華的心中突然間由一頭可以任意欺凌的小綿羊變成了不可戰勝的大老虎,他色厲內荏地扔下一句話後,便迅地跳窗離開了丁玲的房屋。
張華離開房屋後,虎子的身體突然間不支倒地,他的臉色也是一片慘白。
“不可能的,我們千魂教潛伏了這麼多年,應該可以出世了的,怎麼琉璃淨火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呢?”張華狼狽逃竄的同時,心中卻是驚疑不定。
與此同時,幾公里之外的宋柏宇卻是面色鐵青,眼睛紅腫得都快噴出火來。
因爲此時的楓竹別墅園中血腥一片,袁紅軍被人扭斷了脖子,腹部也被人完全搗碎,而柳月的胸前則微微顫顫地插着一把匕,臉色一片死灰,唯有周嫣然只是嘴角露出一絲血漬,身上好像沒有受到什麼重傷。
“小妞,誰也保護不了你的,你今天必須死,這是組織的命令”周嫣然的身前,一個黑衣人一邊把玩着手中的匕,一邊陰測測地說道。
另外一個黑衣人卻是猥瑣地打量着柳月微微起伏的胸膛,眼中全是yin穢的光芒,柳月雖然流血過多,幾近死亡,但是還是有最後一口氣存在。
“你們都得死”宋柏宇看到照顧了自己差不多一年多的柳月奄奄一息的樣子,而老實巴交的袁紅軍更是身異地,他爆喝一聲,剛剛顯出身形,便是兩拳朝兩個黑衣人掃了過去。
完全沒有任何花哨和招式的一拳,也不蘊含真氣的一拳,但是卻暴力十足、快若閃電。
兩個黑衣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生了什麼事情,他們突然間便感覺到了一座大山壓向了自己,然後只聽得“喀嚓”兩聲脆響,他們便陷入了永恆的黑暗之中。
宋柏宇並沒有就此放過兩個黑衣人,而是以手指頭抵住兩個黑衣人的額頭,施展攝魂術,讀取兩個人的記憶。
“千魂教,血櫻花組織居然是千魂教的傀儡……”完全消化這兩個黑衣人的記憶後,宋柏宇愣住了。
宋柏宇原本只是想通過這兩個黑衣人把血櫻花組織在國內的人全部查找出來,未曾想到會探測到另外的信息。
“我就說日本人怎麼會修煉法門,感情是千魂教的餘孽逃竄到了日本,然後在那裡展勢力啊。”宋柏宇心中嘀咕道。
千魂教是一個邪教組織,不過它在國內已然消失數百年,宋柏宇也是偶然間查閱地球上的修真歷史時,看到過有關千魂教的記載。
“不好,虎子”當宋柏宇突然間想起天字組的老大就是自己在丁玲家中遇到的那個老頭時,宋柏宇面色一變,神識立即無限地擴展開。
當宋柏宇現虎子僅僅是暈厥過去,而那個天字組的餘孽張華已然逃竄到了醫院時,宋柏宇才鬆了口氣。
“醫院?”宋柏宇很快又想起了一個問題,華月蓉和胡靜現在不就在醫院麼,而且她們倆所在的醫院好像就是張華所在的醫院。
“應該不會那麼巧吧?”宋柏宇很快便甩了甩頭,把華月蓉和胡靜的事情給扔到了一邊。
對宋柏宇來說,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救治柳月和周嫣然,要是這兩個人不能得到及時救治的話,就有可能香消玉殞。
“紅軍啊紅軍,對不起,是我拖累了你,要是你繼續生活在那個小山村的話,應該不會遭遇這樣的橫禍的。”給柳月和周嫣然餵食骨蛇丹後,宋柏宇看着袁紅軍的屍體不由黯然。
默默地悼念了一會,宋柏宇才深深地吐了一口氣,胸中的濁氣一掃而空。
被宋柏宇餵食了骨蛇丹後,柳月的傷勢很快就痊癒了,只是當柳月看到丈夫袁紅軍身異地的慘狀時,她忍不住跪倒在地,悲慟出聲。
周嫣然卻是尖叫一聲,然後迅地撲到了宋柏宇的懷中,先前生的一切對她來說無異於是一場噩夢,要不是袁紅軍和柳月拼死相護的話,周嫣然知道剛纔死的肯定是自己。
宋柏宇連續對柳月和周嫣然施展了十幾次清心訣,這兩個女人的情緒才漸漸地平靜下來。
“嫣然,你照顧一下柳月,我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先出去了。”看到柳月失魂落魄的樣子,宋柏宇嘆了一口氣,吩咐周嫣然道。
周嫣然看到宋柏宇這就要離去,她臉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想出聲哀求宋柏宇留下來,只是話到了嘴邊又被她吞了回去,她知道宋柏宇這個時候出去,肯定有着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王八羔子,活膩了是吧,居然敢太歲頭上動土,嫂子你給我等着,我立即找人去收拾那個老東西”接到華月蓉的求助電話後,唐寧立即火了,居然還有人敢打嫂子的主意,這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麼?
掛掉華月蓉的電話,唐寧和林軒宇一合計,決定還是先查看一下這個張華的來歷。
“原來是張家的人,我說怎麼這麼囂張呢,不過張老已然去世了好幾年,張家的人居然絲毫不知道收斂,難道張家的人以爲現在還沒有人敢動他們麼?”查看完張華的資料後,唐寧不由冷笑。
“話說回來了,張老作爲我們國家的席御醫,他在國內的地位的確無人可及,也就是丹藥世家的李家,能夠勉強跟張家相媲美吧。”林軒宇感慨道。
“呵呵,那都是老黃曆了,自從張老去世後,李家的老2李智便成爲了國家的席御醫,李家在宋大哥的支持下,也一躍成爲國內最大的家族,至於張家,在那幾個紈絝子弟的折騰下,不但家產全部被敗光,估計人情也幾乎被用光,要是換在以前,或許我們不能也不敢動彈張華,可是現在麼……”
唐寧和林軒宇雖然也是紈絝子弟,不過他們卻極爲聰明,也會很謹慎,並不是那種盲目衝動,做事情不動腦子的人,正因爲這樣,他們才能成爲隴西省太子黨的老大,把隴西省一干紈絝子弟聚集在自己身邊,從而給他們的父輩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華姐,你剛纔給誰打電話了啊,你怎麼就那麼肯定他能夠收拾張華呢,要不我們還是等宋大哥來了,再跟宋大哥說這件事情吧。”胡靜看到華月蓉掛完電話後,臉上的擔心神色消失無蹤,不由好奇地問道。
“我剛纔是給一個朋友打的電話,是你宋大哥介紹給我認識的。他解決這種事情最拿手了。”華月蓉微笑着回答道,唐寧和林軒宇平時沒少逛華月蓉的飯店,相處久了,華月蓉自然對唐寧和林軒宇在隴西省內的能量很是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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