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室到暖牀,再從暖牀到浴室,循環往復,直到兩個人都癱倒在牀-上爲止。
阿濤盯着他緊閉的雙眸,調侃道:“叫這麼賣力!”
荷花腦袋嗡嗡的,身體彷彿散了架一般,氣息微弱如遊絲,摟着阿濤的腰,任憑他揩油宰割。
“我比小杰,哪個好?”昨夜小杰的叫聲,一張一弛,叫的他心慌意亂。
“當然……”當然二字剛出口,阿濤故意停頓不語,他藉着牀頭燈的光觀察荷花慘白的臉色,輕言細語,“笨蛋,昨晚,我跟他什麼都沒發生。”
“真的?”荷花撅起嘴巴,臉上寫着大大的三個字——不相信。
“信不信由你咯。”阿濤關上燈,輕拍荷花的背,像個哄嬰孩入睡的母親,“睡吧。”
漆黑的夜裡,迅速安靜得只剩他們輕微的呼吸聲。
今夜,總算可以睡個好覺。
第二天,阿濤醒來時,荷花正站在窗前穿運動服,很平常的動作,卻讓他覺得分外美麗。
映日荷花別樣紅——不知不覺,竟想到這句詩。
“這麼早,去哪?”
“跑步。”
“大冷天去跑步?”
“嗯,鍛鍊身體,以後就不用經常去醫院了。”而且也可以伺候的你舒舒服服的,行吧,但這種話不能說出口,否則,他又會再一次佔感情的下風。
“你會有這些想法,歸根究底,就是太注重男人這個身份。”
男人?他現在還像個男人麼!
穿好衣服,看着阿濤懶洋洋的神情,走過去,給了他一個早安吻。
本來想蜻蜓點水一筆帶過,卻被阿濤按在牀-上,幾分鐘也起不來。
看他賴牀的舉動,公司那邊應該正式放假了吧!
“那件女僕裝,誰買的?”
“什麼女僕裝?”他被阿濤吻的喘不過氣,而施予這種魔力的人顯然可以得心應手地繼續他的窮追猛打,指着桌子上不知什麼時候攤開的女裝說:“喏,放在桌子上。”
“宇恆買的。”
“混蛋,死性不改。”阿濤報復性地對準荷花一陣猛啃,讓身下的人驚出一身冷汗,如若讓他知道宇恆給自己做的那番保證,他一定被阿濤刮下一層皮來。
不過,聽到女僕裝三個字,他的腦袋裡立刻浮現出自己套上女裝的可惡模樣,讓他不自覺地想起大學時候扮女裝引-誘阿濤那一幕幕駭人的景象。
“穿給我看看。”雖然憎惡於買這件衣服的人,但他還是滿希望看到荷花穿上的樣子。
“不穿。”打死他也不穿。
“穿不穿?穿不穿?”阿濤往手上哈了兩口氣,手指靈活地伸向他的胳肢窩。
“我穿,我穿!”荷花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曲着身子接過衣服,穿上後,在鏡子裡看了半天,總覺得缺了點什麼!——好像是——胸前的兩個肉疙瘩。
“真漂亮。”阿濤從後面撲上去,掀開他的裙襬,撫上大腿的光滑肌膚,色-迷迷地讚歎,“穿裙子的好處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