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峰……”他聲音嘶啞,分不清天南地北。
肖和峰將手停留在他褲襠處,狠狠地一壓,頓時讓他發出痛苦到難以隱忍的聲音。
火車上遭了一次林展的襲擊,這一次,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車震被人拍到就慘了?”梅花齒牙咧嘴地開玩笑。
“拍到不是更好,你直接出櫃!”
出櫃——他的腦子瞬間秀逗,然後拍掉褲襠處的手,歪歪扭扭地下車。
冷風一吹,腦袋清醒了不少。
肖和峰鎖上車,伸手過來拉他,卻被他躲開了,周遭十分安靜,車庫裡的燈昏暗而又慘白,照得人彷彿從地獄裡出來的妖魔鬼怪。
回到家,他疲累地癱倒在牀上。
屁股上傳來肖和峰輕輕地幾下,耳畔響起他的聲音:“睡進去一點。”
他往裡滾了滾,牀很大,並排地可以睡下好幾個男人,可他覺得不夠大,他和肖和峰之間,最好能隔個臺灣海峽。
安靜的夜晚,兩個人的呼吸聲,他翻來覆去輾轉反側,恨不得裹着被子直接滾到地上,房間沒有窗簾,藉着月光,他能清楚地看見臥室裡的擺設,轉過身,猛然撞到一雙睜着的眼睛,驚地往後挪了好幾個位置。
“你什麼時候靠我那麼近?”
“還在想剛纔的事?”
“沒有!”
“還嘴硬!”肖和峰一把抓住他的手,往他懷裡帶過去。
梅花的手指落在他身上,光裸的,絲縷未掛,慌忙往後掙,卻被他抓的更緊:“你怎麼不穿衣服?”
“不習慣!”阿峰一說完,就直接往撲了上去。
陰謀,絕對是個天大的陰謀,就像他用手段將自己騙到這裡一樣,他現在可以百分之二百地肯定,肖和峰是個gay,不僅是gay,還是個城府很深心機很重的gay。
身體被他輕輕撩撥,腦海裡瞬時浮過剛纔激情四溢的吻,身體再度躁動不安起來,小內內裡面已經撐的像一頂帳篷,和肖和峰的碰在一起,發出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你是gay?TMD居然還騙我!”他決定開誠佈公地問,第一次問肖和峰的時候,他竟然臉不紅氣不喘的矢口否認。
“你寫同志小說,難道就不是嗎?”
“惡人先告狀,寫那種小說的不一定是。”
“不懂!”
他想掙脫肖和峰的禁錮,結果越掙身體的敏感部位碰觸的越激烈。肖和峰終於隱忍不住,大吼一聲將他壓在身下。
“你想怎麼樣?”
“我要上你!”
“別亂來啊!”他像只泥鰍一樣往前面蠕動,想從肖和峰的雙臂中掙脫出來,結果腦袋撞在了軟軟的靠墊上,徹底絕了他的希望。
他感覺到有一隻手伸入他的內內裡面,放肆地摸着他的導火源,手指很有技巧地撫過最敏感的地帶,一動一靜之間,明顯比林展技高一籌。
估摸着這對錶兄弟,小時候就在一塊互相玩來着。
他不掙,不想掙了,他現在只想閉上眼睛享受,跟女朋友談的時候,何曾有到過如此銷hún的待遇。